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退下吧!”喝完合罄酒,拓跋焘遣走了所有下人。
屋外雨声依然淅沥,拓跋焘透过烛火注视着宇文盛希,这个在山林中顽劣不羁的野丫头,这个坦然熟睡在天高地厚间美丽女子,如果说浪迹漠北是宇文盛希的美梦,那么宇文盛希的天马行空就是拓跋焘的美梦,而今天他终于可以将这个梦收藏起来,永留身边。
他在她身边坐下,轻轻抚她削薄的肩,细嗅她颈项间散出的浓浓柑橘味。
她轻轻的躲闪了一下,反而让他更进一步地将她搂进怀中:“你还记得你说过的灵肉合一吗?”他吻她,轻柔而温暖。
揽起她柔柔的腰,将美丽的新娘抱起。
她拿出平安扣,却不敢直视他明净的眼睛,脸上挂起了羞愧的绯红:“这枚平安扣和我的珠花是一种料质的,代表我俩同心同意。”
宇文盛希将平安扣拴在他腰间的玉带上,拓跋焘欣喜地看着自己的新娘,将她放到紫檀木的大床上,捧起她的秀脸吻她,然后坚定地看着她道:“从今天起,我是你的男人,是你这世上最亲密的人,本王要与你赤诚相对!”鲜红的丝绸滑落在地:“看着我!”他抬起了盛宇文盛希的脸。
在宇文盛希心中,拓跋焘只是童年玩伴,只是师兄,但此刻他却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将要与她肌肤相亲。她咬着牙在心中告诫自己:“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但身体还是本能的退缩着,不安与羞愧斥满了她的心。
拓跋焘俯首于她颈间:“那么紧张,是因为这次真的要给我了吗?”
她又一次对自己说:“你在这里是为了什么?”想到那个人的笑,那个人的吻,宇文盛希又一次抽离拓跋焘的怀抱。
他的炽烈目光因此一措。
宇文盛希双拳紧握,心中不停告诫自己,却只能低着头轻轻对他道:“我的心中将满满装的都是你,如你所说,我们赤诚相待。”在因紧张而笨拙的动作中,紫红嫁衣缓慢的解下了。
二人终还是赤诚相对了,看着拓跋焘暧昧的眼光不停游曳在自己身上,宇文盛希满面羞涩地起身,慌乱地吹灭了烛火。
拓跋焘看她急于熄灭灯火,心中有所不解,但想到她笨拙的样子,知道她是害羞,紧接着她就跌到了怀中,暖暖的身子靠着他,听到她盈盈地喘息,心下一紧,伸手拥住了她,黑暗让柑橘的甜美在拓跋焘鼻尖至极漫延。
“师妹。”拓跋焘用舌尖安抚身下因紧张而不停颤抖的身体,伸手抚住她娇嫩的花房。
宇文盛希轻吟了一声。黑暗也使拓跋焘的气息在宇文盛希的脑海中变成了另一个人的,这令她放松了几许,伸手探到拓跋焘的手,与他十指紧扣,就像与言吾一样。腿壁触碰到拓跋焘的坚实,宇文盛希身体不由一僵。
“怎么了?”二人肌肤相亲,拓跋焘也感到她顿了一顿。
宇文盛希忙回应道:“听人说,会很痛的。”
“别怕,师兄会慢慢的。”黑暗中,宇文盛希听到拓跋焘带着笑意的宠溺语气。感到他的手伸向了腿间,轻轻的安抚起来。
“不要……”他要伸手进去探,宇文盛希怕他探出什么不对,带着羞的阻止道:“盛希怕疼。”
拓跋焘探过身又吻了她,此时的他早已炽热难耐,长痛不如短痛,探到她的两膝,将它们分开,直接挺了进去。
陌生的入侵,激到了宇文盛希心中最羞愧的点,她不禁冷抽了一下,心中想到自已终不是个纯洁的女子了,她的言吾也因此成了过去,眼泪不禁落下,借着这泪,她还是只能做戏:“师兄,盛希好痛。”
拓跋焘伸手触到她脸上湿湿的,停了下来,喘息着安抚她:“这是师兄对你的爱,过了这一次,你就会感到师兄对你的柔情了。”
“没事,盛希没事的。”伸手抚到他的唇,探起头来吻他,另一只手伸到枕下取出血球,快速地挤到二人的交合处的下方。然后停住吻,将头靠回枕上道:“师兄,让盛希慢慢感受你的爱吧。”语毕,就将鱼肚皮放进口里吞了。这下,她终于可以安心了,随之而来的,是拓跋焘一bō_bō的掠取,宇文盛希也渐渐放开了身子,在闭眼轻吟中,将他想做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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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事,明知会出错却还是要去做!”少年拿下耳上的虫子:“区区蜉蝣怎能阻止我听大地的声音。”高大的身影又一次伏在漠北广褒的大地上,野花一直开到了天边,苍凉的羌笛声悠扬迂回。
“等着我!等着我!”宇文盛希奔驰着去追寻消失在雾霭中的英武身影,转眼已然泪如雨下。醒来才觉枕头湿透,自制地握起擅抖的手掌,转身一看,拓跋焘早已不在。
“这是什么?”老鸭汤下肚,传菜丫傧又给宇文盛希上了一个薄胎瓷碗,里面盛着晶莹剔透的粘稠物体。
“是燕窝!”吉红在陆宅见王懿兰吃过几次。
“王爷专门吩咐为您做的。”丫傧对宇文盛希说。
“哦?”从吉红垂涎的表情中,宇文盛希看出此物的不一般:“王爷去哪儿了?”
“王爷上朝去了。”
“你下去吧!”她搅了搅薄胎碗中的燕窝,小丫傧一走就把它推给了吉红,她对这稠物实在提不起兴致。
“四更还听到你俩的声音,尚王竟折腾了你一夜,今早你没见他那意气风发的样子!”吉红心领神会的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