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温柔点,装也得装的柔弱一些。t小鸟依人的女生多吃香啊。甭管有没有真内涵,人家最起码能给自家男人装点起那小面子来。

--------------------------吴吟

卧室还是以前的摆设,并且干净整洁。在我不在家的时候,妈妈应该有定时来打扫。我有点想不起来自己在家时卧室的糟乱情况。以前,爸妈工作忙,我放学回家总是东西乱丢,然后跟一阵风似的把房间弄得乱糟糟的。直到周末时才在妈妈的监督下好好的搞下卫生。我的鼻子有些酸,可能是北方的秋天把空气渲染的太干燥,也可能是想到妈妈一个人在这空空的房间里一个人收拾忙碌的情景。我只觉得自己把好好的时间消耗在了无人的地方,一个人挣扎着,却早已忘记了世界上最亲的人是如何在无声的呼唤着女儿的归来。

我叹口气,拉好窗帘,定好闹钟后就躺进熟悉的大双人床里睡去。

闭上眼,一阵黑沉沉的负重感从头蔓延到脚底,暖暖的被子很软,我整个身体陷进去感受着那淡淡的阳光清香。往事不断上涌,我似乎看见了那名男生慌慌忙忙的找到我,他身后的女生一脸迷惑和探寻的望着我。眼前的两个人不肯相信自己的猜测,反而找到我要寻求一个准确的答案。

我当时就站在自己的家门口,盛夏的高温让我的头上身上不断出汗,整齐的蘑菇头反而像是一个大锅盖似捂得我心发慌。我把他们让进客厅,打开冰箱,抱出半个冰镇西瓜去厨房切开,又倒了两杯可乐给他们。

他们两个人坐在我刚才坐过的沙发上,神情局促,男生的腿部轻微抖动,女生不时地搓弄着裙角。我却在进进出出的忙东忙西,只为了想一个为自己开脱的合理借口。

“林荛,别忙了。我们一会就走。”那女生接过我递给她的可乐杯子,起身把我拉过来。

以前做坏事,都是不知不觉,而且大家年龄都小,再难过等到过几天就忘了。但这一次,被人找上门来以一种善意的询问来探知究底,还是第一次。我纠结的都能把肠子拽出来打几个中国结,看着女生那信任友好的眼神,和男生的期待。脱口而出:“我也是不得已的。”

我感觉自己的脑袋一黑,恨不能的想要时间倒流,去好好地解释。哪怕那个最后被堵进巷口的人是我,哪怕当时就明明白白地承认自己的错。。。

或许那样做了,我也不会每每想起便痛苦的生不如死吧。

在梦中,我想要吐,只觉得胃里翻腾,食物倒流,睡前在客厅喝过的茶水似乎升到了食道口,我捂着嘴醒来。

起来发现一片寂静,身体好好的。房间里暖暖的,窗帘透着外面微弱的阳光,我的身下一层薄汗。

外面有轻轻地脚步声,和爸妈低声说话的声音。看看时间,睡了半个多小时,此时差不多是午饭的时间了。

我起床,叠好被子,打开窗帘,在北方秋天特有的明媚阳光中打开背包,把几件内衣裤拿出来放到衣柜。又拿出洗漱用品放在床头桌上,却看见一摞书信上面放着一个铁质的工艺品。几只大钉子被扭成种种形状并焊在一起,组成了一个看起来妩媚中带着些英气的女兵。

我平时没有在房间里摆放工艺品的习惯,即使是再喜欢的工艺品,买回来后都是好好地收进盒子里一摞摞的放进柜子里。这种习惯看起来很低调,但实在是因为我懒得收拾,放在外面又容易招惹尘土。再加上,我喜欢把东西乱丢,真怕一不小心就把哪个易碎的工艺品给弄坏了。

现在,看着摆在床头柜上的钉子女兵。我有点恍惚。妈妈虽然进我房间打扫过,却绝对不会翻动我那些装满小玩意的柜子。而知道它们被放在哪里的人,只有两个人。

我看着床头柜上的女兵,脑中闪现着不同的猜测,忍受着一阵阵的呕吐感。

我站起身,眼前一黑,有点站不住。果然是血糖过低么?我忍了一会,果然眼前渐渐变得清楚,整个人恢复正常。拿着手里的洗漱用品转身,打开卧室,感觉到客厅里的人都静了一下。

“爸爸。”我笑一下,望着看我的爸爸。妈妈的头发都被染了亚麻色,即是白头发也都被收拾的很时尚精神。爸爸的头发倒是没弄的讲究,几根白发夹进头发里,整个人多天了一份儒雅和持重。

爸爸点点头,只平淡回应:“恩,回来了。快收拾下,过来吃饭吧。”说着,走进厨房,和妈妈一起忙活。

他已经四十几岁,整个人散发着成熟的气度,那份亲切里带着些许久不见得激动。我忘记了有多久没有像小时候一样看见他就会扑过去寻求拥抱。应该是从转学到这个城市后吧。从小学二年级的时候算起,十几年是一段不短的时间啊。

我把洗漱用品拿进洗手间,镜子擦得明亮,妈妈把这个家打理的井井有条,没有一丝错漏。大概,她这一生唯一的错漏就是我这个骨子里不安分的女儿吧。我摇摇头,一股的心酸涌上头。洗下头洗把脸就起身去厨房帮忙端菜准备吃饭。

“和吴吟还联系着吧?”妈妈舀了一份稀粥,递给我,漫不经心地说。

“唔。”我把粥放在爸爸的面前,伸手接过下一碗。

“你不在的这几年,吴吟时不时的来家里和我们聊天。小伙子挺懂事的,对你还特别关心。有时候来了我和你爸都忙着,他自己去你屋里坐坐就走。”妈妈端着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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