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琪知道何大嫂的心思,她给阿芝他们一人夹了韭菜鸡蛋,又给自己夹了一些,她给的何大嫂不好多说。招呼着庄晋多吃点。
他没客气,筷子到了韭菜鸡蛋的碗里就拔不出来了,眼看着一碗菜就快被他吃光了,她踢了他一脚,他幽怨的看了她一眼,被她瞪得默默的喝粥不敢吭声。
饭后,瞧着他没有离开的意思,她皱眉“你真不回去?”
“娘子在哪我就在哪,我们是妇唱夫随!”他笑着说,谁说他不想回去的。要不是她在这儿,他是一刻钟都不想多呆。
他的出现给这个家带来了太多的困扰,季琪看在眼里,终究是不想给善良热情的何大嫂他们添麻烦,她也知道。他说到做到,自己不回去他肯定不会回去的。
她洗了手,没找到擦手的布巾,又舍不得弄湿衣裙,她转身,一直跟着她的庄晋就成了她可移动的抹布了,在他干净的长袍擦干手。他一点都不在乎,还乐呵呵的瞧着她。
玄青瞧着这一幕,觉得他家主子太没原则,太没威严了!
她没什么可收拾的,换下身上的粗布衣服,掏出身上所有的银子放在折叠好的衣服上。她走了出去,身后跟着一个满脸笑容的大尾巴。
辞别何大嫂,她拉着季琪的手和她说体己话,大意是让她和和气气,别任性。嫁了人就要以夫为天,切不可任性妄为,离家出走。
季琪耐心的听着,知道她是一番好意,也没什么不悦的意思,和阿芝他们摆摆手,她扶着庄晋的手稳稳的上了马车。
马车里,庄晋盯着她满面笑容,让人有种奸计得逞的感觉,她瞪了他一眼,他不在乎,抓着她的手捏了捏,这时他才发现她手上不少细小的口子,有的结痂了,他心疼,皱眉“怎么弄的?”
“被竹片割的,没事!”她收回手,她算是轻的,何大嫂常年编织竹篮,手上已经磨了厚厚的茧,伤口就更是不计其数了,三个孩子手上也不少伤口,她已经很注意了。
“疼不疼?”他低头亲了亲她的手,关心问。
“不疼!”伤口不大,现在都快痊愈了,所以不疼,再说了,有他如此关心,她又怎么会感觉到疼呢!
回到府上,得知消息的小春她们迎了出来,看见她眼眶红红的,像是被抛弃了一般,她说“好了,我这不是回来了,把眼泪收收,没得让人看了笑话!”
“夫人回来就好了,奴婢担心坏了!”小春接过玄青手里的行李,对她说。
小夏赞同的点点头,她们可是记得世子的脸色,那几日她们吓得不轻,幸好夫人无碍,不然她们也没什么活头了。
她梳洗了一番,在何大嫂家,梳洗不方便,她总觉得不干净,一回来就吩咐了下去,小春给她清洗头发瞧着发黑的水,啧啧两声,啧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幸好头皮不痒,不然三四天才洗一次头发,她早就痒死了。
梳洗后她坐在窗台前晾头发,小春拿着布巾准备给她擦拭头发,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拿着布巾像模像样的给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他有些笨手笨脚的,手指挂着她的头发有些疼,回头瞧着是他,她意外了“怎么是你?”
“没事就过来了!”他认真的擦拭着,她头发很长很黑,还未焗油有些难缠,他认真温柔的擦拭,她懒洋洋的趴在窗台上昏昏欲睡。
“别睡,会着凉的,等头发干了再睡!”把人摇醒,他趁着她迷迷瞪瞪时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她控诉的瞪了他一眼,拿着檀香木梳,梳理半干的头发,他拿着布巾继续擦拭。
头发干了她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小春她们摆好饭菜让他们用膳,饭菜很丰盛,鸡鸭鱼肉应有尽有,在何大嫂家吃得不好,不是咸菜就是青菜,她都没吃过荤菜,这会儿满桌子的荤菜,她吃得很香甜,季琪夹了一个鸡腿放在她碗里,她不客气的吃起来,觉得味道好极了。
下午她睡了一觉就天黑了,醒来发现他也躺在身旁,有些意外,她还未清醒,在床上做了一会儿才穿衣服起床。
她的动静惊醒了庄晋,看了看窗外已经天黑了,打了一个哈欠坐起来,把她捞进怀里“娘子睡得好吗?”
“我要穿衣服,你坐好!”睡得挺美好的,梦都没做一个。
“噢!”怕把她惹毛了,他抱着她腻了一会儿,在她温软的脸上亲了一口,心满意足的穿衣服起床。
晚膳后他们出去走走消食,走了一会儿在亭中休息,他把人拉进怀里,寻着她的唇吻了下去,她推了推他,推不动,他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大舌头啃咬着她,撬开牙齿钻了进去,强势又急切,像是要把她吞下去。
一番深吻后,她靠在他怀里喘息,他亲了亲她的发顶,把她抱在怀里,心满意足,心情愉悦的把玩着她的手指。
她手上有一股中药的味道,是他涂得药膏,说是对伤口有好处,她的伤口都好了,拗不过他只能让他亲自抹了药膏。
他们在亭子里坐了好一会儿,觉得夜深了才回去,他提着灯笼,她挽着他的手臂在身旁踩着烛光蹦蹦跳跳,像只欢快的兔子!
她上午梳洗了一番,晚上只泡了个脚,坐在梳妆台认真的卸妆,梳理过腰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