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闪电偶尔闪一下,伴随着细微的雨声,还有风声,组成了很美妙的乐普。窗内我已经把马小莹的文胸解下,口子在后面,没有带的,一解开就可以拿走。我离开了她的嘴巴,一路而下,下巴、脖子、上胸,最后rǔ_fáng,吻向那个坚硬的顶端。
我一定疯了,但无法控制,直到战斗完毕才冷静下来。
我满足吗?
不知道。
我很烦恼。
马小莹很满足,带着笑意趴在我胸脯上,看着我抽烟,通常看一个女人满足不满足只要看事后她们的神情就知道,欲求不满那不用说,苦瓜脸更不用说,你肯定功课没做仔细。
“怎么了?我抽烟的样子很帅?”我说。
“你抽烟不抽烟都帅,不过你抽烟的样子很认真。”
我汗,我都不知道,我认真不是因为抽烟,而是因为烦恼,我在想许多事情。第二次了,我背叛了孙魔女,我是一个没定力的糟糕的男人,我配不上她。现在,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我该如何?我不能一次彻底解决问题,相反越弄越糟,本来打算与马小莹说清楚,开解好她,现在好了,一切都完了,开解到床上了……
“我说的不对?”
“对,你说的很对。”我推开马小莹,下床,我要去洗澡,不舒服。
在浴室里,我用冻水冲洗,我很烦躁的时候通常都用这个方法治疗,有点莫名其妙,我自己都不确定这个方法有没有效果,或许没有,甚至我不会感觉到很冻。
冲到一半,马小莹走了进来,手里拿一条裤子,一条……比较中性的有点像沙滩裤的裤子,挂在挂衣物的地方,该死的,刚才我就因为说了一句洗澡马小莹才去找裤子,接着才发生后面的一系列香艳的事情,这条裤子就是罪魁祸首。站了一下,马小莹转过身开始脱自己衣服,脱完了再转过身向我走来,我有点发愣,而因为不觉得冻我并没有提醒马小莹我冲的是凉水,她自己也没有细心留意就直接挤了进来,站在水下面,随即……啊的一声尖叫跳了出去。
“冷死我了,怎么是冷水?”马小莹瑟瑟发抖。
“本来就是冷水。”我在热水器下面按了一下,把热水调回来,然后向马小莹招手,“赶紧过来,等下要感冒了!”
马小莹立刻跑过来,站在热水下面,她拿沐浴露混身都抹了个遍,我则拿着花洒负责给她冲水。帮她冲前胸的时候我看见刚刚涂药油的地方仿佛没那么严重了,我隐秘地用花洒碰了一下,奇怪马小莹居然没喊痛,连些许疼痛的表情都没有表现出来。
哎,我想,我被骗了,可是为什么?
妈的,我忽然觉得很不是滋味,爱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我把撒花挂回去,擦干净,自己先离开浴室。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思绪乱飞,我很不快乐,甚至痛苦。过去,在马小莹身边我非常满足,哪怕很闷,只是坐在另一边陪她看电视,那种感觉都非常棒。可是现在呢?占有了,睡在同一张床上我感受到的却只是烦恼,我不禁问自己,到底我是爱她还是爱她的身体?为什么得到以后我却有这种感觉呢?
或许因为孙魔女吧,这个世界上那么多痛苦的爱,我想我的也是,我显然是爱孙魔女比较多……不是比较多,而是已经爱到骨子里,不能失去……或许你会骂我下贱,骂我虚假、骂我无耻,既然爱到骨子里为什么要背叛?我不知道,我无法解答,首先肯定是我错了,可是我无法控制,这种感觉很痛苦,有时候我们做一些错事其实是不想做的,但是稀里糊涂莫名其妙就做了,相信很多人都有这种感觉,爱情就是最不能解释的东西,爱是什么?千百年来没个准则,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些骚动,这种骚动就犹如你去菜市场买菜,看见便宜都想买,有的将想法变成了实际行动,有的则还在犹豫不决,我属于前者。
我抽第二根烟,马小莹回来了,躺在傍边抱住我一条手臂,贴着她的脸。大概累了吧,她没有和我说话,而且很快睡着了。我拨开她的头发,看她的脸,这是一张无辜的脸,和孙魔女的一样。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有人敲门,我感觉自己才刚刚睡着没多久,很讨厌,所以没理会。后来马小莹也被吵醒,是她去开的门,我隐约听见她在客厅里与人对话,声音很小,听不清楚,因为我太困了,我也没集中精神去听。等到我几乎再次睡着,马小莹走了进来,拉开被子,亲我,摸我的脸……
“怎么了?”我睁开眼睛。
“医生,给我们做个简单检查,你要起来一下。”
“真麻烦。”我骂了一句,但不得不起来,这关乎到我的健康,流感的传播方式太吓人,通过空气都可以传播,再困我也得爬起来检查。
我刺,一共两个医护人员,一男一女,穿着那些密封衣服,拿着工具在等待,我刚在沙发坐下就给了我一个冰凉的体温计,示意我塞进腋窝,我乖乖塞了。然后是漫长的几分钟的等待,我几乎要睡着了,那个男人拍了拍我示意我拿出来,我拿了,他看了一眼,表示正常,然后问了我一些别的问题,有没有感觉那里不舒服之类,也问马小莹,我表示没有,马小莹也是,然后那一男一女走了!!!
我走回房间继续睡,一觉睡到傍晚,马小莹不在,而我听见外面传来切东西的声音,我猜马小莹在做饭,出去一看果然是,不过做的很简单,煎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