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亦步亦趋的跟着陈可卿,看着陈可卿走的急了,会回头看过来的样子,即便身子酸软的不行,灵儿的嘴角还是上扬着的,这比自己第一次好得多了,那次,自己就像是个破布娃娃一般被女子丢在冰冷的地面上,整个人事后就发了烧,现在那个女子已经学会了怜惜自己了,真是个好现象,那个白泌所说的真是有效,有效到自己真的好感谢那个人啊。
陈可卿回头看到的就是一副男子沉思图,走路有些别扭的男子一脸茫然的盯着自己的衣角往前走着,那双深黑色的瞳孔里面现在印着的是那一颗颗鹅卵石吧,而昨晚那双黑色的瞳孔里面满满的都是自己,想到那双眼睛,陈可卿的心一下子热了起来,不由得站住了身子,将手往身后一伸,牢牢的抓住了灵儿的手。
灵儿嘴角的笑容更大了一些,紧紧的回握着陈可卿的手,微微上扬的眼角好像要看进眼前这个女子的心里面去,至少,此时灵儿的眼神让陈可卿觉得这个男子心中只有自已一个一般,真是让人很是舒服的眼神呢。
陈可卿拉着灵儿的手走在陈府幽静的檐廊中,清晨不刺眼的阳光斜斜的照在两人交握的双手上,两双素色的手相互交缠在一起,带着两人走路时翻飞的长发,缠缠绵绵仿佛要走到时间的尽头,这一刻的灵儿望着这样子的场景不由自主的思绪翻飞,握着自己的女子好像就是自己爱了千年的人一般,刻骨铭心,只是这种感觉在陈可卿看到张柳儿的一瞬间就放开自己的手时全部消散了。
身为一个通房的自己,是有什么资格想象着那样子的东西?没有资格的自己,没有未来的自己,也只能在陈府苦苦的挣扎着。
张柳儿好像没有看到灵儿一般,将手放在了陈可卿的掌心,两个人相携着向着正屋走去,不同于陈可卿与灵儿前后脚的走着,张柳儿是与陈可卿并肩走着的,走在两人之后的灵儿难得的抬起了头,耀眼的阳光折射着张柳儿手上的金戒指刺入了自己的眼眸中,灵儿咬了咬唇,将视线移了开来,而此时视线的方向上,站着一个男子,那个男子有着美丽的容颜以及身周不知为何带着的阴冷,那个男子冲着灵儿的方向挑了挑眉毛,然后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灵儿一怔,眼神转了回来,继续盯着张柳儿手上那枚巨大的金戒指,不知为何,脑海中只剩下了那个男子的动作,也许,自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只要自己听话的话。
那个男子随着身边那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妻主一起向着正屋走去,在快要到的时候,不算巧的遇到了陈倾语以及她的那位有孕的夫郎,看着陈倾语一脸担忧的将赵雯一大半的重量放在自己身上走路的样子,白泌的心中闪过的只有深深的后悔与嫉妒。
“二姐?”白泌身旁的女子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心中难受,嘴角一撇,就站在了陈倾语的前面,牢牢的遮住两人前进的方向,陈倾语微微皱了皱眉,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身旁的男子也跟着向陈惊卿行了个礼。
陈惊卿像是没有看见赵雯一般,眼睛里只有陈倾语一个人:“听说二姐上次的大考成绩很是不错呢,也是啊,在那么一帮子孩子之中得到第一也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
陈倾语听到陈惊卿的话,没有丝毫愤怒,这个家伙自从上次之后在学院也多次找自己茬,却从来没有成功过,不过也养成了陈倾语对于陈惊卿的话没有丝毫反应的习惯,可是陈倾语以为自己的行为是没有一点不对头的时候,陈倾语身后的男子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原来爹爹说那个庶女有了一丝不同,自己还以为是爹爹兴师动众,却原来是真的这样,如此有忍耐力的家伙又怎么可能是什么简单的人物?枉自己原来还以为可以用那些小招数将陈二给弄死,却原来自己一直在用捏死蚂蚁的力量去给一只狐狸瘙痒啊。
这个陈二真是讨厌,讨厌到自己想要在出嫁前好好的惩治她一番才行啊。
陈恩琳冷冷的看着走在自己之前的陈恩文,自从知道自己竟然跟自己的弟弟同一日出嫁之后,陈恩琳的表情就从柔弱的小白花,变成了现在的冰山,每日只要看到陈恩文,陈恩琳的表情就会分外的冰冷,而陈恩文也好像是避嫌似的,从来不会再在陈恩琳之前说什么事情。
“二弟,你又在算计什么了么?”陈恩琳冷冷的声音从陈恩文的身后传来,陈恩文的动作一僵,回头微笑着冲陈恩琳打了个招呼:“是大哥么?弟弟哪有什么东西好算计的啊。”
陈恩琳怎么可能相信陈恩文的鬼话,可是即便陈恩琳现在装着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底子里还是那个温温柔柔的陈恩琳,只是将头撇了过去就不再理陈恩文了。陈恩文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陈恩琳,然后乖乖的跟着他向着主屋走了过去。
今天的气氛不知为何有些奇怪的感觉,陈恩文咬了咬牙,看来真的有什么不对劲的事情发生了,这样子的感觉还真是让人难受呢。
“对了,二弟,那枚孔雀石的戒指不巧正是我的嫁妆,真是对不住了。”陈恩琳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突然转了过来,冲着陈恩文一笑,虽然陈恩琳的笑容很是美丽,可是此时的陈恩文却像是如坠冰窟,自己能够嫁给文崎的最重要一个原因就是那枚戒指,现在是要将自己给害死么?
直到冲着陈风和白柔行过礼之后,陈恩文还是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只是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