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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宝抓住等同于救命稻草的雕花床梁,她细细长长的粉色指甲,嵌入并不坚硬的紫檀木内,嫩白的手背青筋暴露显露出阿宝用的劲儿有多大!
两人此时就如同是一场力量悬殊较大的博弈。
阿宝不甘愿就此松手妥协,虽然她是现代人,没有什么强烈的chù_nǚ情节,可是要是让她与一个没有感觉的男人睡觉,她自个儿心里的那一关就过不去!所以即使对面这男人人再帅,她也没有兴趣。
程弈对阿宝势在必得,他越来越能感觉到自己对她的关注增多,情绪也随着她不在乎的言语变得多变起来,更由于归玉和阿宝两人半夜闺房幽会之事,催化他对阿宝那种强烈想要拥有的心!
面对相较的人,一个脸露不甘不愿,一个眼透势在必行。
程弈上挑的俊朗眉眼不看满脸怨色的阿宝,腕间发力手臂一抽一弯,纤细若蝶的身影就再次如风中柳絮般,掉落在程弈的面前,程弈瞧着横躺在床上的阿宝,摆出胜利者的姿势低头俯视她,无声无波的开口道:“你若乖巧点,我倒会让你舒坦好过点。”
阿宝被这姿势、被这话,弄得臊红了脸,扭动着身子,破口就骂:“你无耻,还想让我跟着你一块无耻吗!你做梦!”
谁知程弈居然回了句:“你不是一直都无耻吗?做梦怕是你会更无耻。”修长的腿,快速一抬、屈起,轻而易举的就压住了,在“案板”上不停扭动的阿宝。
程弈的身子因为屈膝的缘故,半截身子已经是压上了床,他的胸膛距离阿宝的身子不足半寸之余,呼吸相互交替,热气环流。
阿宝伸出手试图隔开两人愈加靠近的距离,程弈却故意使坏的压了下去,这一压!压的阿宝险些内脏爆裂,一口气差点都没缓上来,程弈却当做没瞧见,缓缓支起身子。
“自己动身还是我来?”
“……”阿宝阖眼,不愿多说,却不想她这清丽绝俗的模样更似九天玄女下凡,美得不真实。
深邃如潭的夜眸底处,闪过一丝火光,隐没在深处,程弈恼怒伸出手,紧紧扣进阿宝的发丝,迫使她的脸逼近他,阿宝这才迅速的睁开眼,然后这一次她的眼里一阵清明,褪去了害怕,惊慌和无措,只剩下一片平静。
对,有别于阿宝性子的平静,水晶琉璃般的眸子里并未跳动出任何光彩,取而代之的只是一种接近绝望的静,像是暴风雨来前的宁静,像是久别归林对世俗的看穿的逸静,羽化而登仙。
事实上阿宝是怒到不怒,挣扎到不挣扎了,他既铁了心要她,那此劫,她在不甘愿也避脱不了。
想着与自己不爱的人上床,阿宝是伤心、绝望到不愿在做任何表态和挣扎了,浑身呆愣如同没有知觉的木头人。
程弈不管不顾,低头便吻住身下人儿如樱花般粉嫩的唇。
莲花香气弥漫,唇上温热的触感,让程弈流连往返,伸出舌轻轻勾勒出那形状优美的唇,细腻的吻,落在阿宝的唇瓣上,清缓的亲吻动作,如同是在品尝上好的醇酒,那般醉人。
程弈大手缓缓从阿宝满头的青丝中抽离,缓缓下滑,舌尖欲探,亲吻的动作还未深入,悄悄微微睁开眼,观察阿宝,却瞧见阿宝睁着的双眼,露出讥讽的恨意,那么的明显,那么的浓烈。
这么一双眼,让陷入陶醉的程弈,俊俏的面孔一僵,所有的动作随之停下。
阿宝淡漠道:“怎么不继续?不是一切都合了你的心意吗?”
程弈揽住背部的手,一抽!阿宝的背毫无防备的落在柔软的棉絮之中。
程奕抽身而起。
“别给我摆出一副上刑场的模样!”淡漠的神色,覆盖着眼底冷凝冰气。
阿宝贝齿紧咬住泛白的下唇,怒瞪着程奕,“随意吧,你不过要的也是这具身体,你以为我们睡了觉,我就会乖乖听你的吗?我不会的!别再逼我恨你!”
程弈听此,心底一痛,面上却是残忍一笑,他也已被阿宝的语气、态度激到,怒极反笑,“恨?你有资格恨我吗?”
程弈身子复又压下身子,刀削的五官紧贴着阿宝如玉的略微冰凉的脸,说话时沉沉的语气,全数落进阿宝的耳朵里,让她身子情不自禁的战栗,面上却仍倔强的紧咬住唇瓣不松。
两人明明靠的如此相近,相隔却仿若悬崖万丈。
这时,门再次被大力的“哐??”一声推开。
“奕儿!你这是再干嘛?”门口,一身暗紫镏金宽幅大袍,无比威严的站在门口。
程弈身形未动,只是优雅的转过头,脸上收起与阿宝争锋相对的情绪,目光淡淡的落在了被踢开的门边。
元英锐利的眼神,望向床塌之上纠缠的男女,衣衫不整,青丝散乱,明眼人都看的出是这是发生了什么。
“娘,你怎么来了?”程弈道,看来是有人偷偷寻了老夫人来,是她?亦或是她?心神一动……
元英见程弈望着她说话,人却并未起身,眉毛轻皱,声音有些不悦,“奕儿,现在还是青天白日!你怎的如此行径?”话头转向身下的阿宝责骂道:“身为人妻,竟然不顾时间厮缠自家夫君,这与青楼里那些狐媚手段有何分别。”
言下之意,是说阿宝她是妓子了。
这话惹得阿宝有些气闷,这一老一少戏唱得真好,这少的踹门而进,因一言不和便要强暴她,这老的也同样踹门而进,她还一言未发,便骂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