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身边人情丝已动,冯丽懦懦拒绝道:“不行了,太医说不能再行房事了。”
“我只轻索微取。”拓跋焘自己都不能相信冯丽会让他这般的心驰神往,总让他如年少时节般情潮萌动, 越是这般难以置信,越是催得他想要占有身边这柔如轻云的少女。
细细打开她的衣衽,感到她微微的紧张,安尉她道:“这样才能让我们三个紧密相偎啊。”
冯丽抿嘴而笑,拓跋焘滑过她细腻如绸的肌肤,停顿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抚动,充满了爱意。
“嘤……”无意间冯丽唇角泄出一声浅吟,她自己也想不到此时竟比往日更敏锐快意了百倍。
拓跋焘把软如无骨的冯丽轻轻摁倒,看她神色担忧却又面露红晕,一双晶莹的眸子流转着妥协与依恋,看得他更觉得她不能没有自己,于是更加的欲潮滚滚,退了衣将她整个人推骑到腹上,让她腿间的湿润摩擦着自己的昂扬。
欲进还出的厮磨,激得冯丽樱唇紧咬,而拓跋焘只抚着她的细腰让她前后盘动。
冯丽被他搔得腿两腿轻颤,恨不得他马上狠狠的撞进去解了她如蚁蚀髓的酥痒难耐。
“希儿。”拓跋焘轻唤她的名。
“陛下”冯丽憋住全身才能忍住这欲取不取的折磨,所以回应得气竭声短,软得像是乞求。
她的声音胜过人间所有的情话,催得拓跋焘几近崩溃,只拉她躺倒在胸脯上,静歇下来喘息道:“好折磨人的浅索轻取。”
冯丽这才明白,原来他就只想这样,心里感动于他的体贴,却又甚是欲求不满,于是身体微往下滑,在拓跋焘不备之时将他引入了体内。
“你……”拓跋焘怔了怔。
“我想你想得紧了。”冯丽吻住他的口,不想再被任何事情挡住二人至深的交融,也不管以后将要面对什么样的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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