久久看书>仙侠修真>异能人的前世今生>第六卷 第七十六章 非言语治疗与后现代心理学
更useful而不是yes的生活方式。在服务理念上,你眼睛里看不到问题,看到的是当事人生活的一种类型,而这种类型不再有一个硬性的标准。

在服务理念上,对当事人要做的是关怀。这不像过去强调中立原则,而是强调你是不是关怀你的当事人。你怎么让当事人感觉到来到你身边很舒服。心理医生不再认为自己知道什么东西,而是以一种无知的态度去接触来访者。

后现代还有一个思维是,一定要把解决方式还给来访者,要让来访者自己找到一个和社会、自我、环境相适应的方法。而心理学家不再强行指导其应该怎么做。

后现代治疗有一个名词就是蝴蝶效应。你是来访者,我不了解你。不管你讲了多少,我还是不知道为什么。因为你在讲述的时候,你所表达的只是一种叙事,而不是真实的情况。体验不能被言语系统完全转述。这就意味着,你来我面前说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我之间的交流和互动是否能达成,是不是激发了我强烈的负面情绪。我们分析的是他当下的情绪而不是他讲的故事。后现代治疗是一种以扰动为主导的治疗,比如你谈你的强迫症,来到心理医生这儿,心理医生不怎么跟你说强迫症。你关心你的麻烦。但是心理医生并不跟你说麻烦。他回避你的麻烦。甚至把你导向一种没有麻烦的生活情景中去。

过去我们认为。所有的心理问题都跟我们早年受到的创伤有关,这些创伤都是实实在在的。后来发现这些东西不见得是实实在在的。在分裂分析中,我们并不关心他早年受到的创伤是什么,而是关心他什么时候开始认识到这是创伤。比如说一个人特别爱洗手。中学洗手,到了北大还洗,但是在没有看到一个强迫症洗手的宣传之前,并没有觉得自己洗手是不好的。但是什么时候他把这个看成是病态呢?对于洗手,如果内心有别的解释系统,比如说爱干净,当用这个解释系统的时候,他和自身是协调的。但是当有另外一个解释系统进来的时候,就破坏了这种协调。当科学的真理告诉你这个是病。你才发现这是病,才发现它真的妨碍你。

我们在研究言语系统的时候,后现代有个方法叫做言语分析,我们通过叙事来把握你的内心。比如说你用了一个二分的,因果的。线性的,非此即彼的逻辑,正好把你陷入困境。这个时候,心理医生反倒不主张这个逻辑,用另外一种逻辑,用一种既什么又什么或是一种存在式的方式跟你交谈。这种叙事就会破坏你原有的叙事系统,结果你回去的时候痛苦就看起来不那么重了。这叫做不治疗的治疗,道家思想里面的无为。

后现代有一句名言,叫做把硬变软。生活中的很多规则都是被硬来决定的,而不是软,但实际上世界是软的。

我们从中国字的构字讲起。中国字的构字本身是一个二分的体系,中国人用象征性的东方思维体系。比如说阴和阳,原来没有什么阴和阳,而是我们创造了这两个字,这两个字描述的是同样的事物,并没有两样东西。虚和实是一样的,也就是说,你用“实”的言语去描述他就是“实”的,用“虚”的言语来描述它就是“虚”的。比如说慧能和神秀,神秀用“有”的境界去描述这个存在,而慧能用“无”的境界去描述存在,其实两人的描述没有区别,没有高低之分。其实不存在高级和不高级,关键是用在什么地方才适用。对于中国文字来讲,对错、有无、好坏都是一体的,并没有什么区别。

只要妈妈说,宝贝你的缺点不改,妈妈就不喜欢你了。孩子就突然发现自己的某一部分是不受喜欢的,并对此逐渐产生认同。所有三岁以后的孩子,他的眼睛就不亮了,不像天使一般。直到70岁以后的老人才会重新发亮,因为他可以随心所欲不逾矩。对错对他来讲就没有意义了,因为活得太长了就不在乎了。

后现代更推荐非言语的治疗,这种方式是以一种goup小组,以来访者帮助来访者。这样获得的成效更大。一个从来没有得过强迫症的心理学家,哪怕是顶级的专家,他也永远了解不了强迫症,因为他从来没有体验过。他看到的强迫症只是一种描述,一种科学的描述,而描述是靠不住的。言语所能表达的东西是非常糟糕的。但是如果强迫症的人在一起做小组,互相帮助,就会非常useful,因为他们彼此都了解。

什么是汪汪理论呢?我们现在可以通过言语交流的东西是非常少的。我们都知道狗的叫声是有充分的复杂性的,有很多种类,比如说有的狗是藏獒,它绝不会汪汪地叫,小京巴才会汪汪地叫。但是我们的言语在一个现实定义方面,使用了“汪汪”这一个词。“汪汪”这个词叫通约,就是说我们只要看到“汪汪”,就会觉得这是狗的叫声。言语所能表达的是“汪汪”的层面,我们要忽视巨大的差异性,来导出一个通约的逻辑来交流。也就是说言语的存在不是为了真实的描述,而是为了交流我们对真实的感受。其实科学层面所实现的交流,都在“汪汪”层面上。大家把这个想通了,就把心理学想通了,也把所有的科学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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