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洁精放多了,水流太大浪费水,我这个人不会做家事的炮筒般挑剔下,我终于像只蒙了眼的驴一样勤勤恳恳的洗完碗筷。然后,又在吴吟大老爷的吩咐下把碗筷放回橱柜。
做完这一些后,吴吟看了看操作台,又向外面饭厅的位置瞥了一眼,翘着脚,王八气十足的说:“去把桌椅擦一擦。”恩,天大地大,都再也无法挡住我的冲天愤怒。
一股邪火冒上来,我觉得自己备受戏弄,把他塞到我手里的抹布狠狠一甩,直接摔在侧旁的操作台,刚才洗碗时溅出来的水花被拍打的更加零散。我后退一步,十分愤怒,“爱说不说,姐姐我不做了!”
许是,我表达出来的情绪十分到位,那种厌恶和无语准确无误的被吴吟给接收到位。看我这准备撂挑子的架势,吴吟立马气焰消下,十分猥琐的化身狗腿子,“哎呀,不想做早说嘛。我刚才还想着怎么帮你洗碗擦桌子呢。”
说着,抓起操作台的抹布,低着头,很勤快的抹抹擦擦,还边腾出一只手,拉住我,“别走啊,这会儿你看着我干活。有什么不满意的,你也可以教训我嘛。来。”
除了无语,我觉得没有其他的形容词来表达我此刻的心情。
深呼一口气,我抽回来要迈出去的双腿,这小子,不给他点颜色,他还真以为自己家是开染缸的呢。
唔。不过,他这每个角落都照顾到,还死变态的扣着边角擦水迹、污渍的认真劲儿倒很出乎我的意料。看他擦了一遍后,对着明显已经干净的操作台又检查了一遍,然后摇摇头,洗净抹布,站了洗洁精又重新擦得劲头。我忽然觉得,刚才洗碗被挑剔,好像真不是这货故意的。
吴吟这个人,居然在家事上面这么的认真,认真的变态,认真的很......娘气。
这一次,换成了我站在一边翘着脚,然后摆出一副检察官的模样,指着自己认为已经干净的不像话的边角吆喝,“这里。看见这条缝了么?怎么擦得,仔细点!”
看着吴吟十分认真的仔细研究那条缝隙,然后。又小心翼翼的沾了水,使劲儿擦的样子,我忽然有种十分得意的赶脚。
哼,风水轮流转,饭厅里还有一张大桌子要让你擦呢。
我可是记得。那张桌上,我么刚用过,我还不小心滴了几下酱料,这会儿,应该干了吧,恩。红木家具的饭桌,我好像忘了桌面有没有刷了一层清漆做保护。
压抑住内心的狂笑,恩。十分开心。
打了个哈欠,伸手捂嘴,小心止住。吴吟终于站起腰,十分满意的看着一派整洁的厨房,“我去擦桌子。”
“恩。擦的干净一点。”我跟在他身后,想着如何给他指派一下接下来的任务。
却不想。吴吟忽然转身。“对了,你不困么?现在很晚了。我做的高兴了,忽然忘记了时间。”
他像是顿悟了一般的惊醒,很是认真的查看了下厨房四周,“厨房也要扫扫地之类的,如果陪着我,你可能要等一个小时。”
我郁闷,这么多年相处,我怎么不知道这家伙有这种一做家事就上瘾,而且,都到了牺牲休息时间的臭毛病。
“那我先去睡觉?”我试探着问他。看他那认真的样子,这毛病应该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了。我觉得,我还是先休息去吧。
“恩,那我先送你去房间吧。一会儿再下来做家务。”吴吟把手中抹布放进水池,快速洗干净后,又用洗洁精洗了一遍手,“走吧。”
在房间中央,一处蜿蜒直上的花架前站住,吴吟按住了一处按钮,只听轻微响动,一个直冲上方的木质楼梯显现出来,“坡度不算大,上去吧。明天下来时不会在这里。不用担心到时候腿软。”
我近前看了看,头皮有些麻,这个楼梯是传说中上去容易下来难得类型。因为太陡,只是从下面看,就能想象出,第二天下来时,看着笔直的伸向地面的直立角度,真是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其实,只是简单的上去,我都有些脚软。颤着声儿,我觉得这世界上应该有万事好商量这回事儿的:“这里有其他的楼梯上去么?要不....我今晚就在一楼睡一觉吧。”
吴吟叹口气,“楼梯很好上的,只是看起来有点难而已。要不,我抱你上去吧。”他看看后面,“一楼没有准备休息的房间,只有一间,还是平叔住的。他刚刚睡下,总不能因为你就把他叫起来吧。再说了,起居室的沙发都是硬木的,没有被子,你一个人在下面住,我也不放心。”
我想了想,刚才经过起居室时,长长地硬木沙发确实不像是能躺人的,在那里睡一晚,搞不好,我第二天就不知道哪里要骨折了。
我往后退了两小步,“吴吟,你要保证,这个楼梯很安全,我能上去,也能下来。”
吴吟忽然笑起来,“我保证。真的。”说着,右手举起,只留食指和中指伸向天空,作出发誓的模样。
我稍微放下心来,“那我先走,有什么事情,你托住我。”
吴吟点头,很是爽快的答应:“好的。”
楼梯建在中央,虽然护养良好,但是踩在上面,还是能听见嘎吱嘎吱的木板被踩他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我的心几乎长在了自己的脚上,十分恐惧的感受着脚下传来的每一个声音,唯恐楼梯忽然承受不住我的重量而轰然塌下。
吴吟在后面,手放在我的腰上,几乎是推着我往上爬,他的头几乎是搁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