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首次遇上比你还讨厌的女人。”不说冷冷听完阿宝说的话,然后不冷不热的说出一段让阿宝吐血的话。
“哈哈——”不离的笑声更大了,连带这白秋水都收起了刚才紧皱不悦的神情,唇角轻扬,淡淡笑开,留着阿宝一人傻愣愣的想着,这不说什么时候学会了调侃人了。
还有,她什么时候讨人厌了!你才讨厌,你全家都讨厌,阿宝想着对着不说的就大吐舌头,腹黑毒舌!
路过清茶院时,正听见里面传来不大的争执声。
这清茶院是武当派掌门弟子的暂住的院子。
本想着是门派之间的私事还是不便打扰的好,想不到这未关上的院门大开,看见了白秋水等人,里面的一拨人似乎是找到了帮手般,叫住白秋水等人。
“白公子留步。”
一行人从院内快速的走出来,说话的是先前在大厅上开口让任盟主三日之内给出交代的大弟子,“白公子,这武当派的掌门有阴谋。”
“什么阴谋!简直一派胡言,要是真有阴谋的话,我们掌门怎么可能会死。”代理掌门师叔张震喝止道。
那大弟子明显不信这话,转头便与白秋水说道:“昨夜里我们门中的小弟子发现了一件大事,说是昨晚上看见武当派的掌门人张轻前来清溪院找我们舵主,之后看着他们一道出了门,后来我们舵主便死了,白公子你看是不是他们有阴谋?”
那边等着他说完了这一堆话,还不待白秋水开口,便接下话端,“简直是欺人太甚!掌门师兄才不是这杀人凶手,要真是他杀了你们舵主。那处于何动机?为何我们掌门也无辜丧生悬崖下?这些证据你有吗?光凭你们一人之说就冤枉我武当派,当真觉得我们武当派没有人了吗?”
“那我们的人看见得那一幕作何解释?”大弟子不甘示弱的说道,显然他很不能放下这一点线索。
阿宝凝眉觉得这其中的蹊跷越来越大,死的人似乎都是江湖上有威望名声的大人物,这是不是说明下一个目标人物会是——打住,应该不可能,再不济这里这么多人,那里更是森严。
“哼,这事可说不准,也许是我们掌门请你们舵主深夜详谈。你们舵主因为一言不和杀了我们掌门呢?否则为什么你们舵主可以安然回院,我们掌门就死在了外面的悬崖上!”武当派的人受不住那大弟子的胡搅蛮缠,索性也乱说起来。
一时局面乱成了一锅粥。被无辜牵连进来的白秋水等人,再次被无视。
真是什么人呐!
阿宝看着大家吵得面红脖子粗的,喝道:“大家别吵了,逝者已逝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我想死去的人最大的心愿一定是大家一起合力找出真凶。而不是大家聚集在一起寻找着各自的责任和错处吧。”
阿宝嗓门大声音却清脆让人听着心底有一种舒服的放松。
见大家没吭气了,阿宝心底觉得自己很威风,便继续道:“这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大家还是不要相互指责,以免伤了大家的和气。”
大弟子被阿宝说的羞愧,手上没有确实的证据。要是回玄武门被其他门的师叔师伯知道,定也不会轻饶了。
临时掌门张震见阿宝说得在理,更是感谢她为武当派扫除了临时的麻烦。
一番总结陈词。阿宝自信心瞬间在他们的神色中得到了完美升华。
一行人走了,阿宝冲着不说笑得得瑟,“看,在那种危机时刻还觉得我很讨厌吗?你讨厌我人家恨不得喜欢死我呢。”
不说斜睨她,嘴上嘲讽道:“真是脸皮堪比城墙。”
阿宝冲他做了个鬼脸。回嘴:“再厚也没你厚。”
“秋水,你说这张轻为什么半夜三更去找柏劲松。然后两人一个死在悬崖一个死在了屋子里啊?”阿宝关上房门第一件事就是询问这。
白秋水思忖了道:“这深夜同出本就是心中有鬼,或许是他们知晓了什么秘密,所以才先后被凶手所杀。”
“我当时也是由此怀疑,甚至还想着这被杀的都是比较有声望的人,是不是说明凶手的下一个目标会是某个帮派的掌门?”阿宝道。
越说越觉得有可能,阿宝还欲继续说下去,白秋水拍了拍她的头,“别想了,这事情我已经暗地里让人去追踪了,先吃饭在说。”
这一番闹腾,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了。
出门携了阿宝便去饭厅用饭。
睡觉前却成了阿宝今天最欢快的事情,她从隔壁自己的屋子抱着两个大枕头,一溜烟地就窜进了白秋水屋子。
白秋水此时依旧在软榻上侧卧着,对着烛光看着手中的书籍。
门被“哐”得一声响,推开来。
白秋水清亮的眼睛就这烛光,黝黑的瞳孔里倒影着两簇明艳的火光,随着晚风摇曳着,格外动人心弦,他微微扬唇轻笑,精致细美的五官柔和,就像那被月光铺洒的白莲花。
阿宝心不由自主的跳了跳,随后抱着大枕头快速的关上了房门。
“我是在这里睡觉的。”阿宝轻咳了咳,试图咳掉那不正常的心跳。
白秋水点头,温柔的说道:“里间我已经给你收拾好了,枕头也有。”潜意就是不需要抱着枕头来。
阿宝顺着白秋水的话,目光落在了白玉红珠相间串成福字的珠帘后的大床上,蓝色的锦被已经平展地铺开,看着暖和不过。
枕头是我给你带来的,我睡了你的,你当然得睡我的了。”阿宝干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