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天真手指从紧实的胸肌摸到清晰的腹肌,在胯间的人鱼线处流连忘返,毫无猥亵之意却大行猥亵之事,一边摸还一边情不自禁地赞叹,“简直是变态帅,嗬~得费什么样的力气才能练出这样的肌肉啊,喔喔喔手感真好……我连腹肌都没有……”
宋文渊呼吸变得粗重,微微仰脸深吸一口气,将防盗链解开,哑着声音道,“别摸了,进来吧。”
“让我再摸摸,还有爱的把手呢,”康天真跟在他屁股后面,双手冷不丁抓住他腰边两块突起的肌肉,一脸清白地摸了又摸,满眼都是对这幅好身材的垂涎,“你在哪个健身房练的?我也去办张年卡。”
宋文渊拿了一罐饮料递给他,自己拆开一瓶啤酒仰脸灌下半瓶,笑道,“没练过,天生的。”
“吹!”康天真一手接过饮料,另一只手意犹未尽地在他胸口摸来摸去,“你洗澡水温度也太高了点,胸口都烫红了,嘿嘿,我戳一下你的小红豆……”说着手指坏心地戳了过去。
“够了,别闹,”宋文渊一转身躲开他,顺手抽过衬衫披在身上,湿漉漉的皮肤把白衬衫都浸透。
康天真倒吸一口冷气,“擦咧,更性感了。”
“擦擦你的口水,别爱上我,”宋文渊难得开玩笑,“晚上才刚说自己是直男的。”
眼睛贼溜溜地瞄着那诱人的风景,康天真吞了口唾沫,油腔滑调地调戏他,“纯欣赏角度,不过,如果你实在是温柔贤惠、出得厅堂、下得厨房、床上功夫又很好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为你当基佬。”
宋文渊笑起来,“我床上功夫确实不错。”
“……操!”康天真突然觉得自己被反调戏了。
“开个玩笑,”宋文渊一脸从容地转移了话题,“这么晚了你过来,究竟是为什么事?”
康天真将孔信的担忧转达过去,末了,忧心忡忡地说,“你这么谨慎肯定不会再去找鸡//巴德麻烦,但是,大家在一个节目组,抬头不见低头见,我该怎么面对他那张褶子脸啊?现在我一想到他,眼前就会浮现那个黑黢黢的枪口,简直心理阴影。”
“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就行。”
“怎么可能???我这么真诚的一个人,讨厌一个人一定会表现出来的,万一被他发现我们就是跟踪他的人,会不会被直接灭口啊?”康天真郁闷地低头把玩着那罐饮料,情绪低落得连头顶小发卷都好像黯然失色了。
宋文渊好笑地看着他,“那你尽量不要出现在他面前就好了。”
康天真叹气,“唉,只能这样了,像我这么耿直的性格也是比较吃亏的。”
送他离开房间,宋文渊心里暗想你那性格不叫耿直,叫二逼。
虽说尽量不出现在肯巴德面前,可是节目组的活动都是一起的呀,康天真打着哈欠来到餐厅,打了一碗鸡丝青菜粥,站在餐桌前夹煮鸡蛋,“大伯,你要吃几个?”
“两个。”
“哦,”康天真没精打采地夹起一个,刚要往盘子里放,旁边伸来一只苍老的手,越过他拿走一个茶叶蛋。
心头突然一跳,他猛地抬头,果然看到肯巴德近在咫尺的老脸,顿时手一抖,鸡蛋掉地上了。
孔信脸黑了。
康天真连忙蹲下去捡,“那个……帕金森……”
一直到锃亮的手工皮鞋从旁边走远,康天真才拿着个鸡蛋站起来,一脸的惊魂未甫。
“瞧你那怂样儿,”孔信对他十分了解,当即嘲笑一句,端着餐盘走远。
康天真呆呆地望着肯巴德的背影,感觉有种莫名其妙穿越进谍战片的紧张。
节目组上午开专家会,集体研讨在之前民间鉴宝活动中选定的几件古董,以确保在正式录制节目时能做出最合适的判断。
我们国家长期以来是各级政府在主导着古玩收藏,很多御用鉴赏家们不相信民间有真品,自“鬼谷下山”元青花大罐拍出天价之后,一次鉴宝活动能出现成千上万个元青花,这越发让人觉得民间全是赝品。
但不能否认的是,民间收藏才是古玩收藏的主体,这片土地上战火频发、灾难横生,很大一部分藏品都是在民间的保护下才能有序地传承下来。
只是出现在众人眼前的大部分民间藏品,90都是假的。
“这个围棋罐底足最外圈旋进去一圈,形成台状,这叫台痕底,”一个陶瓷专家说,“除了康熙朝,其他时代的瓷器都没有这个特点。”
“有台痕底就判断是康熙瓷,未免太过武断,我们都知道,康熙朝是十分重视年款的装饰的,而这个围棋罐却没有底款,这不合道理,”另一个专家反驳道,“再者,你看它上面的纹饰,□□、宝刀、腰豆、古琴……看似是八宝吉祥纹,却不是藏传佛教中传统的八吉祥,离奇古怪,简直闻所未闻,这显然是造假者发挥想象力臆造出来的产物。”
节目组的领导眼冒金星,“这……两位说的都很有道理,只是这到底是真还是假呢……孔老板,您有什么看法?”
孔信最会装逼不解释,悠然地喝一口茶,笑道,“这个围棋罐果然很不一般,鄙人觉得……不如先让我侄子来看看吧。”
康天真最爱看他大伯鉴定古董,冷不丁被推到前面,瞬间懵了,“干啥?”
“鉴定,”孔信沉下脸。
“哎……那我就献丑了,”康天真尴尬地对众位前辈拱了下手,偷空狠狠瞪一眼孔信,心想这老家伙怎么想一出是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