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已经取名无力了,对于每一章的章节题目,木樨很无语~~~
叶竞帆轻语道:“你可知,我当时怕极,从来未如此害怕过。”
语气轻缓,如缕缕清风拂过古璃脸颊,她觉得很安心,还有一股子不容抗议。
古璃动了动身子,牵扯了一下左肩的伤口,没能忍住,“呃——”地轻呼着痛。顶着微微凌乱的发不由地往叶竞帆怀里蹭了蹭,略思了下儿,笑道:“没事儿了,叶竞帆,昨日我有没有怀了你的什么事儿?”
古璃隐约觉得那灰衣公子是叶竞帆之人。
昨日的皇家狩猎,她听到明明是叶竞轩想动手,可竟然连叶竞轩自己都受伤了,还拖泥带水的,这个让她很疑惑,叶竞轩失败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有人提前做好了准备。
古璃清楚记得叶竞轩和那袁将军密谋时并没有说要除去叶竞辙,仅仅提到太子和叶竞帆。
太子受伤是叶竞轩所为,那谁刺杀策王和皇上呢?西吴刺客大概没几个人相信,皇帝有叶竞轩挡着,他无疑得到不少好处儿,策王受伤又是怎么回事儿?
而今几位出色点儿的皇子皆已受伤,叶竞帆的伤被她挡住了,可也算是伤了。
思来想去,她总觉得叶竞辙的伤不是出于叶竞轩之手。另外叶竞轩为皇上挡剑,受到刺客刺杀,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叶竞帆,昨日似乎所有的皇子都伤了,这个是怎么回事儿?我真的坏事儿了么?”
叶竞帆捋捋她的脑袋,感受着猫儿般的依赖,心里一丝甜腻,也不知道那慌乱的情况下,她捕捉到了些什么?
许久,叶竞轩缓缓开口道:“叶竞轩企图除去我和太子,早先他寻袁将军商议过此事,我本想趁着此机会连叶天云和叶竞辙一起伤了,到时候只有他一人无虞无伤,必会遭人猜忌,露出他杀父弑兄的意图。出乎本王意料的是,他竟然出现在了父皇身边,挡了刀剑,还博了个护驾有功的名头。他反应倒是一点儿不慢。”
可以说叶竞轩为叶天云挡刀子,其实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不过叶竞帆之人在那刀子上涂了噬心草之毒,此毒万蚁噬心,那人熬不过十日。
他会让他熬过他们大婚之后再死掉。
叶竞帆微微勾了勾唇角。
古璃思了思,皱眉惊愕道:“是袁将军告诉你的?他不是叶竞轩之人么?”
叶竞摇头道:“他是赵家军不错,可他一直都是本王的人。”
古璃微微惊愕,她在林子里听到那袁将军的声音,依稀能辨别吃那袁将军便是那日街头袁霸占秦香莲的那个右武卫袁将军,她仰头疑惑道:“一直都是么?那日街头上,他也是么?”
叶竞帆眯了眯眼,闷嗯了一声儿,给出了确定的答案。
古璃抿抿唇道:“既然是你的人,那日为何会大街上和你闹那么一出?难道全是在做戏么?”
叶竞帆皱眉,微微点了点头。
古璃苦笑不得了,她突然想发怒,那日街头她废了那么多口舌,从袁将军手里救下了秦香莲,让程世美他们一家三口团聚。还颇为志高意得的感觉她做了件不小的好事儿。
此刻她突然感觉那群人竟然成了托儿?在街头演了场闹剧么?她还真是个大傻子。
叶竞帆瞧古璃神色变幻不定,猜出了个八九分,他掰正她的脑袋道:“程世美之事是真的,袁奎霸占秦香莲也是真的,是我御下不严,我承认我不该瞒着你袁奎是我之人,那人我轻易不会用的,但也绝不会轻易弃掉的。”
古璃也明白,这叫权谋和棋子儿,那袁将军很不幸地做了颗皇子之间博弈的棋子儿而已,叶竞帆的人,她能怪什么。
她此刻明白了原来叶竞轩是要趁机彻底除去储君之位最有可能的二人,叶竞帆得知后却保住了俩人的性命,再企图添点儿油,加点儿醋,那便是连叶竞辙和皇帝一起伤了,而叶竞轩身体发肤完好无损,狩猎过后叶竞轩十有八九便会落得个杀父弑兄的罪名。
可叶竞轩那人,也是七窍心思,定是意思到太子和叶竞帆并未死掉,仅仅伤了,计划流产,灵机一动,替皇上挡了一刀,甚至那刺杀皇帝之事不劳叶竞帆干,他一手策划了都有可能,毕竟他得想办法弥补。
她呼了口气,放下此事,眨巴了眼睛道:“叶竞帆,这样一来,大家都伤了,就你没有受伤,你会不会被皇上猜忌?”
叶竞帆盯着她那受伤的肩头,摇头道:“猜忌了又如何?他不会拿我怎么样。更何况,你替我挡了那一刀,这是众所周知的,你受伤比我受伤来的更能说明事情,你受伤哪怕是随意一点儿伤那也是伤了,若我受伤,必须得伤的很严重,才能说明一些问题。”
古璃点头:“叶竞帆,那你说十日后我们还能大婚么?”
经过昨日一事,十日后的大婚能否进行下去,古璃难免有些担忧。
能寻得自己喜欢而又如此喜欢自己的人,而且又有美满结局的,实在是太难太难,少之又少。人生苦短,总要与倾心之人共度,才算没有辜负此生。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是多美好的愿望。
似乎好事多磨,磨得她生出了奢望之感。
古璃到底是天下女子之一,所求当然也是真心期盼叶竞帆真能和她白首相伴。
皇家的男儿心都太大、太远、太深,可叶竞帆却能对她不离不弃,她不免难以自信,难免心存更多希冀。
连洛王叶天城都可以为这般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