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若何曾听过这话,又羞又气,眼泪更是如断了线的珠子,淌个不停。
如画和如墨对望一眼,又看了看菁若,站了出来,指着嫣然道:“凭你也配用这个‘嫣’字?咱家大姑娘的客人,石家姑娘才配得上一个‘嫣’字!水有高低,人有贵贱,天生的奴才命,自然是主子让你干嘛就得干嘛,不喜欢杀了卖了也是应当!想当初也不知是谁像狗儿一样巴巴的求着咱们收留她!”
嫣然气个绝倒,满脸通红冲上来就要撕打如墨和如画。
冷妈妈走了过来,照着嫣然脸上就是十几个耳光,打完才道:“大姑娘恤悯你们,但你们也要顾及她的面子才是,明知有客人在,还这么喳喳呼呼!真当老婆子死了不成?”
嫣然没想到冷妈妈会突然发作,硬是一下都没躲开,等反应过来,两边的脸颊已经肿得像馒头一样。
冷妈妈打完之后,又冷笑道:“刚好趁着朱家来的人还在前面歇着没走,你们就一起回了罢,这样大的脾气我们白府如何敢用?”
嫣然何时受过这等委屈?脚一跺,恨恨的看了冷妈妈一眼,“不用跟她们一起,我这就回去禀了主子。”
菁若这才大惊失色,假如知道这二人是朱家之人,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得罪。
长久的经营,竟全毁于一旦,并且是有口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