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两人刚收拾好一切,薛钰珩扶着锦瑜刚好走出房门,便见薛钰凡竟满面含笑地走进了院子。
看到薛钰凡,两人皆是一愣,而锦瑜整个身子都忍不住颤了起来,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薛钰珩的手臂。
“你来做什么?”看着薛钰凡,薛钰珩冷声问道,眸子地处满是防备,而且还稍稍往锦瑜身前跨了半步,将其护在身侧。
“没什么,就是来看看大嫂是否安好。”走进进步,薛钰凡停了步子,似笑非笑。
“滚,立马滚出这院子。”锦瑜愤恨地看着薛钰凡,眸子似乎能喷出火来。
“呵,大嫂,别这么激动,对身子不好。”薛钰凡仍旧是一副笑脸。
“你……”锦瑜刚想出声,被薛钰珩揽进了怀里,低声安慰道,“好了,好了,你先冷静冷静。”
说罢,轻手抚着怀中之人的后背,薛钰珩拿着冷冽眸子看向薛钰凡,“出去吧,你我的兄弟情份已不复存在,今日还只是礼貌的请你出去,以后若是再来便是赶你出去。”
“呵,兄弟情份?”薛钰凡脸上挂着嘲讽的笑意,“你我的兄弟情份早就没了,从你娶这个女人进门那一刻起,就没了,哈哈……你竟然还再说兄弟情份。”
说着,薛钰凡竟大笑了起来,仿佛是听到了极其好笑的笑话一般,还笑弯了腰。
薛钰珩不解地看着大笑不止的薛钰凡,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薛钰凡的意思是自己娶了锦瑜却是得罪他,可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想起从成亲之日到现在,锦瑜从未表现出与薛钰凡有多熟悉的表现,切,几乎很少跟他说话。而锦瑜在听到薛钰凡方才那番话时。也觉得不可思议,与薛钰珩成亲前,自己从未见过他,又何来跟他有仇?
“想知道原因?”薛钰凡止住笑意,站直身子看着两人,继续道,“薛钰珩,你可还记得兰芷惜?那个不顾一切与家中断绝关系,不顾世俗也要与你在一起的女子?她为你付出那么多,到最后得到的又是什么下场?”
说着。薛钰凡目光灼灼地看着薛钰珩,“你把她接入府中,却又不给名分。尽管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女子,可你总该给个妾室的名分吧,可你什么都没给。不给名分倒也罢了,竟然还要在外面寻花问柳,而且还时不时带一些勾栏院的女子回来。你可知道她有多伤心?”
“有好几次,我都遇见她在后花园中哭,没名没分,在府中的日子也不好过,连下人都要给她脸色看。”
越说,薛钰凡越发激动起来。“我们同时与她相遇,只是一眼,我便被她那淡然超俗的气质所深深吸引住。可她却对你情有独钟。我真想不通,她为什么偏偏就看中了你,还托我暗中给你们创造见面的机会,而我不忍她难过,她说什么我变答应她什么。最后我亲手把她送到了你的怀里。”
“可你呢?嗯?你是怎的对的她?大病一场醒来之后,竟然将她赶出了府。你可知道她走的时候是多么的伤心?你可知道当我找到她时,她已是奄奄一息,临终前还让我告诉你,她对你的爱无怨无悔,怨只怨造化弄人。”
说到最后,薛钰珩的眸子竟变得猩红,“可你倒好,醒来之后三番五次的往华府跑,竟然还去跟她提亲。”
薛钰凡突然转眸怒视着锦瑜,“她那点儿好?哪儿比得上芷惜?而且还未出嫁便成了寡妇,勾、引了这个男人又勾、引那个男人,如此放、荡的一个女人……”
视线又转向薛钰珩,“你却是着了魔的非要娶进门,你可知道芷惜是怎么死的?她是被几个流氓轮、奸致死的!都是你……”
“够了!”薛钰珩大声喝住薛钰凡,“我做什么事还轮不到你来职责,我让她出府是为她好,我并不喜欢她,留着也是会让她更伤心而已。”
对于薛钰凡口中所说的那个女子,薛钰珩还是有些印象的,温柔婉约,懂礼识大体,让她出府极大的原因是,他不想碰本身的薛钰珩所碰过的女人。
“是,我是不该来职责你,所以我要让你痛苦,让你知道被自己心爱之人背叛的感受,让……”
“够了!”这次是锦瑜出声打断了薛钰凡的话,她哄着眸子看向薛钰凡,“薛钰凡,你为了你心爱的女人来报复我,你可有想过我的感受?你可有想过我只是一个无辜之人?你可知道你亲手扼杀了一条小生命?”
锦瑜几乎是颤抖着把这些话给吼完的,伏在薛钰珩的怀中瑟瑟发抖。
“哈哈……”薛钰凡仰头大笑起来,“那是你活该,若不是你的出现,芷惜不会被赶出侯爷府,也不会蒙羞至死。”
“薛钰凡,不管你是因为什么来如此害我,可你欠我的,我永远都记着,而我一定会还回来!”这话锦瑜说的异常坚定。
“那也要看你本事。”恢复正常后,薛钰凡又是一副嘲讽的模样看着两人。
“我会让你见识到我的本事。”锦瑜说的几乎是咬牙切齿。
“娘……”此时,薛子琪走了出来,身后跟着手里拿着小包袱的红烟。
薛子琪急急跑到薛钰珩与锦瑜身前,仰着头直视着薛钰凡,“二叔,这里不欢迎你,你该回你自己的院子。”
对于薛子琪的话,薛钰凡置之不理,眸子直直看到跟在他身后出来的红烟身上,似是漫不经心道,“薛钰珩,你不觉得红烟与芷惜有几分的相似?”
这话一落,锦瑜顿时明白了薛钰凡为何三番五次的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