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滚到洞里,就见一块巨石坠下来,不偏不倚刚好将洞口遮盖得严严实实。
清心紧紧攥着拳头,全身微微颤抖着。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坍塌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好好的山洞,坚如壁垒,为毛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就坍塌了?难道,黑煞出了什么事吗?
“这样——挺好的!”耳边突然传来锦蓝枫异样的声音。
她一吓,随即感觉到什么,脸顿时像云霞一样燃烧了起来。
由于两人是抱着滚下来的,所以,此刻她竟像猫咪一样,娇喘嘘嘘地伏在锦蓝枫的身上,千娇百媚,吐气如兰。温香软玉抱满怀,男人怎么抵抗得住?低吟一声,身上迅速着了一把烈火。
她火烫般的想离开,不料腰间一紧,一双强而有力的胳膊将她紧紧圈住了。
“不要逃开!”黯哑的声音颤栗着,双手情不自禁,如火一般在她柔软的腰肢上揉搓着,仿佛要将怀里的女子揉搓到血液里去。
“不要!”清心脑袋轰的一下,感觉失去了所有力气,瘫软在锦蓝枫的怀里。该死的,面对这个妖孽的男人,她的身体竟然有了一股危险的饥渴,这饥渴令她既害怕又期盼。
她不停的娇喘着,企图用最后一点理智撑开男子致命的诱惑。但这种徒劳的挣扎对于锦蓝枫来说无疑于火上添油,更挑起了他大海般的深情。那双手从腰间拿开,慢慢绕到上面,然后颤抖地捧着心爱人的脑袋,将火热的嘴唇紧紧贴上她的额头,然后顺着脸颊缓缓往下移——
当嘴唇终于贴近那片柔软如花的娇唇时,他突然全身一僵,腹部下面迅速崛起,坚挺如铁,浑身燥热难耐,对怀中的女子充满无穷尽的渴望与需求。他疯狂地吻着她,将她的唇,舌尖全部含在嘴里,一寸一寸索取,绵绵密密的品尝,品尝她的甘甜,仿佛要将这两千年的时光一下子全部夺回来。
“萦玉——。”喃喃的低唤,将清心最后一点理智击溃了。
不管了不管了!一切都不管了!她就像一只甘愿被俘获的猎物,在低低的回了一声后,身子已完全失去了控制,信马由缰地任由他将自己点燃。她紧紧趴在他的怀里,柔软的胳膊慢慢圈上了他的脖颈,然后扬起笑脸,用唇瓣颤抖地,热烈地回应着他的一切——
这个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有多么需要他!需要他的怀抱,需要他的慰藉。这份需要是那么强烈,强烈到仿佛失而复得!原来,她以为自己对他的感情只是一种肤浅的依赖和感恩,此刻才知道,她真的爱他!那么爱,那么爱,竟爱到骨髓里去了!
“我——。”她情不自禁地吐出了这个字,但下面‘爱你’二字却因为羞涩而堵在了喉咙处。够了!对于一个矜持的仙子来说,这个‘我’字足以包含千言万语,足以激起他下一步的强烈索取。
再也忍受不住,锦蓝枫低喃一声,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伸手一扯,将她的绿色外衣扯了下来,露出里面玲珑有致的娇美身材。
“萦玉,萦玉!”抱着魂牵梦绕的躯体,他感动得泪眼婆娑。因为一场陷害,他们竟分开了两千年。这两千年,足以令一对如花美眷开枝散叶啊!
一场欢爱似乎水到渠成,忘川河畔守望了两千年的炫枫神君,终于可以将满腔爱意倾注给心爱的女子了。相思河畔相思结,无边风雨无边晴!所有的相思,只为此刻的浓情释放!
然而,他们万万想不到,洞中有情却隔洞有耳。
原来,清心撸出的这个洞,正好与另一个山洞接壤。这个山洞里,此刻正睡着那个亦正亦邪的人物——元极蛊神!
一袭蓑衣,一幕烟雨,半壶老酒,本是元极的逍遥人生。
但因当年结交不善,错把污泥当净土!以致苍桓那妖孽将自己的绝学偷学了去。这也罢了,那妖孽竟趁元极云游之时,弃了灵云山投奔了玉面魔君,并将自己的绝学用来助纣为虐,伤害仙子,挥霍人命,饶是他再不管事,也不由得火冒三丈,誓将妖孽碎尸万段方可解恨!
于是,他便在这里暗暗挖了一个洞潜伏着,以便伺机捕捉那条不知天高地厚的蜈蚣精。不想,在一次晚饭中,因贪杯而多喝了几钟酒后,竟一睡睡到现在。也合该清心两人情深缘浅,刚要入港时,只听那邪神不耐烦地问道:“是谁在外面吵闹啊?害我瞌睡不成!”
两人一惊,忙像蚂蚱一样跳来,如火的激情瞬间冷却下来。到底是锦蓝枫冷静,他见声音是从另一个地方传来,便将清心揽在胸前,并温柔地帮她穿好衣服,道:“别怕,是一个懒妖!”
‘嘭’的一声,似乎有什么被打掉了。那邪神冷哼道:“哪来的毛头小子?偷情不着,竟然敢说本神是妖?想必是爹妈教错了?”
“你才爹妈教错呢!”锦蓝枫没好气地反击道:“既然是神仙,就该知道神魔相通该当何罪!你不仅不反思,反而嚣张无度起来,看来天帝是太懦弱了!”
“小子乳臭未干。口气倒不小,不仅教训我,还敢教训天帝!”元极的声音里怒气渐长。
“没错,凡是本座看不上眼的都要教训!你算什么东西,敢在本座面前如此逞强?”
“哇呀呀,气死蛊神也!”
“蛊神?”锦蓝枫暗吃一惊,轻轻握住清心的手:“你就是那个疯疯癫癫的蛊毒邪神元极?”
“小子,蛊神的名号也是你叫的?”元极叫道:“看来,本蛊神若不教训教训你,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