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疑是在破坏鬼门跟奇门遁甲的诅咒,最后给大家会是什么样的代价,谁都不知道。
“奇门遁甲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闯。”
如果奇门遁甲真的这般的好闯的话,鬼门早就把奇门遁甲给闯了,而不是到如今奇门遁甲都没有被闯过一次进入的事情发生。
“不闯,什么机会都没有。闯了,至少有机会。不管结果到底是什么,至少我们都努力过了。难道你连努力一次的机会都不要,就准备这样让你的生命白白的耗费,直到你死的那一天吗?”
离樊沉默的看着眼前的金元宝,最后扯动了一下嘴角。
“好。”
比起勇气,他似乎没有眼前的这个身影来的强大。面对生死,自己看起来很坦然,却依旧没有了眼前的这个身影来的豁达。
金元宝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我们都准备一下,这两天就出发。”
那一天的对话,多年后的离樊想起来,总是会有那么些许的失神。她给了自己希望,可是却忘了留给自己一个希望。
每每想到这里,离樊总是会忍不住的心疼。
青葱一片中,那一袭白衣的身影躺在长廊上的廊凳上,看着那艳阳高照的太阳。
“怎么回来之后变的这般的郁郁寡欢了?这很不像你。”女人的身影走到了鸢尘埃的面前,遮挡住了他眼前的阳光。
看到来人的身影,鸢尘埃微微的动了一下身子的,给女人让了一个地方出来,让她可以坐下来。
“怎么还没有离开?”鸢尘埃问眼前的女人,淡声的说道:“你男人不追来把你拎回去做什么?”
“放心不下你。”女人柔声的说道。
“我又不是孩子的,有什么好放心不下的。”
“要是你是孩子,我反而都放心了。现在的你,反而让我有很多的不放心。”
“这话千万别让你男人听到,不然的话我可能会死的很惨。”
“你就继续的贫嘴吧,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女人对于鸢尘埃这般,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无奈。
“要是真的想她了,就把她带回来好了。一定要遵循那个赌约吗?当年她还只是一个孩子,她说的话你又何必当真。”女人对于鸢尘埃这般,也只是有些无可奈何的。
“我是想把我的小情人时时刻刻的给绑在裤腰上的,可是你认为她是我绑得住的人吗?我估计,这要是我强行把她给带回来的话,这奇门遁甲没多久肯定要重建了不可。”
“你还好意思说,她这坏脾气,就是你从小给惯的。”
鸢尘埃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一笑的说道:“我的小情人我不惯着她,难道还让别人给惯着她?”
“现在就是别人给你惯着她。”
“反正到最后还会是我的,我担心做什么。”鸢尘埃一副天又不会塌下来的表情,有些无奈的擎着笑意的说道。
“你就继续的惯,看你什么时候惯到个头。”女人无奈,实在是想不通鸢尘埃到底是怎么想的。
女人说完,随后又淡声的问鸢尘埃,“尸王的兵器拿到了?”
“拿到了。”
“真不知道你们两个到底在秘密什么东西,这尸王的兵器你要这东西做什么?”
“当然是有用,不然我没事干嘛去拿尸王的兵器。”
“这天下又没有人能伤到你,你干嘛还要多此一举的?”
“得了,嫌我拿你男人去试险就直说。”
“难道不是吗?”女人怒眼的瞪了一下鸢尘埃。
“他那妖孽又不会死的,你至于这般心疼吗?”
“我要是拿你小情人去试险,看你还会不会这般的说。 [
“我会第一个把你男人给杀了,顺便的把你也人解气。”
“我现在就应该把你杀了,去给我男人解气。”
鸢尘埃长臂一圈,把女人给圈到自己的面前。女人顺势,伸手搂住鸢尘埃的腰际,靠在他的胸口。
“你这样要是被你男人看到,我肯定会死的很惨。这挂在奇门遁甲门头上暴尸十天十夜的肯定是少不了的,说不定连个渣都会没有了。”鸢尘埃微笑的打趣的说道,手去还是搂着怀中的身影,没有放开她。
“知道还敢抱。”女人微笑的说道。
“没办法,上辈子欠你们两口子的,这辈子死也就只能死你们的手上了。”
女人拍了一下鸢尘埃的胸口,直起了身子看着鸢尘埃。
“这一次怎么把鬼门给牵扯进来了,你不是一直都不想跟鬼门有牵扯的吗?这不是你做事的手段。”
“谁让我的小情人是见帅哥眼开的小色鬼呢,扒拉着鬼医离樊死活不松手的要结拜的,愣是把人家给认了做弟弟的。我不拿他开刀,难道拿我的小情人开刀?你舍得,我可舍不得。”
“奇门遁甲的圣女跟鬼门的鬼医。”女人微微的蹙眉了一下,似乎有那么一点点不悦这个答案。
“她做事有哪一件靠谱的?这要是哪一天靠谱了,我才觉得奇怪呢。”
“还不是你宠的,总有一天她玩过头了,看你怎么收拾这残局的。”
“放心好了,这残局付出代价的肯定不是去鸢尘埃。”
“继续宠。”女人狠狠的怒扫了一眼鸢尘埃,站了起来。
“准备回去了?”
“不回去,难道在这里等着你气死我啊?”
“我要是把你给气死了,你男人肯定会把我给玩死。”
女人怒瞪了一眼鸢尘埃,气的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