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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挺挺的躺倒在床,阿宝舒服的喹叹口气,长长的眼睫合住,露出妖娆的剪影,闭目养神起来。
口中念念有词:”一听就知道是骗人的把戏!让我过去就过去,岂不是很没面子,何况去了,对话免不了也是一番奚落,还不如省了脚力,就不去。”
脑中也在细细思量:这谢氏好计谋,一碗看不出原形的蛇羹,都能把她吓得半死,亏她装得下去!还与大小姐素来交好!一看就知道意图不当,想打亲情牌,从中捞取点好处?野心不小啊,不知道她打什么算盘,要是和这群妾室抢男人?估计又是一番风雨一番晴了。
阿宝越想越不靠谱,脸上都是幸灾乐祸的表情。
可怜那程富信以为真,站在门外等着所谓梳洗打扮的阿宝。
倒是程大小姐耐不住了,艳红色的身影打前,领着几个丫鬟破院而入,望见站着门外无所事事的程富时,本就恼人的小脸更是盛怒一片,高声喝道:“好你这狗奴才!本小姐让你叫个人,你倒是挺会躲懒啊,在这给我干站着不做事!”
程富听见程烟的骂声,吓得腿一抖,后背一阵冷气直冒,心里急道:哎哟!这大夫人怎么这么慢,他怎么与大小姐交代啊!
程烟见程富不为所动,心口怒火更是蹭蹭上升,“什么样的主子教出什么样的奴才!你家主子哪去啦!为何还不出来!死了吗?”
程富正犹豫着要不要接话茬,慢悠悠的转过身来,表情僵硬地解释道:“大小姐误会我们大夫人了,大夫人她正在梳妆,特地让小的在此候着。”
“是吗?那我去瞧瞧!”程烟明显不信。
“瞧什么?吵死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声音慵懒娇嫩,听得人,心里都被这声音弄得酥麻了。
阿宝早就在程烟来时就悄然起了身,故意不出声不予理会,等到程烟要一探究竟时,方才出声。
门“吱”的一声被从里拉开,阿宝依旧一身藕荷色纱裙,清丽秀雅得面容迎着阳光,粉嫩小口微张的打着呵欠,配上昏昏欲睡的表情,让人忍不住爱怜。
艳红色的窄袖束胸交领裾裙的程烟,在看见阿宝的刹那,眼神一直,心顿时漏了一拍,惊奇道:什么时候这个坏心大嫂变得如此美若天仙了?
“小姑怎么今天大驾光临了,人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小姑可是有事?”
细腻柔软的嗓音提醒了程烟,她回过神,斜视了眼程富,才道:“大嫂!你为什么好端端的送碗蛇羹给谢姐姐,你知不知道她吓得现在一病不起了!而你倒是舒坦啊!难道你一点都不感到内疚?”
程烟与程奕长得很像,程烟五官婉约,眉眼中却透着些许稚嫩的英气,一身烈火如艳的红衣,更是看着英姿飒爽。
程烟出口就怪责阿宝,口语之间不泛有不满之意。
墙外风起,扬起院池里莲叶的和风摆动。
阿宝迈出步子,拢了拢散落在双肩的青丝,笑道:“然后呢?谢氏在哪?”
“什么然后!谢姐姐病了自然是在后院里修养!”程烟应道。
“谢氏得了什么病?”
“只道是被吓住了!我又没去请大夫,如何得知是什么病。”
程烟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局势的变动,兴师问罪的明明是她,现在却是阿宝掌握主动权,频频向她发问,在阿宝听完程烟的话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既然谢氏身子不行,为何不唤大夫前去,我这又不是药堂,小姑你到我这来作甚?”
程烟被阿宝绕的这话,气的脸色一红,伸出修长的食指指着阿宝道:“你……要不是是你无故送来蛇羹害她犯病?你休得妄想撇开干系!”
阿宝右手掌心握住程烟的食指,轻笑道:“小姑,你这话就说错了,蛇羹可是是滋阴润肤的好东西,我可是好心给后院所有的妹妹都送了的,这事怎么到你嘴里成了故意的了!再说了,谢氏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妾,值得我去故意针对之?小姑莫不是被人利用了!”
说完,阿宝就在心里想:这后院里没有品级的女人,是统一称之为侍妾吧。
“胡说!谢姐姐才没有利用我!她温柔善良,你才是蛇蝎毒妇呢!害死了晴夫人的孩子,打死了自个儿的陪嫁丫鬟,你才是坏人!”程烟怒目相视。
阿宝无语的耸耸肩,道:“得,你还是带我去看看那谢氏如何了吧。”不欲争论太多,这个程烟实在不懂得人心的叵测,被人卖了估计还会欢天喜地的帮着数钱。
走了有一段路,才到一幢两层的院落前停下,门口宽大的牌匾上写着“后院”二字。
这是阿宝第一次到后院来,后院处在侯府的最里端,住着的大部分是献来的舞女和送来的暖床侍女,没有品级,只是比一般的丫鬟地位高一些而已。
程烟比较熟悉这边的环境,推开院门就直接右拐进了第一间屋子,口里还直嚷嚷:“谢姐姐……谢姐姐……”
阿宝小步跟在后面。
程烟嚷嚷的声音,到门口处就戛然而止,“大哥?!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
里屋里,谢氏披着粉色的衣衫,静静靠坐在床头的架子上,苍白清秀的面容上,泛着丝丝红晕,而程奕难得换上一件月牙白的底衫,金冠束发,那修长挺拔的身姿,此时立在床头,微弯着腰,似乎是在听谢氏说话。
阿宝站在门口就看见这样一副情景,程奕听见程烟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