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双瞧着嘴角一抽,要不是有求于阿宝,他定要哇哇叫。
相较于被吃豆腐的当事人,却并无任何异动,只是抽身跟上阿宝的脚步一道去了东
街。
东街不愧是这都城的第二大商贸繁荣之街,处处人声鼎沸,一片热闹非凡。
吴双打头,领着阿宝与白秋水停在了商铺门口,比起大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来说,
吴双打理得这店铺实在是有些落魄了,人少得可怜。
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得是对面同家生意的商铺,人家可是门客盈人,估计赚得衣盆满钵了。
所谓皇帝不急太监急。
白秋水不急,阿宝这个假太监倒急得发跳,撩起两管长长的衣袖就走。
吴双以为阿宝是要上去教训对面的人,赶忙拦住阿宝去路,哭丧着脸劝道:“阿宝姑娘,沉着冷静淡定啊,咱们不是来踢馆的,是揽生意的。”
阿宝翻翻白眼,她虽然眼红嫉妒,可是她还好像没有说要踢馆,“吴双,你不让我进店,我怎么查看里面的店铺啊?”
突然吴双惊叫道:“啊!我竟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一件事!阿宝姑娘,我记得你答应过我家公子在一个月之内全权负责我管理得这家铺子吧!并且你说要弄得比之现在好数倍!”
阿宝冥思苦想回忆了一番当天的情形,是这样的,她因白秋水的美色误人,应下改造商铺的事还放言把商铺弄得好数倍,可是……可是她当时好像貌似已经把大致得一些方案构思说了呀!怎么毫无长进?
吴双以为阿宝羞愧,所以不敢回话,又道:“你当时就随手画了几张图画,就没管过这铺子了,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阿宝吵得脑袋嗡嗡作响,最近事情有些散,所以真把这茬给抛脑后去了,有些底气不足的头顶着吴双的口沫星子抬首,“沉着冷静淡定啊,我是忘了这事是我不对吗,可是你不是也没按我说得去办吗?”
她手指着商铺里的摆设道:“这事你也不能全怪我,你看!这里面得背景,摆设还是没有改动,当时我画得可不是普通的图画,我画得可是白花花的银子,我提的不是普
通的想法,而是赚钱的契机,是你自己没有付诸行动,生意这么差你自己也要负责任的。”
阿宝说的头头是道,本身是她的错,硬是好说歹说,变成了吴双不负责任了。
其实这要怪得怪灵儿,吴双本来是好好听阿宝的建议,先闭门几日整改一番,灵儿见此冷哼不已,还说,这么刁钻不靠谱的法子,傻子才会去做,而吴双不是傻子,也怕
被灵儿小瞧了去,所以也就没再细想阿宝的这法子了,久了也就忘了这事。
如今要不是对面新开了家做同等生意得商铺,意识到了倒闭关门的危险,吴双也不会急得跳脚,向阿宝求救。
“这也算我的责任?可是自这铺子由你管之后,也没见你来这铺子检查休整啊!”
吴双对着立在一旁未发言的自家公子表示抗议。
白秋水抬手则揉了揉太阳穴,眸色闪过一丝玩意。
阿宝占了上风也不和吴双说太多废话,招起里面看守铺子的人把门关了,今天不做生意了。
“吴双,给你两天的时间,按照我之前给你安排得去做,务必得把这格局和这背景布给我换掉,丑死了!回头我会再给你几张新样式的饰品做这次开张的主打产品。”阿宝说完,又对关完门回来的两个看守道:“你们可会识字写字?”
二人点头:“幼时上过私孰。”
“也就是会写吧,我给你们二人写一段文字,你二人速必把这他操写数十份广发给都城各个有名的官家妇人小姐手上。”
吴双狐疑得看着阿宝,“这招又是为何啊?”
阿宝鄙视得看着他,哼!
“干卿底事?”
“你!这……我这不是想大致了解一下情况嘛,阿宝姑娘你就说说呗。”吴双讨好的围在阿宝身边,“我错了,不该不按您的吩咐去做,这次我发誓绝对会好好按您所说的去做。”吴双真的是很讨好阿宝,连称谓都由你换成了您,阿宝见好也就收,只是面上依旧保持余气未消得模样,把头撇向一边不理。
吴双拽住阿宝的衫子,眼咕噜一转,头转向自家公子道:“公子,你看阿宝姑娘撂担子不愿干了。”
阿宝立马转过头来,眼波一转眉色一正,“谁说我不愿意干了!我这不是已经分配好任务了吗?”抬眼一看,只见白秋水站在门外一米开外和一面生的男子正在交谈,吴双则嘻笑无良得双手一摊,“谢谢阿宝姑娘你了。”
“嘿!你这吴双真是狡诈啊!”阿宝笑骂出声。
吴双这才暗松了口气,希望这阿宝姑娘真得如说的那般,这事也就算得了保障,如此,对面那新开的玉轩楼等着吧!
阿宝说干就干!接连的几日都泡在了东街这一块,俩名识字能写得守门小厮负责抄
写宣传单,抄印了大约百来份的样子,就按照计划发给各个达官贵妇去。
宣传单上的内容也很是轻便,隆重介绍了新店开张推出新产品,产品限量出售独一无二,并且还有礼品相送……反正宣传单上是把所有吸引女人注目得热点都放上去了,
势必是要引起一场较大的轰动了。
几日后,宝衣馆正式由阿宝“竣工”重新开业。
拖了宣传单的福,当天宝衣馆门外挤满了人,吴双看得是热泪盈眶,瞧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