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以后的三天,“你打算一直呆在我这里?”覃映冉出言询问,不过,貌似这也算不上是非法同居吧?
“我跟爸爸妈妈说去海南岛度假了,那你认为我该去哪?”沈倾城一脸无辜相,手指轻轻把玩着男人的纽扣,十足的耍性子模样。
“可是......”罗里吧嗦婆婆妈妈本不该跟覃映冉搭上边的,但此时,“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做什么?“做爱做的事啊!我现在就爱赖着你。”沈倾城决定耍无赖到底,反正覃映冉拿她没辙,她吃定了他不会把她轰出去就是了。
“......”
“对了,借你的衬衫用一下,我要去洗澡,但是我没有换洗的衣服。”沈倾城没等覃映冉作何反应,就一溜烟钻进他的卧室找衣服去了。
覃映冉,你要还是个男人,你今晚就一定要把持住,绝不能给男人丢脸,男人咬牙切齿的在心里发狠!
闷湿的浴室里,只有莲蓬头哗哗的流水声。
沈倾城站在镜子前,手指轻轻一划,就有她破碎的影像出现在对面。
“沈倾城,并不是因为这不是我的身体,才这样做的。”
“我是真的很爱映冉,只是希望能与他再无交集以前,把最美的自己呈现给他,只是这样而已......”
沈倾城轻轻擦拭掉面上那些不知是水珠还是泪珠的点滴,她发自内心的笑笑,算是给自己打气。“也唯有这一次而已。”
覃映冉双手抱胸立在落地窗前,望着眼前刚刚出浴的美人。
他宽大的衬衫套在她身上几乎可以当裙子穿。更令人血脉膨胀的是,她胸前的若隐若现,恶毒的证明了她没穿胸衣。
这女人,成心的吧?......
看来今晚是在劫难逃了,只是,这样的事情为什么是女人主动?
他眼睁睁的望着沈倾城袅袅的走来,双手勾在自己脖子上,素面朝天的望着自己。
哎——覃映冉在心里叹口气。
不行!她也许是冲动,但解决冲动的办法绝不止上床这一种该死的方式。
“不早了,快睡吧。”无力,很显然,这是无力的申诉。
沈倾城不语,只是淡淡的摇头。她定定的望进覃映冉眸中,“映冉,你不想要吗?”
想!怎会不想!但是这个时候该怎样回答呢?说不想?鬼都不信!
也许,沈倾城是怕听见拒绝的话,竟大胆的先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但悲哀的是,貌似她的吻技很有限,于是,僵硬的舌头只能僵硬的停留在他口中,再不能做什么。
这尴尬的姿势持续了大约两分钟,覃映冉才忽然搬开她。他受够了沈倾城磨人的这一套。愤愤的咬牙道,“沈倾城,你这是在玩火。”
沈倾城莞尔,她没有看错,平日里男人迷人的亮眸此时却似充血一般骇人,仿佛他就要抑制不住体内最原始的yù_wàng,即将破体而出一般。
不过,他隐忍的样子也实在可爱。这个傻傻的男人,他在忍什么呢?
“我不介意被你烧死!”沈倾城仰着脸,鼻尖刚好抵住他的下巴,她妩媚的双眼摄魂般的引诱着男人,双手更是不安分,竟放肆的游走在他的后背......
覃映冉,忍住!她或许是有心事,但解决此问题的方法不应该只有这一种才对!!
覃映冉,你又不是弯弯,忍他妈的蛋啊,有女人投怀送抱还装什么柳下惠!
...
覃映冉崩溃了,他发誓,这是他从小到大以来面对的最棘手的情况!该怎办?怎么办?
可恶,这女人的手居然......居然颤抖着伸向......他的底裤!
宪法,行政法、民商法、经济法、刑法、国际法、诉讼法......
好吧,没有任何一项管理法直接规定不能与沈倾城发生关系!
覃映冉认输了,他弯腰一个用力,就将沈倾城公主抱在怀中,三两步走进卧室,将她压在身下。
临上战场前,覃映冉不禁又问道,“倾城,你,不后悔吗?”
“我只后悔遇见你太晚!”不知这样的回答对映冉而言,算不算的上是针定心剂?
是啊,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覃映冉,你不是早就认栽了吗?只是早一点栽在这女人手上而已,又有什么区别呢?
覃映冉俯下身子,狠狠吻住她,不温柔的,激烈又略带惩罚。那种吻法简直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吞下去一样,甚至连呼吸的余地都吝啬于给她。他一手横在她的腰间,一手捧住她的后脑勺,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从此成为他的一部分。
“映冉......”沈倾城只是想说,用不着这样勇猛,至少还有整夜的时间啊。奈何狂性大发的男人哪里听得进她的只字片语?
于覃映冉而言,她此时软软无力的呼唤反而催化了他的热情,小小的挣扎更加深了他控制她的yù_wàng,他把她压到床上,牢牢地控制住她,幽深的眼眸望着身下的女人,是,没错,那就是他唯一所要的拥有。
“倾城,我爱你。”此时此刻,他觉得除此之外,说任何都是多余!
他几乎用尽生命一样用力吸吮着她娇嫩的肌肤,强迫地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记,刚硬而略显焦急的动作让沈倾城浅浅地抽气。最后男人一个用力,贯穿了她的全部,直至灵魂深处!
于是,春光无限,一夜无眠。
他们翻云覆雨直至第二天早上天快亮的时候,男人才轻轻抱起熟睡的沈倾城往浴室走去。
沈倾城再次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