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平时,她身上的毒药够收拾这只杂种狼狗了,可是,荻叶想着今日是她大喜的日子,平时那些东西放在身上恐怕会不吉利。
就把平时收藏的那些“宝贝”被她收起来了,现在心情是无比后悔。看向白秋水那边,看他应付自如,只要扯着嗓子开口道:“秋水,怎么办,这只狼狗弄不死!”
白秋水看了一眼荻叶那边,一看之下方知情况不妙!
他一直以为荻叶这样的人,肯定能轻易摆脱掉这样的傀儡术,所以。
所以,与其说他在这里帮她,不如说他一直处于观望的态度站在这看,根本没有丝毫的担优。
现在才知道事态无意间变的糟糕起来,他太轻敌了。
仔细想着曾在古籍上看过傀儡术,却并没有查到破解之法,所以一开始只是让荻叶小心尽量避开那只狼狗。
“你攻它的心脉。”白秋水一时不察,被林克凡逼到了大殿之中,看着脚边的软剑,脚尖一踢,把软剑踢弹起来 冰凉的剑柄握在手上。
“不行,我用发簪刺了它心脉数下,根本无用,它仿佛根本死不了。”荻叶狠狠喘着气,被这样一种只要一味蛮打、攻击却死伤不了的东西,她实在是太疲惫了,只能尽量避开战斗。
白秋水闪身躲开林克凡的蛮力一击,伸手扼住林克凡的打过来的右臂运用内力一捏,立马林克凡的右臂应声而断,林克凡条件反射使出左手,白秋水使剑的右手,一剑就快而准的斩断了林克凡的左手。
两只手臂被白秋水弄断,林克凡立时功力消散了许多,白秋水看着荻叶那边战况不容乐观。立时集中全身的内力凝聚在手中长剑之上,长袖轻盈的扬起,缓缓飘落,泛着寒意的剑光,刺进了林克凡的喉间。
“噗嗤——”一声,没入喉。
白秋水抽出剑,身形微动,鲜血像是摔地而破的碎片,四处飞溅。
看着林克凡口吐鲜血,“噗通”一声倒地。浑身抽搐了一番,便没了声响,空洞而浑浊的眼睛里带着一丝不瞑目。带着血丝的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白秋水并没有注意到,迅速运用内力飞奔到荻叶那边,忧心道:“你找个地方躲起来,赶紧先止住手上的血在说,我来应付它。”
荻叶心下感激的冲白秋水点点头。这怕是白秋水首次对她这般关心吧。
想着自己是死也是值得了,本来有个美好的新婚大礼,都是那个贱骨头害的,荻叶心里面想着顿觉自己受的这番伤,林克凡这番死的话,实在是便宜他了。
他胆敢杀了母家所有人之后。还敢出现,那么就不是这么简单!越发的狠戾,连身上的痛和疲惫不堪都忘记了。手上被狼狗划伤的伤口依然在汩汩淌着血,她并不去在意,把白秋水的提醒放在了脑后,被心中残忍的想法占据。
她要把他的切成三截,上半身把他的耳朵鼻子嘴巴全部挖掉。耳朵堵上汞银,弄成人彘扔进厕所!
中间剁碎了全部塞进他的耳朵鼻子嘴巴的洞里面。下半身她要天天用药粉泡着。时不时割伤一片肉喂给自己圈养的宝贝们吃,也不错啊。
想着这个主意,荻叶更是高兴不过,妖冶的脸上即使有些狼狈也不失一丝媚气,身上的红衣映衬着她的脸,娇艳似火。
白秋水试着用手中的剑刺向狼狗的心脉,发现真的死不了,那狼狗像是毫无所觉一般,龇扯着血淋淋的嘴角和破败的牙齿,红着双眼不停的缠着白秋水,似乎不用尽所有的力气打败白秋水就不休停!
白秋水秀气精致的眉峰皱成了一团,心中上了一计,剑势行云流水,破竹一般快速的扫向了狼狗的仅剩下的三只腿。
可惜那狼狗的速度很快,并且飞快的动作也不规律,白秋水的这一招,仅仅是砍掉了他后半身的另一条腿,还有两前肢没有砍断,更恶心的来了。
那狼狗后半截的肠子和一些器官也陆陆续续的掉了出来,带着浓郁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大殿和院子,那狼狗只是停顿了半秒钟的时间,又跳脱起来,不顾那四处散落的肠子随处拖着,继续追逐这白秋水,并且比之前更狠了。
白秋水发现了一丝不对,那狼狗血所散之处,呈现出一种紫黑色,不好!这血里面有毒!
想着,心里面提防更重,这狼狗比不得人,靠近砍伤它不得,因为它全身是毒,远处刺杀它也不得,因为它根本不死,想着有些不经意的抿紧了唇瓣,似乎比想象中棘手。
飞身越到另一旁的屋顶上,有些距离,那狼狗失了后腿,想要过来有些困难。
白秋水尽量去回想书上所说,之前他一直想着怎么去避开狼狗的撕咬,因此每次都没有去特别注意那狼狗身上的一些部分,既然心脉不能够阻止它的行动,砍去四肢它也是无动于衷,那么只剩下它的头没有动过了?是不是它的头有什么不对!
这次白秋水凝注心神望过去。
静静观察这狼狗奔过来的动作,想着,再次提起手中的软剑,使劲把所有的内力运起在手腕间,奋力一此,软剑离开白秋水修长的手指,再次刺向狼狗迎面飞扑过来的头。
“嗷——”一声长长的嘶吼,接着一阵重物落地的声音,夹杂着被打破下来的琉璃瓦碎的响声。
那狼狗倒地哀鸣了几声,就这样一命呜呼。
软剑剑身还稳稳的插入了狼狗的头部,微微晃动着的剑身,丝丝寒光乍现。
白秋水轻轻松了口气,一向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