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晋王派你的任务是?”
“希望岳父大人能接近上官锦。”
“虽不是同行,但在商场两人都是赫赫有名的,关系虽不是亲密但也是朋友,要爹去做这种事情恐怕他老人家不会答应的。”王宝珠也不禁有些犯难。
“岳父大人现在虽然答应会在财力上相助晋王,但是你我都清楚他老人家却不愿成为晋王的人,他这是因为夫人的关系才退一步成全为夫的前途。晋王虽然没有站位,也如今也是皇上面前的红人,我真怕岳父大人的矛盾行为哪天惹恼了晋王就不好了,那真是失了财还不得好!”
“妾身又如何没考虑到此处,只是但凡我跟爹提到此事,爹爹都说自有分寸,我也不晓得该如何劝解了。他老人家是倔脾气,小事上可以依我,但是关系他原则问题便是谁也说不通的。”
“连你也不清楚他老人家为何不愿和晋王处好?”
“爹爹的想法谁又能明白?这事从我懂事起就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了,问娘也是不知道。”
“莫非他老人家和晋王家有过过节未解?”
“哎呀,就别猜了,再猜也猜不出结果来,除非他老人家自己愿意透露。此事还得从长计议。你既已成晋王的门下,要做就要做一番大事,爹爹这边容妾身好好思量。”
“又要劳烦夫人,为夫十分过意不去。”姚知渊握住王宝珠双手深情细语。
“你我夫妻本是一体,又说这见外的话了。再说,妾身不做谁又会来帮夫君呢?”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紧紧搂住王宝珠,姚知渊忘情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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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
第二日富贵出去后,姚晚珠便和姚信之、狗子打算去寺庙替姚瑶求个长明灯,这才走出房门没几步便被人从后头捂住嘴麻溜地绑住手脚蒙眼堵嘴的,且哗啦地套进袋子里头,三人无一幸免全都当了粽子。
饶是姚晚珠都被这意外吓得慌乱不已,别说姚信之和狗子两个会如何害怕了。真是敲破她脑袋都想不出初来咋到的他们会和谁结仇要如此对待他们。即便是那日的那个相撞的小姑娘她相信也不至于如此狠毒吧?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姚晚珠觉得他们这次真是在劫难逃了。
“安静点,再敢挣扎一下老子先放你一刀血看看!”马头儿一巴掌狠狠拍下去仍不解气,又重重往姚晚珠身上踢了一脚,嘴里还嘟囔着:“要死不死,给你活命机会偏还来老子刀子口上撞,怪得了谁!”
姚晚珠背部被踢了一脚痛得直冒冷汗。她是怎么听怎么觉得外头这个凶狠的人的声音耳熟得很,可是实在想不起什么时候听过。她在想难道是她相识的人?是在元德镇结仇的?可是除了死去的马二她也想不出哪位和她是要命的大仇!既然有可能是相识的人,那她就更加得沉着应对了,或许这会是一个转机也说不定。只是苦了姚信之和狗子仍然挣扎不停。也不知道被打得如何了。
“马头儿,大费周章地收拾这几个毛孩干嘛?你和他们什么深仇大恨的?”姚晚珠仔细听着外头的动静儿。
“少废话。有你好处拿就行,管那么多小心你狗命!”
“哟呵,那我更好奇这几个人的来头了,值当你这么大火气。不会是和你主家有关系吧?哎哟,你踢我干嘛,不就说说嘛!”
“胡说八道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烂肚肠打的什么歪主意。你也不想想京都是个什么地界儿。由得你胡来的嘛!不想赚这笔财就给我闭紧你嘴巴滚!”
“好哥哥嘞,这不是误会嘛,我就是好奇而已,这么好赚的钱不拿白不拿。不过既然是要几个小孩的命,这么损的事我怕将来报应到我孩子身上,怎么说——嘿嘿。”
“行了你,不就想多拿几个臭钱嘛,行了,快点。只要办好此事,给你们每人多加十两。怎么?嫌少?”
“得,看你面子,老子就豁出去了。兄弟,走。”
颠颠簸簸地姚晚珠知道自己被背了也不远的路了,就是不知道他们走的什么道儿,为何一点人声物响都没有,看来他们对京都是熟门熟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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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瞧前头儿几个人鬼鬼祟祟的,背了三个明显装了人挣扎的袋子现在正想绑住大石头往那湖里沉呢。”
“哦?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有如此歹毒之徒,走,去看看。”
不巧的是,马头儿选的杀人地点却是罗将军的女儿罗小姐偶尔游玩之处,此处因少有人,她喜这儿安静水清便来走走。
“你们是何人?”
正打算把人扔进湖里时就被人从后喝骂一声,吓得马头儿一个机灵差点失足落水里。等他站稳回头一看,下巴都惊掉了。
“罗、罗小姐,您怎么在这?”诶哟喂,这个祖宗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啊。京都谁没见过罗将军的女儿罗小曼,她行事如同男子般且秉性耿直,又有一身剑术,不像其他大家闺秀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连他这小人物都有幸在大街上得见过尊颜。
“我怎么不能在这啊?是你做什么缺德事心虚呢吧!说,袋子里头是什么?”
“这这这——就是一些犯讳的脏物件,您还是赶紧远离了些别冒犯了您尊体才是。”
“哦?我还真没瞧见过物件还能动的呢!”
马头儿这下是肠子都悔青了,以为这次在他地盘上总不会有意外发生便没把姚晚珠他们迷晕,这下姚晚珠他们听出声响来还不是使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