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初然总是第一个来到古墓,这个可爱的老头十分敬业,在国内考古界很有声望。
站在空荡荡的墓室内,文初然惊得目瞪口呆:石椁呢?他揉了揉眼睛,四周打量一番,猛然意识到:石椁失踪了!
这么一个庞然大物怎么会失踪呢?他在墓室中呆站半晌,百思不得其解,然后迅速返回地面,问值班的警察:“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警察莫名其妙:“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呀,文教授,怎么啦?”
“有什么人来过吗?”问出这句话,文初然也意识到,就是来了人又能说明什么问题?
“谁也没来过,就只有我们俩在,并且我们通宵没睡,整晚都风平浪静的。”那值班的警察看着老头,不知道一大早,这老头就问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这世上真有鬼神的存在?”文初然长期从事考古,接触离奇的事物不少,很多事情不能用现有的科学的解释,早就不是纯粹的唯物主义者了。
又是一个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现象。他不再为难两个值班的警察,交待他们俩,今天任何人也不得进+入墓室,自己急匆匆回丁家老屋去了。
李所长听到文初然的通报,也是大惊失色,连忙与文初然一道来到墓室。
石椁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如果不是墓室中央有个长方形的土坑,他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幻想症。
破案是警察的事,李所长首先想到的是如何善后。他马上回到丁家老屋,召集散住在村民家中的记者开会。
“早餐还没吃呢,这么着急开会,难道发生什么大事了?”s省日报的记者轻声与身边同时迈进临时会议室大门的同伴议论,这是个资深的记者,早上不寻常的气氛使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记者们到齐后,李所长要s省电视台的记者将昨天拍下的片断回放了一遍,记者们好奇地盯着小小的显示屏观看,陈青云也装模作样地上前观看这个已经失踪的大家伙。
“石椁失踪了。”李所长开门见山地告诉在座的记者。这件事不能隐瞒这批人,否则一旦报导出去,非成丑闻不可:“请大家还在丁家老屋呆一天,待上级领导来后形成决议才能回去,不仅是你们,丁家老屋所有的人都不得外出,请大家谅解。”
李所长的话就像滚烫的油锅中加了一勺冷水,轰地炸开了:“什么?石椁失踪了?”“不可能吧,今天好像不是愚人节,开什么玩笑?”“这么个大家伙,谁能动得了,莫不是外星人吧”。
李所长没有理会记者们的提问,只是提出两个要求:人不离村、消息不外传。
开会前,李所长已经与苏玉平和丁丽平通气,要求警察和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参与,守住全村各个路口,不许任何人出入,并且加强对古墓的警戒。g。心中有鬼的陈青云也破例没有去村外修练,老老实实呆在房间。早餐的时候,神情冷淡的邓兰引起丁丽平的注意:“小姑奶奶,谁惹你啦,大清早就厥着嘴,都能挂个油瓶了。”
丁丽平的母亲o邓兰的额头:“丫头,没感冒吧。”
心中有数的陈青云尴尬地坐在桌上闷头吃面条,邓兰横了陈青云一眼,没有回答丁丽平母女的问题,倒向陈青云说:“我吃饱了,陈青云,你到我房间来一下。”
丁丽平嫣然一笑:这对俊男靓女有故事。
“陈青云,你老实交待,昨晚为什么会跟在我身后?那个喂我药丸的是什么人?”陈青云刚进房门,邓兰劈头盖脑地向陈青云发问,看来这两个问题肯定憋了她一晚上,所以迫不及待地、不注意影响地要弄清楚。
“我昨晚出来溜达,看到你与两人打斗,待我近前,你已经倒在地上了。至于后来出现的人,我确实不认识。”陈青云毫不脸红地撒柳子。
“你为什么不早出手?为什么不抓住这两个坏蛋?看到我受欺负,你高兴是吧?我恨死你了。”说着这话,邓兰的眼泪刷地往下流,女孩子遇到这种事能平心静气才怪呢。
陈青云没有考虑女孩子的感受会如此强烈,在他看来,邓兰只是打输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顿时慌了手脚:“我替你看看吃了那药丸有没有不+良影响。”
陈青云毕竟是聪明人,立马转移话题,毫不犹豫地抓住邓兰的左手。邓兰使劲一摔:“不要你管。”不料左手还是在陈青云手掌中。她大吃一惊:这个陈青云好大的力气。
搭上邓兰的脉门,没留神的陈青云差点被震开手指,这下陈青云则更吃惊了:她体+内真气鼓荡,好像蓄满了水的水库,如果不加梳理的话,还真不知会产业什么样的后果?
邓兰看着陈青云惊异的神情,马上意识到有问题。她没有打扰沉思中的陈青云。
“邓兰,你能相信我吗?”陈青云严肃地问。
“有什么问题吗?青云,我知道你是可靠的人。有事情你直说就是,我经受得了打击。”激动的邓兰,对陈青云的称呼都改变了。
“不是坏事,并且是天大的好事,看来昨晚出现的那个帅哥很不简单。我的要求是:你照我的话做,不问原因、不问由来,你能做到这点,我再送你份大礼。”陈青云不再严肃地扳着脸孔,他知道邓兰非听话不可。
“什么事情哪么玄?你再不说出来,我不理你了。”邓兰不直接回答陈青云的提问,拿起了女人的有力武器。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不准打岔。”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