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什么呢?”

“诺哥哥!”杜沛菡娇嗔嗔唤道。

“嗯,菡妹妹也在。”上官诺点头应了声就扭头看向姚晚珠,明显刚才那句话问的是绝不是杜沛菡。

“开始了?”姚晚珠却没接话茬儿,转而问起宴席开始与否。

“嗯。都随我过去吧。”上官诺对某人的答非所问也不以为然,自然接言道。

几人一行往林中走去,穿过一排树木,一片团花紧簇、叠山盘水间穿梭着各色人,充盈着欢声笑语。最显眼的是其中几张空桌子,好些人都围着卫夫人询问原因。因为宴席都开始了,怎地桌上还是空空的。

“各位夫人稍安勿躁,今儿不仅是为庆贺新园的落成,更是要开一场别开生面的聚会。”严语柔缓缓言笑。说完她朝管家点了点头。

几分钟后众人只见脚边的小溪流逐序慢慢地漂流来一艘艘各色各状的小木船,船上均乘载着有盖的各种形状的碗盘和紫砂壶杯等。守在溪流边上的俾女一个接一个托起船上的东西搬到桌上,而船仍然顺流而行。

众人这才恍悟这蜿蜒却又环绕了园子一圈的小溪流的作用在此呢!

一盘又一盘精致的热乎菜肴和糕点接继呈现在客人面前,严语柔热情地招呼大家入座。一时席间热情高涨,议论纷纷。

“卫夫人,府上真是别具匠心哪!有的吃有的看。”

“诶,别急。还有的玩呢!”严语柔卖起关子来。

“怎么说怎么说,这玩的有什么?”

“你们请回头看,这一艘艘小木船过去的方向不正是男方宴席么?通过他们那边绕过一圈又会回到我们这边来。众位夫人小姐们难道不觉得可以就此玩些互动?”

严语柔一说完,当场就如同炸了锅般欢悦起来。

“我们可以出谜语写诗词或是抽签话也成。放置在船上漂流过去让他们猜猜或评评。我们不署名,但可以指定他们其中一人回答或做事。你们看如何?”

“嗯,我看可行,我们还可以加上赌注,规矩都随意定。”

“好好,就这么定。这谁想吃什么要什么还可以直接写纸条漂下去给后厨准备呢!”

“哈哈——”

说做即行动,吩咐下去笔墨纸砚就很快随船漂送过来。不管是小姐也好夫人也好全都上阵摩拳擦掌起来。其实男席那边并不远,也只是隔了两排树的距离,这男女虽不同席,但也没强制非要隔帘不相望。只要保持一定礼数上的距离即可。熟人间走动并不忌讳。这也是为何大家如此能玩得开的缘故。

“菡妹妹。你帮忙照顾一下姚姑娘,我和表弟先去那边招呼几声再过来。”上官诺朝杜沛菡吩咐道,接着又对姚晚珠说:“你先随她坐一席互相好照应些。等下很快表弟就过来找你。如何?”

姚晚珠点点头说道:“放心去吧,我自己一个人也没关系的。”

“小晚,你别怕,春儿就陪你身边伺候呢,我很快就过来哈。”卫宝善也说道。

“你们尽管忙去吧,有我在还能有谁欺负了她去。”杜沛菡忙接口朝上官诺表态道。

“嗯,你有何事跟春儿说声就行,男女分席就是个摆设而已。”上官诺接着又嘱咐了一句。

“走吧走吧,没事!”姚晚珠朝他们摆摆手就招呼春儿往女眷席间走去。

“诺哥哥要快些过来哦!”杜沛菡娇笑言对,忙转头追赶姚晚珠。

......

很快男席那边就传来了一阵大笑。因为有人不幸挑捡到了装有整人条子的木船。条子上说要选择一种一定要长得丑的动物来赋诗形容自己,若是做不到就自罚三杯。

“柳兄,你干脆任罚了吧,往自个儿身上贴这标签可得有勇气才行啊。你们说是吧?”

“哈哈!”

“柳秀才才识过人,这种区区小把戏怎么可能难得了他!你可不能认输哪!”

“柳老爷快快选一项吧,哈哈。”

面对友人的无恶意调侃,柳秀才摇摇头无奈一笑。既是应了这游戏规则就没有退缩的道理。他思索片刻,抬笔一挥而就。

伺候的仆人接过纸张大声诵道:

“乃谁晓,蟒袍玉带天蓬星,万兵银河威风巡。

吾心知,倜傥俏容难自言,仙班一列是末烟。

尔只闻,慕那嫦娥谪仙真,笑讽此仙是痴人。

兀那明,琼浆杯中寂寞行,仙班时得共朝聆。

几人知君几人将进酒,命也,时矣!”

“哈哈——”

女眷那边听闻均乐开怀,均闹着柳秀才的夫人哄笑道:

“柳夫人,你那夫君自比天蓬元帅哪,你可是哪位来着?嫦娥也?高老庄娇女也?”

“哈哈,皆不是皆不是,想必是比二者更为娇娥的落凡神女,迷得呀这元帅连高封的净坛使者都舍弃追随而来的!”

“哈哈——”

柳夫人往自己夫君方向嗔望了一眼,转头追问起这点子的始作俑者来,直骂不厚道。一时场中娇语连连,笑声阵阵。而男席那边却均都听出柳秀才所含的怀才不遇的叹息,均都举起杯来与他对饮以示乃尔知己之意。柳秀才多次科考不中,灰心之下转而专心当起书塾的教书先生来。

......

“姚—小—姐!”坐姚晚珠旁边的杜沛菡咬牙喊出这名字来。一想起当时上官诺那话唠般拜托她帮忙照顾些某人的情景来就咬牙切齿。

“杜小姐有事?”即使是不得已和杜沛菡坐一起,姚晚珠却并不怕她。坐下该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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