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语讪笑道:“每次见面都只做那种事,你就不想和我说说话吗?”
宇文盛希没好气的回他:“这一路回去又要为你担惊受怕,万一被尚王发现了,我就是被你害死的!”
拓跋语一脸皮,摆出一幅在洛阳他最大的样子,小声道:“你放心,他被我安在阿阁做事,不到天黑回不了长秋宫。”
她一直担心得要死,他却什么都不在乎,宇文盛希更没好气了,问他:“你就不怕他加害于你吗?”
拓跋语笑了,对宇文盛希道:“下午带你去做有趣的事情。”
“不去!”拓跋语约得轻松,宇文盛希却为他时时捏把汗。
拓跋语不依不饶地道:“我后天一走就是一个月,你待在洛阳,就不想我吗?”
宇文盛希发现他越坐越近,手搭在她肩上,整个人都挂在了她身上,就又往后退了退道:“你还是想想待会儿怎么从马车上脱身吧!”
拓跋语竟嘟了嘟嘴道:“色鬼!用完了就想着脱身!”
宇文盛希冷叹了一口气道:“你不脱身,难道要等着别人发现你?我两就算要走,也要等时机成熟再走啊。”
拓跋语赞同的点了点头,又缠她道:“我好不容易从公务中脱身,算计着支开了拓跋焘,下午你就和我一起出去吧。”
宇文盛希又叹了口气道:“拓跋语,尚王连把我进献给你的念头都有了,你就不该好好想想怎么防着他吗?”
拓跋语收住笑,嘴放到她耳边轻轻道:“从漠北初遇,我就开始怀疑你是拓跋焘进献给我的妖女,我和你在一起的种种恶果,我又怎么会不知道?但我还是一步步陷了进来,只因为他的这颗棋子是你。”
拓跋语的话说得宇文盛希反身紧紧拥住了他,问他:“真的明明知道我可能是他安在你身边的棋子,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她的拥抱,紧实而突然,拓跋语被她勒得两眼一瞪,第一次感到宇文盛希还是有把力气的。
听不到拓跋语的回答,宇文盛希抬头看到他被自己勒得一脸苦样,感动的眼泪和宠溺的笑在她脸上同时绽放开来。
“下午和我一起出宫吧。”拓跋语趁佳人巧笑之时,忙哄她答应他。
宇文盛希还能说什么,只能点头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