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身望过去,一张精致玉白的倾城脸庞一片燥热,羞得仿佛那玉面仿佛要滴下血来……
白秋水莹白本如上好白脂玉的面容,一向波澜不惊的雾色深眸,却因为那物什弄的早已是满面羞红,他强自深吸口气,淡淡扫视了一眼那藕荷色的赤日金丝菊绣样的肚兜,把目光移向阿宝,“无碍,那东西应该——不——”
“啊——”
阿宝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较之适才更为的尖利,仿佛像是这幽暗的夜空中突来的一支利箭,划破长空。
白秋水这下是真的有些不淡定了,本还只是羞红的耳尖现在终究是蔓延在了脸上,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冷静、从容、清冷、沉寂,都被眼前这一幕被敲击的粉碎。
阿宝白皙赤.裸的身躯无一丝遮蔽物阻挡,滑腻嫩白的肌肤修长笔直的双腿、盈盈一握的腰肢和饱满浑圆的胸,这般刺激的画面,让白秋水更是无比尴尬,他快速的扬袖挥动,立时身后架子上的衣物分毫不差的盖在了阿宝的身上,而他更是快速的转过身子,避开了这惹火的一幕。
他吐出一口浊气,苦涩的笑了一下,这是第几次出现了这样的情况了呢?自小中了那毒之后,他也算是绝情绝爱了吧,情爱之事说不得,情欲之事更是做不得,明明算是简单的毒药,却阴毒的找不到解药只能忍受着折磨,生生世世得不到想爱的人,不能相亲亦不准相爱,只能依靠药物和内力化解外泄的毒气。
阿宝难得羞涩,真是难得!且不说那清丽的小脸涨红了一片,躬身弯着的身子也晕红的像只煮红了的虾子。
阿宝悄悄侧头看过去,见白秋水已经不再洞中。赶紧轻拍了拍脸,消散了一些热气,把挂着的青色衫子匆匆套在身上,然后把架子移向火堆旁边,静静烤着火让身子暖和点,洞外的雨势已经停了,只偶尔听见“嘀嗒、嘀嗒”的雨珠砸在岩石也叶子上的声音。
阿宝淡淡笑了笑,还好不是别人看见了,还好最近的身材没有因为少吃变得扁平难看。
噗,阿宝总是和旁人想的不一样。
过了许久。白秋水一身xiè_yī出现在洞口,洞里面的暧昧桃色已经消散了许多,他手抱着一捆干燥的木柴回来。面色淡定倒看不出什么破绽。
两人沉默了一阵,阿宝率先开口打破了寂静,“这个……秋水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白秋水拿起一旁的枯枝木柴往里填了点火,淡淡道:“雨已经停了,只是泥石横流。怕是不大好出去,今夜我们只得暂时在这歇脚了。”
阿宝点点头,见白秋水显然已经没有把刚才的事情放在身上了,说不上什么失落,只是隐约胸口惴惴的,因为不在乎所以觉得没什么值得挂心?
“恩。这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不知道莒凉和灵儿他们怎么样了?”
白秋水浓黑如墨的眼眸里倒映出熊熊的火光,火红的暖色倒是让他身边的清冷消散了不少。他清朗的对着阿宝宽慰道:“这事你不用太过担心,我适才接到不说的信号,莒凉和灵儿二人已经回到客栈了。”
阿宝心下一片了然,“恩,没事就好。”
接着又是陷入一片安静。一夜无话。
尚在睡意中的阿宝也能感受到一道如冰锥似的目光,她一个激灵的坐起身。看见斜对面的黄梨木上斜坐在的徐寅,阿宝的头一阵晕眩,她抬手扶额轻吟了声, 不是在山洞里面吗?怎么又到了客栈,白秋水怎么又变成了徐寅了?啧啧,徐寅的眼神仿佛像吃了她。
阿宝心知自己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所以惹怒了徐寅,看着徐寅那一脸的阴霾,阿宝决定不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徐寅。
徐寅似乎看出阿宝的心态,冷冷的笑了一下,讥讽扬起的嘴角,“怎么想装聋作哑不解释什么吗?”
阿宝傻呵呵的干笑,“哪能啊,我能说什么?我刚醒来想说什么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啊?”
“是吗——?”尾音略拖高,让阿宝听着觉得无辜有恐慌,什么时候冷酷的徐寅也这么有八卦之心了。
“当然。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阿宝问道,虽有转移话题之嫌却仍是让徐寅没有细问下去了。
“已经午时了。”
“午时?也就是说我从昨日睡到了第二日的中午了,这么长的时间——”阿宝犹自抱怨着。
徐寅则道:“我想你错了,你睡了一天两夜,算算应该说是第三日的午时。”
阿宝愣了愣神,仿佛想起什么,颇无顾忌的连忙掀起被子从一旁的衣柜中,拿出一套叠的整整齐齐的青绿色衫子穿在身上,这衣裳做工精致袖口处有着淡雅的梨花白,这是阿宝一早就准备好的衣衫。
今天是她的“火锅殿”开业的大好日子啊,可是她却晕乎乎的睡了过去,苍天怜见,还好她醒了过来,现在应该是刚刚刚开业的时间,她必须得快点赶过去瞧瞧,作为幕后老板不去捧自己场,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徐寅看着阿宝的傻样,也平复下躁动的心情,“你不用太急,你的那个掌事齐天宇会帮你安排好的。”
阿宝点点头,人也下意识的放缓了动作。
到达“火锅殿”的时候,门外围堵的厉害,里里外外都是人,只是门外立身一位清秀的男子,眉宇间透露着一丝坚毅,他侧首正和阿喜说着话,而后朗声对着众人道:“各位客官静一静,请稍安勿躁因临时我家公子不在,所以我等决定还是过几日在重新开张,此时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