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谁没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很多贵族自以为能够瞒过很多人。偷偷的跑来买书,为了不让自己的秘密泄露出去。明里暗里的保护这家书馆,却不想一切都是白做工……
为了将事情顺利的进行下去,徐烟雨立刻从袖中掏出一张纸,在案几上摊开,展开之后是一张一米长的画。
画中人物便跃入眼帘——是两名男子,一名斜倚在塌,一直手侧撑着头颅,乌黑的长发从指尖倾泻,带几分疏狂的味道,一名跪在榻边,也可以看出身材颀长,背挺拔如松,肩膀强壮健硕,背后的肌肉鼓胀,背骨分明,却也不夸张,垂下的发丝点绛,看不见正面,却更加诱惑。
他手臂前伸,手臂上有一道曼珠沙华的刺青,一直向前延伸,蛊惑而狂野,两人虽然什么也没做,但却更加让人想入非非。
徐烟雨再铺开第二张画,大小和前面一张一样大小,这张画却不在屋内,两人转移到了屋外,此时两人的身上已经穿戴好衣物,原先跪在榻边的男子,正坐在草地上,而另一名较娇小的男子则躺在他怀里。
下边的男子手里正剥开一个柑桔,喂了一瓣进怀里的男子嘴里,怀里的男子眼神迷茫,嘴里嚼着橘子,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身后男子的身上,一点肉都没有,却更加诱惑。
极品啊!尤其是那双迷惑又天真的眸子,似乎只要这么一瞟,便会沉沦,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压在身上。
田真只觉得自己鼻子一热,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流淌下来,从此以后,他再也不敢笃定的说自己不好男风了,可是如画上这般的极品,真是不好找……
徐烟雨见状,怔了一下,强忍住笑意道,“田先生以为如何?”
如何?这还用问?他的表情便是最有力的证明,他方才以前看吴媚的画像可是没有如此激动,徐烟雨淡定的将画收好,坦然的看着田真,似乎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而田真表现的比徐烟雨更加自然,那一系列自然的动作、神态,令徐烟雨不由得心生钦佩,让她有种错觉,觉得自己才是不正常的哪一个。
“极品,这画绝对能大卖。”田真感叹道,“我果真没看错人,第一次见你时我便感觉我们是同类人,我的感觉从来没出过错,我只是没想到,小兄弟你会给我这么大的惊喜,以后你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我……”
徐烟雨正想感动一下田真的体贴,她在汤国没什么势力,要是他能帮忙再好不过了,还没等徐烟雨酝酿一下,说出感谢的话,田真接下来的话,让她想一口血喷死他。
“你好好作画,缺笔却纸就告诉我,别的不说,在汤国没人比我更在行了,汤国的纸笔都是要经过我的手的,就算你要王室的御用纸张也不是不可能。”田真保证道。
看来是自己太天真了,田真能将生意做得这么好,又怎么可能随便许下承诺,不过知道他在汤国王室中做得什么生意,算不算另一种收获。
“田先生想不想试一试新鲜的玩法?”徐烟雨问道,再这样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来了,就如田真对徐烟雨的直觉一样,第一次见到田真,徐烟雨就有一种他是个同的感觉。
果然田真大感兴趣,不禁靠近徐烟雨,与徐烟雨促膝而坐,“小兄弟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徐烟雨指着纸张,若有所指的看向田真,“田先生觉得纸上的这两人看上去怎么样?是否觉得他们很恶心?”
田真立即皱起眉头,“虽然很多人觉得恶心至极,但这样看上去还行。”
“的确如此,倘若是一般的男人腻在一起当然恶心,但世间有一种男子,肌若温玉,净若清泉,息如清风,其声若凤啼,含笑间,柔而不弱,媚而不俗,风情与女子迥异。”徐烟雨缓缓道,指着画中的公子黎,“就如他一般,他之所以美名远播,并不是因为他美的无人能及,更多的是因为他的身份,想要见到他恐怕不容易,不过这世上还有很多没他地位高,身份贵,却比他美柔娇弱的男子可不在少数,田先生觉得呢?”
温玉、清泉、清风……田真想象了一下,倘若是这样的男子抱在怀里……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更多的确实刺激,兴奋,想到这里田真有些迫不及待了。
徐烟雨观察他面上细微的神情变化,唇角微微一弯,道,“小弟虽然没亲身经历过,但也见过不少,让小弟且与你讲讲这个中的妙处。”
田真从来没碰过女人,对男人倒也不是特别感兴趣,纯属好奇心驱使,连连催促道,“快说,快说。”
两人凑在一处,兴致勃勃的聊了起来。
作为一个商人、权士,若是想混的开,别人期待什么,你便要能拿出什么来,在这方面上徐烟雨无疑十分合格,正好这方面也是徐烟雨前世十分感兴趣的地方。
足足聊了半天,徐烟雨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了。
外面夜色飘渺,走在无人的道路上,徐烟雨不由得想到了很多,突然想起一句话,完本归元,她突然觉得自己为了自由,不顾一切的做的这些事,似挣扎又似彷徨,不管这样不失本心才是最好的。
徐烟雨上了马车便闭眸小憩,田真却迫不及待的去寻找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
徐烟雨待回到楚府中才想明白,如今她不只是一人了,她还有一直跟着她、帮助她、支持她、遇到危险对她不离不弃的人,她还有她的梦想、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