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萧尘大喝一声,搂着两个美人缓缓下楼,脸上一股凶煞之气,非常不高兴。
大老爷一行人砸的正欢,突然惊起的冷喝吓了一跳,一下子顿住,回头便见萧尘大摇大摆来了。
北辰逍遥被萧尘搂住腰,郁闷得很,又不得作声,只管低了头看鞋子去。
一个粗汉子看萧尘嚣张,指着他大声吼:“哪里来的杂碎,敢在大老爷面前大呼小叫,找死啊。”
话没落,萧尘一抬脚就是一个大凳子飞去,狠狠地把汉子击倒在地,楼里人顿时一惊。
好厉害的一脚,就这么一凳子就把人砸晕了,太霸道了。
邪门了,今晚竟能一连碰到高手,大老爷当下慌了,立马拱手:“大,大爷,求你高抬贵手,不要动手。”
“你们,扰了爷的美梦,让爷很不爽。”
萧尘后又盯着大老爷问:“你是兵器府刘翉的大舅子?”
大老爷一顿,唯唯诺诺称是。
能直接称呼刘翉大名的人,恐是帝都来的人,前些日子,这大老爷倒是听他妹.夫说起过,帝都要来大人查看兵器,叮嘱他收敛些,没想到会这么快,大老爷都吓慌了,好在萧尘没再发作。
萧尘亮明身份后,依旧左拥右抱,大老爷乖得像个孙子一样在前面领路,将萧尘领去兵器府。
好在兵器府的刘翉虽然惧内,但还是恪守本分,兵器锻造没有查出什么纰漏,萧尘命他押运一批兵器送往帝都后便不再多留,次日便带着美人坐着舒适的大马车回帝都。
另一头的客栈内。
未央抱着酒罐醒来,只见窗外一片明媚,阳光普照,已经是巳时了,头疼得厉害,看看那大罐子,这是喝了一宿的吧?
昨夜被萧尘气得难受,找了一间酒肆狂喝着,喝到深夜醉醺醺的,似乎被酒肆老板丢出了大街上,然后呢?
未央实在想不起来,她怎么到的客栈,怎么开的房间。
挪一挪,翻个身子,突然身边响起个闷.哼声,未央一惊,睡意全无,爬起来一瞧吓了一跳:“啊……”
床.上,她的身边,竟然多出来一个陌生男人!
衣衫不整,玉簪歪斜墨发披散,未央脑子轰的一下炸了,上来直接把人反手摁在床.上:“你,你是谁,为何在这里,有何企图?”
完了,昨晚和一个陌生男人,共枕一榻,该不是被人污了清白了吧?
细细检查了一下自己,衣着安在,尚无拉扯过的迹象,总算松了一口气。
被摁在床.上的男人痛呼:“小兄弟,放手,有话好好说,不要一睁眼就动粗。”
看人家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细皮嫩.肉的,未央便放开了,一把提着人家衣襟,恶狠狠一瞪:“说,为什么躺老子床.上?”
那人相貌堂堂,看似乎二十五六的模样,面善得很,不像市井滑头之人,只见他哭笑不得:“呃,这是我的床。”
“啊?”
未央再次被吓着了,他的床?
那她怎么在这里?
莫不是,昨晚喝醉了,看到此人有几分气质便在晕头之下,对他行了不轨之礼?
她被自己猜想震住了,这惊世骇俗的行为,在被刺激后一时想不开,她有可能干得出来。
再瞧那男人,衣服乱了一地……
呃,不止衣服,整个屋子都乱了,难道昨晚,她真的有逼迫人家做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