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女儿家海誓山盟,最后又不娶人家,是你负了她?”常满关切的问。
宇文盛希面带笑意的看了看常满,又面带笑意的看了看远处的拓跋语,答到:“要说负,不是我负了她,是她负了我,是她离我而去的。”
尚王听到妻子在胡扯,淡淡地笑了,太子却将手中酒杯“砰”的一声置于酒案上。
酒杯发出的声音,让宇文盛希隐隐地怔了怔。
常满听到宇文盛希的回答,本该高兴,却又怕这是他的谎话,于是拉住了宇文盛希的臂,利索的给了他一计四两拔千斤,让他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容易受骗的。
宇文盛希还来不及惨叫就已被撂得个脸着地,鼻血当即就流了出来。
尚王心疼不已,上前去扶,却被宇文盛希抬手拦住。
掏出手帕,慢慢擦鼻血,慢慢站起来,宇文盛希一脸宠溺的对常满说:“椎名知道,姑娘如此耍狠,不过是要提醒椎名记住姑娘。”说着鼻血又流了出来,又将它拭去:“吉红与我青梅竹马,椎名本一心只想与她厮守终生。”
拓跋焘没想到妻子胡扯得如些有板有眼,在一旁听得会心一笑。
“不许叫我姑娘!我是公主!”这次不知所措的人换成了常满。
宇文盛希又擦了一次鼻血:“可惜我与她缘分浅薄,她早早的撒手而去。”然后认真地看着常满:“椎名不会唱歌、不会作画、又不擅武,这重要吗?姑娘你是公主,是老妪,亦或仙子,重要吗?椎名当年与吉红海誓山盟,这对于今天的你,又重要吗?当下,对于椎名来说,知道姑娘你的芳名才是最重要的!”
看着椎名深深款款的眼睛,常满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就这样告诉他自己的名字,于是回问:“我是公主,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名字?”
“不是姑娘亲口说出,对于椎名而言毫无意义。”
“我叫拓跋月儿,我是公主,以后不许叫我姑娘!”
逸王听到这,不由得大笑失声,常满这回遇到克星了!父皇果然眼中有毒!他又瞟了瞟失了神的太子,真不知这出戏是谁演给谁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