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血树你都不知道!”
巧妃使劲地点点头。
这似乎是陈老师满意的答案,陈老师一口就将凉白开干了,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豪爽劲儿。
巧妃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陈老师:“某血树外表奇特,长得像一把雨伞。10年才开一次花,百年成树。这种树流出的可不是一般的东西,而是某血。某血有强大的修补功能,不管是外伤还是生病,所有疑难杂症都从这树上找解药。黑眼病也不例外。”
“某血树象雨伞?大脑进水啦!血树出现的a岛,因其有上千种其它地区不存在的稀有动植物,因此被誉为是地球上最像外星球的地方。其中外型最奇特的,莫过于某血树。它就是一特拽的外星人飞碟造型!雨伞,能比吗?”巧妃心里不满地嘀咕了几下:“嘿嘿,关于某血树,我知道得可比你多多啦!大学里,生物医学老先生的课,就如同天书一般,自己差不多睡了整整一学期,唯独老先生那节介绍稀有物种某血树的课没睡,发大啦!”
当时,老先生说得还挺玄乎,巧妃的好奇心都被他钩到月亮上了:在a岛上的某血树,被当地居民视为圣物,平均树龄高达 0岁。其树皮一被割破,就会流出殷红的汁液,被称为某血。当地人传说,某血树是在巨龙与大象交战时,血洒大地而生出来的,所以叫做某血。早在1000年前,就被中医来拿来当药材—“血竭”或“麒麟竭”,在治疗呼吸道和胃肠道问题已有很久的历史,而且作为血液凝固剂和治疗腹泻、发烧、痢疾等药物,还有对病毒造成的口腔、胃肠溃疡、喉咙痛等亦有疗效。
听老先生滴意思,也不是百病都能治,更没听说过能治黑眼病。
巧妃悄悄观察陈老师,看着她眼睛里全是圈圈,巧妃暗暗笑到:秘辛草起作用啦,也该是你吐出秘密的时候了。
简直太有才啦,想当初,就靠这秘辛草才掏出了林亦可心窝窝里的话,改天也可以给姜佑一吃点,看他一会儿风一会儿雨到底在想啥。
“陈老师”巧妃举起一只手全当钟摆在陈老师面前晃悠了几下,陈老师听到了声音,对上了巧妃的眼睛,才对视了不出两秒,陈老师的眼神就渐渐变得迷茫涣散起来。
“知道我是谁么?”巧妃低声问对方。
“刘巧妃。”
“你喜欢什么?”
“海风”
“谢谢,?在请放松,深深的吸一口气,等一下,慢慢的吐出?恚?茫?倮匆淮危9缕?潘伞?7缯?蚰愦底拧?芮辶埂?苁媸省p> 暗暗的灯光,徐徐吹着的空调风,一切完美极了,我刘巧妃简直是天才。
“你是谁?”巧妃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暖轻柔。
“我是陈老师。”意志还比较顽强,还在戒备中。
巧妃皱了皱眉:“黑眼病是怎么回事儿?遗传吗?”
“不是。”
“那它究竟是什么?”
“病毒。”陈老师尽管眼神中满是迷茫,声音却尤其清楚。
“病毒来自于哪儿?”
“红蜘蛛。”一身的鸡皮疙瘩。
“哪儿的红蜘蛛?”
“血龙树上的红蜘蛛。”
“你们去非洲抓的红蜘蛛吗?”
“不是,我们用某血混合毒蛇血浆喂食蠕虫,蠕虫变飞蛾,飞蛾喂食红蜘蛛,红蜘蛛再喂食孩子,就能得到黑钻石。”
“哪儿的孩子?”
“云山孤儿院。”石破天惊的一句话。
“黑宝石运往哪儿?”
“国外”天,还是跨国犯罪集团。
“谁跟你直接联系?”
“黑子。”
“为什么会盯着阿朵?”
“失败的太多,唯有阿朵,老板最满意。”
“你们的人打算什么时候带走阿朵”巧妃的心跳明显加快。
“这个月。”
“你们是什么组织?”
“龙眼。”
“你是谁?”
“黑凤。”
nnd,想黑钻石都想疯了,全是黑,良心都黑了,这个名字还真对得上他们的身份。
“解药是什么?”
“某血树。”
“你们头头是谁?”
“不知道。”
“陈老师在哪儿?”
“不知道。”
连续几个“不知道”提示她的自我意识在渐渐复苏,秘辛草快失效了。
巧妃示意早已站在黑凤身后的哑嬷嬷。
哑嬷嬷拿出一跟粗粗的绳索,将这个黑凤捆了个严严实实。并慢慢地从她脸上撕下那张薄如蝉翼的假面来,巧妃见证了这个古老的易容术。
模仿得再象,也总会露出破绽:陈老师是个左撇子,可她不是;她对自己那杯咖啡的兴趣大过对自己的兴趣;自己和陈老师就没提过紫红花的事儿,问她的时候,她竟然没反驳。
巧妃去次卧,用最短的时间,敲醒了哑嬷嬷,响声也是哑嬷嬷故意弄出来滴,好让巧妃将咖啡倒了,只是苦了自己的沙发了。
巧妃还要证实一件事儿:“哑嬷嬷,你是真哑还是假哑?”
“啊啊啊啊”哑嬷嬷对着自己的嘴点点头,又指着自己的耳朵,摇摇头。
奥,她只是哑巴而已,耳朵能听见,应该是后天残疾。
这时黑凤已清醒过来,看着自己被五花大绑,江湖最恶搞剧情,嘴里还塞了块擦桌子的脏抹布。
这块脏抹布在塞嘴之前,巧妃还再次加工了一下:先将它蹭了蹭哑嬷嬷的香港鞋底,后慷慨大方地加了n口唾沫调料,巧妃看着黑凤一副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