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盛希的开心劲,拓跋焘命人备马,二人连夜出城去往林荫寺。
“师父云游去了!”到了林荫寺已是天明,小沙弥对二人说到。
虽然未能见到慧空大师,拓跋焘还是捐出百两银钱作为功德。
寺中和尚为二人祈福:“不知王爷有何心愿?”
拓跋焘拉起宇文盛希的手,含情脉脉地看着她说:“内人平安,求子求福。”
二人下山,春寒料峭,又因头夜未合眼,转道就去了静渊别院。
饥肠沽沽,在热气腾腾的温泉边,御厨奉上了鲜美的鱼汤。
“你今天不用上朝吗?”品尝着美味,盛希发现二人已经好久没有享受如此悠闲的时光了。
拓跋焘品了口鱼汤,想了想说:“太子长途劳顿,父皇命今日休朝。”
宇文盛希捧着鱼汤,让瓷碗的温暖她冰冷的手,然后享受地喝了一口:“哦!那我俩今天托了你哥的福,才得出来走这么一趟喽!”
拓跋焘放下手中鱼汤,缓缓说出自己的推理结果:“太子一向勤政,这次却连宫中灯会都缺席,看来真的是累了!”
喝完鱼汤,宇文盛希冰冷的手脚稍有回暖,放下碗,她伸手搅动着温泉中的水,一阵暖意从指间袭来:“好暖的水呀!”
拓跋焘继续喝着他的鱼汤:“刚刚吃饱了就泡温泉,对身体不好。”
熟悉的论调,宇文盛希看了看他,心想: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不做会出错的事?
于是她解开了白狐小袄,拉开了衣襟,片刻间修长的侗体上只剩下绣着蔓珠沙华的雪白肚兜。青丝如瀑地坐在温泉边,脚伸进暖暖的水中,背对着拓跋焘,仅剩的肚兜也被轻轻滑下,扔过去给他:“你不是要求子吗?”话音一落,人就滑进了水中。
拓跋焘嗅着肚兜上温热的柑橘气息,知道她心中的小魔鬼又在作崇,于是心领神会的松开身上的丝面裘皮里坎肩袍。
当他下水的瞬间,她扬起了胜利的旗:“你不是说会出错的事都不做吗?”
下水的人一脸似笑非笑:“父皇因为太子劳顿而休朝,太子是父皇最宝贵的东西,我因为你而做错事,你是我最宝贵的东西。”当他修长食指滑落到胸前那滴艳红上时,所有话语都已是心不在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