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风霁月之下,你们在做什么!”白泌的脸色一变,望着有些害羞的从林倾语怀里挣脱出来的赵雯,眼里满是鄙视。
“泌儿。”略有些不赞同的说道,虽然陈二在陈府里没有什么地位,可是毕竟她还是姓陈,怎么能让泌儿这么说,要是真被外人知道了,只会以为陈府根本就不会教人。
“那还要怎么说?本来就是,明明就是这两人在这里白日宣淫,怎么就他们能做得,我却不能说的了?”白泌不依不饶的说道。
这个身着粉色裙子的男子应该就是记忆中的白泌了吧,可是眼前这个男子根本就没有记忆中的那么温柔可爱,善良大方。现下看来,根本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孩子,真不知道自己原来是怎么那么迷恋这个男子的。
带着赵雯从床上坐了起来,两人微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冲着陈惊卿问了个好,就垂袖站在了一旁,没有将眼角的余光递给白泌分毫。
“泌儿!这些话怎么能是你这种闺阁男子说的话?”不赞同的看着白泌,白日宣淫这种话怎么能是男子能说的?
白泌微微涨红了脸,望着陈惊卿的目光中有一丝的惊慌,平日里自己在外人面前或许会有些骄纵,可是在陈惊卿的面前,自己虽然是个有些骄傲的男孩子,却还是非常温柔有礼的,现下让她看到了这一幕,不知道心里会怎么想自己呢。一想到这里,白泌的心里一惊,也不再顾及一点都没有看自己的陈二,眼睛直盯盯的望着陈惊卿。
“对不起,惊哥哥,以后我肯定不会在这么说了。”略有些尴尬的说完这句话,白泌将自己的视线都集中在那两只相互握着的手上,一只手白白小小的,而另一只大手则有些青筋暴起,“你们刚刚在床上到底在做什么?”
“就像你看到的那样。”林倾语说完,就感到手上有一股大力传来。
阳光透过窗棱照在了室内,室内四个人的脸上带上了一股子的暖意,可是再怎样的暖意还是遮盖不了白泌脸上的骄纵之色。
“你!你竟然这样对我说话!”白泌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这个家伙原来不是最喜欢自己的么?每次都要跟着自己才行,今日怎么竟然敢给自己脸色看,真是太过分了,难道是因为娶了夫郎的缘故,想到这里,白泌的脸上便出现了一丝的恼意,虽然自己根本就不喜欢这个女子,可是对于一个原来喜欢自己的人来说,突然之间的不在意只会让自己恼羞成怒。此时的白泌就是这么个状态,睁大着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女子,“陈二,你原来可不是这么跟我说话的!”
感受着手掌中越来越重的力道,林倾语的嘴角闪现了一丝无奈的弧度,看来掌中的这个家伙原来就知道自己喜欢的是眼前这个男子么?今日总的让这个小家伙放下那股子的担心。
“白家少爷真是严重了,我往日哪有跟你说话的份。”说完这句话,陈二就不再说话了。不过这句话一说,白泌的嘴角慢慢的泛起了一个笑容,就是这样子的语气,原来的陈二就是这么个态度,竟然连一点的嘲讽都没有听到。
感受到掌中的力气慢慢变大,林倾语的心里苦笑了一下,虽然心里想要让这两个人快点离开,可是身为庶女的自己现在还不能反抗,这是古代,孝之一字就能让一个人不能轻易的活下去。
“陈二,昨日你新婚我也没有跟你说些什么话,今日就过来看看你还有你的夫郎。”仅仅只是看看,陈惊卿虽然是陈府里看不惯男子算计的女子,可是说到底她还是个嫡女,在她的心里,庶女与仆从没有一丝一毫的差别。
陈二的表亲有些嘲讽,看过了又能怎样呢?不过是因为你摆平不了白泌,所以带过来让我帮忙罢了,“这是我的夫郎。”用力将掌中的人带了过来,冲着两人说道。
“我是赵氏,这是见面礼。”一边说着一边从匣子里将原来就准备好的东西给了陈惊卿,又将原本打算给陈四的东西给了白泌。
白泌望着手中的那个小小的金坠子,眼神里满是不满,将东西往桌子上一甩,“到底是个庶子,这些东西也是能够送人的么?”
陈惊卿倒是有些开心,手上的扇子竟然是自己最喜欢的赵山长的,这个赵氏也是有些眼色的,竟然拿得到赵山长的手迹。待听到白泌的话时,陈惊卿冲着白泌微微横了横眼睛,自己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个男孩子这么不知道好歹,自己只不过是个表亲拿个小金坠子已经很是有礼了。
白泌这次没有对她的眼神有什么反应,只顾着用略有些嘲讽的眼神望着赵雯,赵雯被他看得有些瑟缩,抬起脚就想往后退。
“我们是庶女和庶子,到底没有你们那么有私产,对于我们来说,这些东西已经很好了。”林倾语强行按住赵雯的手,望着白泌说道。
白泌的脸色一下子涨红了起来,攥着帕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往常只要自己说了什么,陈二总是会接着自己的话说的可是这次好像真的变掉了。
陈惊卿望着身旁的男子,突然有些意兴阑珊了起来,陈二到底是个已经有了夫郎的人,看样子已经将对白泌的迷恋给放弃了,不过一个人真的能这么快就忘记自己喜欢了这么久的人么?这个赵氏还真的有些手段呢。
“罢了回去吧。”挥了挥袖子,带着白泌就回去了。虽然没有将白泌丢给陈二,可是到底是让他的本性有了些许暴露,看来以后的日子里白泌起码有一段时间不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