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李霁也是爱我的。轻咬着被角,纪青岚痴痴发笑。这可是她借助了神秘的力量试出来的。
试情符。夜艳演示过又拿给她的神奇符片,冰冷彻心,只要一贴上对方的身体,就能真实反馈出爱人的真情实意。
自送过赔偿,纪青岚随后几次去找李霁都被拒之千里,直到今晚,她终于亮出了艳姐教的杀手锏,假说怀孕让哥哥把李霁叫到家中,一试之下,果然试出了他的真心。
怪只怪哥哥纪青峻没轻没重地把李霁打晕了。不然再接着应当是他对她最深情的表白,就像在梦里一样。
梦里?想到梦中理想的伴侣对自己表白之后无休无止的温柔缠绵,病床上的纪青岚缓缓地闭上眼。
昏暗的病房中。静静躺在在床上的纪青岚似梦非梦地低声嘤咛着,时不时夹紧或磨蹭着双褪,脸上泛起一波又一波的**潮红。一床薄被之下,她衣着整齐的下腹部,一团浓郁的黑气盘绕。延伸,挠动着她的原始**。
“唉!”,领着接管的来人站在纪青岚的病房门口,许洛秋忍不住还是低下了头掩住了尴尬,“这个应该不需要再近距离鉴定下吧,这样的表症铁定是要给她转院。”
被秦子轩后一个报警电话叫来的数人。带队的点了点头。他们隶属于那个神秘的特事部门,但此次出警还是穿着一般常见的警服。
许洛秋飞快地瞟了夹在四五个来人中间于云奇一眼,又飞快地低下了头。
洛秋快速地检讨了下多少可能有点制服控的自己。尽量地对本想直接骂是犯花痴的纪青岚保持个客观的评述,“可能有部分精神方面的遗传问题,平时为人较清高偏执,在七夕那个事件前后可能受到某种外邪的入侵……”
一道防止纪青岚身上所附异物外逃的透明结界拉起,两三个特殊的医护人员走到了冗自做着春梦的纪青岚跟前。有条不紊地围在床边进行着各项检查的准备,对那连迭声的旖旎呻吟置若未闻。甚至为了检查的需要,还故意地刺激起盘在女人下腹的黑气。
生而为人尊严有时就是如此薄弱,比如正常俗世里曾被人吐糟的一些手术,被局麻的患者如同猪肉一样丢在手术床上,再多的担心羞怯,也不妨碍一旁正准备动手的大夫护士聊天打屁。
原本还想看看检查结查的许洛秋,扯了扯身上单薄的连衣裙,面色苍白心有余悸地快步走开。
死也不给那些无良大夫再看病了。许洛秋也曾动过索性依靠他们解决自个儿身上花纹异常的念头,可在刚刚看着纪青岚的体检之后,坚定了要一直讳疾忌医。
“你的记忆应当丝毫未损,也有发现许洛秋的不对劲吧?”,李霁在病房里刚刚做完一份更详细的问询笔录之后,和气地请走一位不认识的警员,目光灼灼地盯向了被他留下的于云奇。
一室的沉默持续了一会儿,于云奇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呼!”,直着身半倚在床背的李霁长吐一口气,对自己一看到于云奇就一如既往敏感地刹住了心中那份浅淡的好感感到庆幸,趁人之危和不明不白的情感,他都不屑。这会儿问问,求得也不过是份安心。
况且站在洛秋朋友的立场,他也想看看于云奇的反应。
该观察到的,在刚才都看到了。李霁缓缓地滑下身,静静地躺好,在于云奇要出门时,才轻轻地说出了一直在他心头盘着的事。
“年初的时候,许阿嬷曾让我帮洛秋求过一份班氏贴。贴中内容应当与洛秋遇到的事相关,如果她坚持不肯透,你可以试着带着诚意去求求班铁口班大师。”
我去求没有用,因为在许洛秋的感情世界里,我无关。听着于云奇轻捷地带上房门,李霁缓缓地闭上了疲倦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