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安语重心长的道:“母亲只希望你能专心的伺候尚王,你过得好了,母亲就开心了。”
陆安安的话让宇文盛希更不是滋味,眼泪秫秫而下,但还是安慰母亲道:“女儿会好好伺候尚王的,母亲请安心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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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语看到宇文盛希满面泪痕的出来,关切的问:“你母亲怎么样了?”
宇文盛希缓缓向前走着,仰头看着京城浓黑的夜空,叹了口气道:“你这么帮我,我以后还不了你的。”
拓跋语“嗤”的一笑,道:“我不过在做令我开心的事罢了。”
宇文盛希又流泪了:“这样也不是长法,我还是要去求拓跋焘放我出来。”
“他还没有解除你的禁足令?”
宇文盛希摇了摇头道:“不知为什么,他好像躲着我似的。”
拓跋语思索了一番,问宇文盛希:“他可知道你母亲病了?”
宇文盛希点了点头。
拓跋语接着说:“那你最好不要直接求他解除你的禁足令。”
“为什么?”宇文盛希问道。
拓跋语停住了脚步,他不想说,因为他不想宇文盛希再去取悦拓跋焘。
“你自己去想吧!”拓跋语烦燥地说。
“拓跋语。”宇文盛希看着他问:“你是不是觉得现在的我很下作?”
拓跋语伸手擦了擦宇文盛希脸上的泪痕道:“我说过,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不会觉得你下作,所以你以后不许再说自己是dàng_fù了。”
“我的所作所为,本来就是别人口中的淫妇。”宇文盛希又流泪了。
拓跋语伸手为她拭泪,逗她道:“那你就是在骂我是奸夫了?”
她在那忏悔,他却没个正经,宇文盛希没好气的推开他。
拓跋语看她生气的样子,开怀的笑了。
来到尚王府的高墙下,宇文盛希看了看天色道:“我一个人进去吧,只要进去了,即使被人发现,我就说睡不着在府里转转。你赶快离开这里吧。”
拓跋语出其不意地在宇文盛希脸上亲了一下,令宇文盛希当下就怔住了。
“快进去吧!小心点。”说着,拓跋语将宇文盛希齐腿抱起。又让她踩着自己的肩翻进了尚王府。
回到希悦轩,宇文盛希想着拓跋语对她说的话,更无法入眠了,不要直接求拓跋焘,那自己要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