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想了良久,突然觉得不该这么就便宜了男人,她捏着小拳头一个劲地打向男人:
“不行,我还没报仇呢?这千年来你一直在欺负我,第一世,你拿刀子捅我,虽是误伤,可我最后还是死在了你的手里;第二世,你先骗得我父亲的信任,然后又骗了我的钱,害我负巨债自尽;第三世,你竟找来个女人欺负我,还让她找人开车来撞我,第一次我命大躲了过去,后来她又来了,害得我从那么高的悬崖掉了下去;第四世,你干脆变成强盗拦路抢劫,将我府中一干人等大小财物全都掳劫上山,还骗我……”
杨煜已经被九儿的话吓得有些惊慌失措了,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又是作揖,又是赔罪,见到九儿的小嘴仍在喋喋不休。干脆叹了口气,深深吻住了女人的两片柔软的唇瓣。
男人像是饥渴了千年的饿兽,压抑着一口吞下猎物的渴望,贪婪又小心的细细品尝着口中的馨软和香甜。
九儿开始还唔噜唔噜的抗拒着,慢慢的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就在脑海中炸了开来。忍不住哼出声来。
也不知吻了多久,九儿甚至都要尝出地老天荒的滋味了,男人才终于放开了女人的小嘴,喘息着紧紧搂住女人,深深的叹息着,嗫嚅着:“那臭小子真是好运,我都一千年没尝过你的味道了。他却还跟你有了孩子,我还碰都没碰过你一下。你不能厚此薄彼,我要,我现在就要,九儿,给我。”
九儿羞恼地拍了男人一下:“讨厌啊,你们不是一个人吗。说什么你的他的,再说,现在在路上呢,你别不正经了。”
杨煜(上官翼)委屈的眼睛望着九儿:“你小气,那时候,你们在第一次进宫回来的马车上也进去过的。我不管,我都等了一千多年了,我要你现在就给我。”
说着男人也不管九儿羞臊的脸,一把拉着九儿进了空间,直接就瞬移到了竹楼的大床上:“九儿,不,现在你是我的月儿了,月儿妹妹,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我以道心与心魔发誓,若此生再不信玖月儿,有付于她,我上官翼定受九十八道劫雷所劈,魂飞魄散。”
九儿也是修真之人,如何不知道这就是修真者最毒的誓言了。一旦心魔有失,便是再苦修,也是走火入魔,道消身死的下场。
她轻轻推着男人的肩膀,指了指自己硕大无比的肚子,小脸羞得快成一块红布了。
“我会轻轻的……”等不及的翼还是轻轻解开了九儿的衣裙,洁白如玉的肌肤一经露出,就像磁石一般紧紧吸引了男人的目光。
他就像是虔诚的信徒诚心的膜拜着心目中的圣女,一寸寸的肌肤被他的温柔对待而成了粉红色。
一片片的桃花开在冰肌雪肤之上,清冷的幽香缠缠绵绵地萦绕在鼻端,若有似无的轻轻吟哦在静室里回响。
男人有些激动,竟真个好似等了千年未曾圆满的洞房,一旦得偿所愿,竟是几下就完成了第一次的交响。
原谅这个做了一千年和尚的男人吧。在之后的三天里,九儿彻底没有起得来床。
如果说在这之前九儿还对杨煜或是上官翼有些心存愧疚,迷惘困惑。那现在她却是完完全全知道这就是她的夫君杨煜没错了。
一个人在夫妻之事上的习惯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他们之间已经熟悉到对方身上的每一个小动作,甚至运动时的节奏把握,对身体上敏感点的熟悉,高*潮的反应,无一不在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真的就是他的相公杨煜,只不过他们的记忆融合了,灵魂也融合成了一体。
有时候,九儿都有些疑惑,不知道是杨煜更多的被融入了上官翼,还是翼哥哥被杨煜左右着。总之,九儿此时最大的问题竟然是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解决了,她同时爱着的两个人,居然是同一个人的两半魂魄。虽然说起来是很诡异的事情,但修真本来就是逆天行事,诡异的事情还见得少吗?
终于云歇雨收的两个人,总算有时间坐下来讨论一下过去与将来的事情了。
直到现在,九儿才算是知道了当日事情的真正原委。
原来当日上官翼压抑千年的魔性突然爆发,他一门心思去报仇,竟靠蛮力撕开了凡间界通向修真界的一道虚空裂缝。
结果导致凡间界与魔界的妖修,魔修趁机闯入了修真界,一时之间,大乱叠起。
上官翼直闯上官家族十八道山门,挑战上官满门精英大能,将上官一族搅了一个地覆天翻。
当年临危受命根基不稳的族长上官藤,如今已是1570岁的合体期大能,只差临门一脚就能冲击渡劫期了,正是修真界硕果仅存的老怪物之一。
渡劫期是修真者步入大道的一个关键。是每一个度过了漫长修真岁月的强者们心中永远的一个痛。
渡劫期之前要经历漫长而艰险的炼气期,筑基期,金丹期,元婴期,化神期和合体期。每一次晋阶就是修真之人一次生与死的考验。但是相比起之后的渡劫期和大乘期来说,前面的生死考验就变成了微不足道的小小预演而已。
所以这也就是很多很强大的修真者都被卡在这个渡劫期之前不敢寸进的原因。
而此次上官翼要来寻晦气的这个上官藤便是被卡在了这个关键时期,而究其原因恰恰也正是因为当年在对待上官翼,玖凤儿一事上存了心魔,造成了他这些年来的修炼可谓是坎坷之极,越是到了这种关键的时候就越是不敢枉动。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