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和王勇面面相觑。
洛溪思索片刻,也不说话,进了屋子,只见屋子里正中间摆放着一张床榻,榻上躺着个黑黑瘦瘦的男孩儿,双目无神,正喃喃喊着:“水。。。水。。。”
洛溪手一翻,掌中凭空多了个玉瓶,取出一粒丹药,递给正在拼命挤眼泪的牛老爹:“牛老爹,你将这个给他吃了,应该有用。”
牛老爹和牛大娘闻言都停了哭声。牛老爹看着手中水绿色的药丸,糊涂了:“姑娘,这是什么?”
洛溪微微一笑:“老爹,你甭管这是什么,只要知道它能救你儿子的命就行了。”
牛大娘畏畏缩缩的取过丹药,仔细看了又看,忽的一咬牙,满脸坚定:“拼了,索性便试试,反正家里最后一滴水都没有了!”
晚点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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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个笑话调剂下。
昨天晚上九点钟样子我开车回家。小区车位不多,很多车都是随便找个空地就停了,道路两边自然是满座,就是中间的大转盘都不能幸免,左右两排车的中间只剩下一条略微宽敞的路仅容一辆车经过。我的习惯是停到我家楼下,第二天能少走两步路也是好的,于是就要绕着大转盘转足一个圈,但是到半路的时候卡带了!前方左边有一辆白色的大块头q7很拉风的斜停在转盘外围,大半个屁股很风骚的挡住了我,右边停着的一辆黑色汽车倒是中规中矩。我觉得很有问题,认为自己没有这个能力通过,当然,以我前路不通就即时回头的性格,我打算倒车停个远的位置算了,可是现实残酷,后面已经跟上了三四辆车,且个个都不打算给我这个机会浪子回头,尤其是紧跟在我后头的那位仁兄,一个劲的大按喇叭催促我,也不怕骚扰了已经入睡的同志们。于是我硬着头皮拿出驾校学车时无比紧张又无比谨慎的态度左搬库右挪移地折腾了有五六分钟才惊险通过,期间数次冷汗直冒,担心擦到它那昂贵的漆水。等我停好车回到家,透过窗户我清楚看到,原来跟在我后面的几辆车还在那边僵持着挪移,我得意一笑:小样,叫你按喇叭催我,看你几分钟。我很满意的守在窗前足足二十分钟,期间那后面的车都陆续退走了,只有紧跟我后面的那辆车还在锲而不舍的战斗,有些累,于是就洗洗睡了。
第二天上班,我骑小电电经过,看到白色q7还没动,不过另一边的车已经早锻炼走了,白色q7的玻璃上贴着一张纸,上面用极大的字愤怒的表达着:乱停车全家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