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用个两千年的沉淀,这玉说不定还不止这个价格呢。可是,现在在这里,只能一两银子的事情。
楚轻歌看金元宝拿着簪子站在那里,不吭声。
小贩也看着金元宝拿着簪子,似乎很纠结的模样。
“小姐,您要吗?”
楚轻歌看了一眼金元宝手上的簪子,问小贩。
“多少银子?”
“这位爷,这便宜,十两银子。”
楚轻歌伸手拿过金元宝手上的玉簪子,摸了一下。
“这般粗糙。”楚轻歌放下了玉簪子,“把这个给抱上吧。”
“是,爷,您稍等。”
“轻歌,这根本就不值这个价格,你干嘛买啊?”金元宝心痛了一下,完全的是无法淡定了。这不是烧钱的慌吗?
“你喜欢就好,这值不值这个价格,在看送的人喜欢喜欢。如果元宝喜欢,这个玉就值。如果元宝不喜欢,再好的玉,什么都不是。”楚轻歌从怀中掏出银子,放到小贩的贩卖摊位上,拿起小贩包裹好递上来的包裹。
温柔一笑,“元宝,送你。”
金元,“乱花钱,回家之后把身价全都交出来。”
“管家那有一笔账,破风也有,元宝去找他们拿就好了。”
“整天破风,破风的,真不知道怎么跟离樊那小受有传闻的,要传也传破风啊。”
丫的,这破风爷的光荣形象太深刻了,别人估计无法脑抽的补脑一下情节。
金元宝拿了小包裹,拎在了手上。
楚轻歌淡淡一笑,这般模样的金元宝,在他眼中,是无比可爱的。
眼眸中闪过一丝冷意,楚轻歌淡淡的扯动了嘴角,漠视了那暗中的人。
“再去看看别的。”
金元宝准备回头,却被楚轻歌一把拉住了,搂到怀中。在她耳边轻喃:“不要回头,我们逛我们的。”
楚轻歌没有想到的是,金元宝竟然有这么强的感知力。
金元宝没有说的是,这点感觉都没有的话,她盗墓的时候,早就被大粽子给拍死了。被人跟踪?那是不是成淳王的人呢?是不是楚轻歌就是这样被人行刺的啊?
金元宝拉开楚轻歌,很认真的看着他。看的楚轻歌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有不对的地方?
“我们回家。”
“再逛一会,不碍事的。”
“下次补给我就行了,你元宝不累,你女儿累了。”
这个元宝,这些人估计只是来看一看他楚轻歌到底是不是真的受伤的。他们要做的,就是看他楚轻歌是不是断袖。这些人,不是上一批杀他的人。
“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都快做娘的人了,还这么顽皮。”
如果被自己大的人说这是宠爱,如果被自己小的人说,那是什么?还是宠爱吧?这人是她男人。
原本好好的约会,居然被这群不知道来路的人给破坏了,金元宝的心情老不爽了。不过没办法,她男人的生命更值钱了点。拿着这次约会唯一的证据,大爷般的走在前面,让楚轻歌如跟班一般的跟在后面的回了贤王府。
金元宝不知道的是,这暗中,其实还有很多楚轻歌的侍卫跟着保护他们。
这没有一个伺候保护的人,楚轻歌根本就不可能大大方方的走在京城的大街上。
只不过,看到金元宝这般的保护自己,他的心满满的感动,也就没有戳破。他也有些担心这般逛街,对金元宝来说会太累了。
一回贤王府,楚轻歌就丢开了金元宝,直奔书房而去。
金元宝看着那急去的身影,耸肩了一下。这人,刚刚还闲的跟二流子似的,这会怎么急的似火烧屁股了一般,这怎么了?
“王妃。”蜻蜓瞅了一眼看着那王爷已经离去的背影,还站在那里纠结的人。
“蜻蜓,你还杵着在这里做什么?难道没有事情要做?”金元宝一回头,就看到蜻蜓比她更纠结的站在她的身后。
“侧王妃生病了,她的丫鬟喜鹊刚刚去跟管家要库房的钥匙。管家没有给,喜鹊的人打伤了管家。喜鹊抢走了钥匙,打开了库房的门,没有征求王妃的同意,用了里面很多东西。”蜻蜓急的都快落泪了,“这破风大人不在府里,她们就乱来。要是破风大人在,一定不会让她们这么做。”
她更不敢跟王爷说,王爷会杀了她们的。
“生病要医治的,拿药就拿药好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也许那馨峮公主真的伤的很严重,这做丫鬟的急了,才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不过,她也知道。在古代,大户人家,尤其还是这种帝王之家。这每一样东西,都有严格的记载,来路跟去向。这掌管的人,一般不是近亲就是管家心腹的。
“王妃,侧王妃拿了王爷给您准备的所以补药。”
“我又没有生病,要什么补药?”
这她好好的,咒她有病呢?
“那些都是王爷为了王妃以后生小王爷准备的,用了几个月的时间才采集了天南地北的所有珍贵药草。这些连皇宫都没有的宝贝,怎么可能让侧王妃她们给用了。这要是王爷知道了,一定会大怒的。到时候管家都要死的!”
蜻蜓跪了下来,苦苦的哀求着,“王妃,求求您,让王爷放过管家。他从王爷一出生就照顾着王爷,一直到现在。”
金元宝惊悚了,这不是还没有出什么事嘛?怎么先哭的眼泪鼻涕的了?这又没有说要杀人的,先搞的像死了多少人似的了。
“蜻蜓,你能不能别这么悲观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