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糟了。李恪听到她的声音,像是受到了激励,大爪子倒爬到了她身上,一顿乱摸,急切而没有章法。
把萧春夏弄得既痒又怒,她使劲儿推着他,在两个人的嘴离开的那个小小时间段里含混不清地喊:“李杨……你这个……这个色*狼……杀千刀的,你别碰我……别……我妈知道了会弄死我的……我妈……天天……嚷着让我提防……不……不能早恋……她要是知道我竟然……竟然跟人上了床……准……扒了我的皮!”
萧春夏现在早已不知道自己身在大唐,不知道,自己早已没了妈妈。她妈妈的妈妈的妈妈的妈妈恐怕现在也都还没出生呢。
不过,她这浑浑的一句话倒说得李恪找回了一刻的清明。他勉力支撑起了身子,让萧春夏脱离开自己的桎梏。
萧春夏躺在他身下看着他,神情恍恍惚惚,痴了一样。李恪的脸则又红又烫,嗓子很沙哑,跟萧春夏贴合着的地方很热很热,像要烧着了一样:“萧春夏,你给我吃了什么?”
“啊?”萧春夏被亲得七荤八素,三魂六魄只剩下一魂一魄,傻傻地看着他,根本没听见他说了什么。
她傻呵呵看向李恪,见他虽然脸红红的,喘着粗气,看自己的眼中却泛着清冷的光。李恪厉声问道:“你……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兔肉啊!”萧春夏不明所以地小声回答。
“我是说你给我吃了什么药?”李恪的脸通红,身上的冷汗却已经顺着两人贴合的地方流到了萧春夏的身上——这么激动吗?萧春夏想。
她底气不足地清了清喉咙,说:“这……那可就多了。我又不懂医理,没办法,只能每隔半个时辰就给你吃一种叶子熬的水,这么说吧,你喝了……有五六种药了吧。”
李恪盯着她,露出了一个颠倒众生的微笑,隐约可见阴森森的后槽牙,配合着他那有点儿用着劲儿的表情,很像电影中常演的雨夜色*魔之流得手的变*态样子:“五六种?你是怕我不死?”
萧春夏斜睨他:“你都要烧死了,还不许我死马当成活马医?”
李恪略一点头,看来是认同了她的做法。接着,他又咬着牙说:“退烧的肯定是早前的那种。你最后给我的这种……恐怕是……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