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马先生又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然后还是那句话:“算了。”
“为什么?”没有达到目的我必须知道理由,虽说这个问题显得特别唐突。
“我之前收的最喜爱的弟子,没事就爱琢磨围棋。我已经对弟子不报任何希望了。”他一脸不爽地说道。
“这么说曹前辈你并不喜欢围棋?”我疑问道。
“恩,围棋有什么好玩的?都是耍弄心计的把戏而已。实在搞不懂在一个盘子里放些白色黑色棋有什么乐趣的?”曹倪玛愤愤道:“骑马射箭去,这才是人生追求。”
“那你们又要整这个流程,打败了他的棋局会被踢下来,然后奖励十年功力。这什么跟什么嘛。”我更加不理解他的意思了。
“其实嘛。是这样的,我要找个弟子,帮我完成这件事,而这个弟子就是那个胜利者,然后我会给他毕生功力,他再帮我把事情搞定。”曹倪玛老神在在地说道。
“前辈,那为什么我。。。”我觉得很难说出口,但是又不得不问:”“只要不违背仁义不出卖良心的伤天害理之事,我都可以去帮你完成呐。”——后来我一直在想,是不是由于他说要把毕生功力给我我才这么自告奋勇,因为我的人生中除了逢年过节少林寺加菜的时候我奋力一搏之外,我向来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
“算了算了。”曹倪玛没有接受我的建议,摆了摆手:“我会找下一个人的。”
我还是很不死心,不甘地问道:“能告诉我,为什么就是不选我吗?”
曹倪玛捋了捋胡子,哈哈笑道:“你真的要听?”
“确定肯定以及一定。”我重重地点了下头。
“好吧,年轻人。因为我对你第一印象不好。”曹倪玛又捋了捋胡子。
“就这样?”不管怎么说,这个答案太随便了吧。
“没错。不然你认为?”曹倪玛表情非常认真。
我愣了一下,出来混了这么久,一件事比一件事不靠谱,我实在脑子运转不过来了,我咬了咬牙,抗议道:“没,只是你不觉得这样做有点草率吗?”
“你不觉得靠着一盘围棋的胜利就得到所有的一切这个想法也很草率吗?”曹倪玛反驳我。
我沉默了,没想到会被这么反将一军。
曹倪玛也不等我回话,自顾自说了:“谁叫我打赌打输了呢?可是那又怎样?反正我们门派的人都是这么率性而为的,不然也不会叫逍遥派!我的地盘我做主。别人爱咋咋滴。”
“恩。”我点了点头,这是个无法接受也得接受的现实:“那你能告诉我你把所有功力都传授给你那个认定的弟子后,让他去做啥吗?”
曹倪玛再一次捋了捋胡子,笑眯眯地看着远方:“很久以前,我有一个很久很久以前的传说的宝鼎,据说它的作用目前仍未被发现,但不管怎样,它是我的,但是现在它被我一个弟子偷了,我想把它拿回来。”
“那跟你再找个弟子干什么?哦?你想看同门厮杀的场景么?”我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曹倪玛即没有肯定又没有否定,他还是捋了捋胡子:“偷我的那个家伙武功可不是盖的,如果新的弟子遭遇不测,那可就不妙了,所以我必须把功力传给他,让他来帮我把东西拿回来,最坏打算就清理门户咯。”
“我怎么觉得前辈所有的话都建立在一个前提下。”我斜着眼看他。
“什么前提?”曹倪玛捋着胡子问道。
“将来的那个弟子接受了你的功力后就可以打败他。”我苦笑道,心里有个弦正被不断拨弄着。
“没错啊,这样有什么问题吗?”曹倪玛又捋了捋胡子。
“前辈,拜托你不要老是捋胡子好不?保养得又不好,你每次捋那么几下,就掉一根,很烦啊。”终于心中的那根弦断了,我的忍耐也到了极限,我有点烦躁地望着他:“这么说的话其实你不是可以自己把东西拿回来吗?”
“没错!”他把手抬起,停在半空,然后硬生生地又放下来了:“可是我很懒。我不想自己动手,我就想呆在这里。”
行吧,我也是第一次听到什么逍遥派,既然是派别中事,我也不方便再多说。
去做点复仇之事吧,对我来说不太可能,毕竟我不是嗜血之人也不喜欢去插手别人家的事,当然礼节上我还是得彬彬有礼地回礼道:“前辈如果有需要用到在下的地方,请务必告之,晚辈必当尽力帮忙。”
“随便你吧。”曹倪玛对我摆了摆手:“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
我四下望了望:“请问前辈出路在哪?”
曹倪玛一脸鄙视的看着我:“你以为我给你的功力是假的,直接上去,以你现在的武功修为,区区这么点距离,脚尖一点,就上去了。”
“是吗?”我不置可否地来到了原来掉下的地方,抬头望去,还没看个实在,就看到两个黑色的东西掉了下来,我还没瞅仔细,只见有个身影一闪,曹倪玛已飞到半空稳稳地抓住了那两东西,又稳稳地落在我身边。果然好身手!
我定睛一看,他手里原来是两个烤好的地瓜。
“看什么看?”估计是地瓜还太热了,曹倪玛拿着地瓜在自己两只手上不停地翻滚倒腾,一边对我说道:“没有你的份!赶紧上去。”
“唉。。。”怎么着也是个武功高强的大侠,但此时他给我的感觉却是如此落魄,我心生可怜,从口袋里摸出了所有的碎银子,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