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眉娘,申云勉是真的心疼,尤其是见她为了留在他身边背负骂名,不求名分,还自己垫进去不少的银子,这整颗心恨不得都拴在她的身上。
见此,眉娘暗自松口气,还算他有良心,知道疼自己,不过自己还得加把劲最好能一举得男,彻底稳固了自己的地位,这样她的后半生也算有了依靠。
敛去心思,眉娘乖巧的依偎在申云勉怀里,用倾慕的眼神望着申云勉,让申云勉心头一热,若不是顾忌着她的身子,真是恨不得将她吃掉。
一旁的申张氏见两人将他们母子几个当空气,当着他们的面卿卿我我,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不停的摔打着家里的东西,申云勉只是在安顿好眉娘后,出来警告她安分点,否则就休了她,然后便揣着银子出门了。
申张氏是彻底傻眼了,怎么也没想到申云勉如此绝情,他们可是十几年的老夫妻了,她还为他生儿育女,竟然还比不上一个厮混没多久的小妖精,一时间脑袋充血,想也不想的就要往东厢房而去,要将那个小妖精从她的卧室,她的家赶出去。
还是大一点的申坤突然抱着她,说道:“娘,你不能去,你去了爹就有借口休了你!”
申张氏一愣,才呐呐的说道:“对,儿子你说的对,我不能那样做趁了他们的心思,这个家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娘和你们的,那个狐狸精休想染指,我申张氏也不是吃素的,她不过是一个没名没分的小妖精。”申张氏握着拳,看了眼东厢房,然后才说道:“儿子,走。咱们回你外公家。”
既然申云勉不要脸面,她还为他留什么余地,再说了早就成了笑柄了,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说着也不整理仪容,去隔壁刘家将莲花抱上,直奔东坡村。
东厢房内,眉娘站在门口,见申张氏并没有闹过来,眼露遗憾。
申云勉背着米面。拎着鸡回来时,没见到申张氏他们也不在意,那么大的人还能丢了。反而亲自下厨去给眉娘做饭。
当初申云勉和申云励相依为命时,也曾做过饭,后来便由申云励接手,娶回申张氏后更是不曾进厨房一次,每次吃饭都是申张氏或是几个孩子给他端到面前。此时为了眉娘亲自动手,可见她在他心中的分量。
申云勉和眉娘吃过饭,又软语温情了一番,便休息了。
这边,申楣一家人却闷不吭声的吃着饭,除了五个多月的小申耀伸着手要拿汤勺被申李氏移开。咿咿呀呀不满的叫着,谁都看得出申云励心情不好,也没敢这个时候去触霉头。
申李氏却眼含担忧。怕申云励受到申云勉的传染,到时候也弄出来一个女人。
申楣也在低着头琢磨,暗想只怕这事还没完,申张氏是什么样的人,平日里人拿她一个鸡蛋。她能变着法的弄回去一只鸡,现在眉娘怀着孩子。申云勉会偏心那是毋庸置疑的,现在又把眉娘留在家里,申张氏吃了这么大的闷亏,不闹腾才怪,只是这天已经不早了,怎么还没见有动静?
一家人就这样吃完饭,各自散开。
申楣窝在被窝里寻思着,这别再半夜将他们一家人闹起来,可若是真的出事,他们不去又不行,乱七八糟的想了好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翌日一早还是铁蛋敲窗户的声音将她弄醒。
“咋还睡呢?”铁蛋将头伸进屋里看着申楣。
“出去。”申楣眼都没睁习惯性的从软枕下拿出一样东西,朝着声源扔过去,接着传来铁蛋躲闪的声响,申楣这才打着哈欠起身。
和往常一样,申云励检查完三人的作业,又帮着指正其中的问题,留些新作业,便去里间自己研读那些古籍与手札。
申楣朝着二欢和铁蛋挤挤眼,又指指里间,便踮手踮脚的溜出屋外,从院子的后门,绕着芳菲园,出了申家。
她可是写信给柳柳说,给她送去一小坛猴儿酒的,各种药丸药粉药液也得送去一些,这样柳柳万一生病也不用服用难喝的汤药,申楣这样想着,已经和虎仔回到了白虎族内,和虎爸虎妈亲热了一会儿,便直奔洞天福地。
刚进入,申楣就发现洞天福地似乎不一样了,空气舒服的让人全身毛孔大张,举目望去,莲池中的七彩莲竟然有一朵已然开放,虽然还只是半开半阖的娇羞模样,但是随着她的靠近,那清幽的荷香却越加浓郁。
申楣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全身暖洋洋的,不知不觉中便睡着了,再次睁眼时,却发现身上渗出黑乎乎的粘液,嘴角微抽,想了想,还是先回虎族洗了个澡,将里衣洗洗,晾在风口,将就着直接穿上棉衣再次回到洞天福地。
这时,虎仔才缓缓的醒过来,看见申楣很是开心,对她说着自己的身体又强悍不少,那锋利的虎爪一下子就可以将石头划开,说着还兴奋的展示了一下,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
申楣很替虎仔开心,陪着他一起出了洞天福地里,和虎仔一样此次七彩莲的开放,她也受益匪浅,只是她得到的是传承。
那白胡子老头留下的传承,又有一道封印解开,是一套功法,可以修身养性强身健体,不见得能够长生,也没有什么移山填海的大能力,但是却可以保命,按世俗的说法,应该算是一种绝顶的轻功。
原本只有当她气运晋升成绿色,身体在气运的滋润下足以承受起这部功法时,禁制才会自动解除,可是七彩莲本是仙莲,那清幽的香味更是它开放时释放出来的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