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被识破了不能啊,这边黑乎乎的,我的发型,刚才在旅馆里被妲己变成了中分了,难道是因为实在太帅,掩盖不住我的耀眼的光芒
我假装迷茫地看向面包车里,透过刚才抓我胳膊的那个普通气息的忍者看过去,一位白胡子老者,正坐在第二排靠里面的座位上,拄着一根拐杖,鼻子上架着一副玳瑁边的圆眼镜,前额秃得面积很大,长得总体感觉很像是一本语文教科书中的人物,而且这货穿的居然是民国时代的清布长衫
是我国的民国时代,不是岛国,他们有那个思想最自由时代么没有让他们羡慕嫉妒恨去吧
我冷静分析,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个共和国人,或者华裔,说汉语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实在太多了,如果下次沪市办奥运,搞个圣火全球传递的话,你就会发现,几乎在世界的哪个国家哪个城市,都会有一大票的共和国人蹿出来保护圣火
刚才我不小心爆了一句祖国粗口,兴许是被老头子给听懂了,以为我也是在岛国的共和国人,这很正常
“淮”我模仿岛国人的极其特别的打招呼的嗓音吼道,“你丫种国人”
老者斜眼看了看我,点了点头。
老头便是两道淡紫中的一个,另一个在第三排,太黑,看不清脸,但从气息上看,也是个中老年男人。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洞房花烛夜哦,不对,他乡遇故知,大概是这个意思,人生幸事耳我马上笑逐颜开,钻进面包车里就要跟老忍者握手,却别刚才抓我拳头那货给拦住了,老头摆了摆手,说了一句岛国话,那人冷哼了一声,下车,把座位让给了我。
“您好,您好”我侧身跟老头握手,借机扫了一眼后面的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是个红气胸很大呦,男的便是那较弱一点的淡紫,俩人都是忍者打扮,蒙着脸,只能看见闭着的眼睛,还有怀里抱着的武士刀。
我假装倒吸了一口冷气,假意要下车逃走,却被老者拉住。
“小伙子,别着急走,老夫有话要跟你谈谈。”老头笑着说,只用两根手指捏住了我的袖口,我在不动真气的情况下,居然挣脱不开,算了,不挣扎了,我坐回原位,抖了抖袖子,示意屈服,老头撒手了。
再挣扎就把左手小指的指诀给错开了有奖竞猜,谁还记得隐气诀的指诀是什么姿势的,副驾驶那货,手里可是拿着ipad呢
“老爷爷,有何赐教”我傲慢地问。
“嗯”老头沉吟片刻,“你打的那姑娘,也是共和国人”
“废话岛国妞我特么敢打吗”我特瘪三地说。
老头轻蔑一笑:“小伙子,你这种人来岛国,也算是我共和国的一种幸运了。”
我琢磨了半天,才明白他丫是在骂我呢不过看得出来,这货还算是很爱国
“老头儿,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没几把事儿我闪了啊”我不耐烦地说。
“小伙子,我只想告诉你,在外面,别欺负自己的同胞,尤其是在受了外国人气之后,别把气撒在自己人头上,如果你算是个男人的话,去找那个给你戴绿帽子的人算账,万一出事遇到麻烦了,给我打电话”老头从大褂的衣襟内口袋里摸出了一张名片,递了过来。
我借着车外灯光一看,名头都是岛国文字,中间只认识“伊贺”二字,最后的株式会社四个字我看得懂,社长两个字也看得懂,下面是他的汉语名字苗人凤。看起来很眼熟的样子
难道不是甲贺忍者
“多谢了,老头。”我把名片随意地塞进了兜里,又回头看了看那两位,明明是忍者嘛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的忍者,不是冲着我来的就怪了
“那个什么,老头,他们几个,是不是你的手下”我问。
老者慢慢点头。
“都是岛国人吧”
苗人凤迟疑了一下,往后排看了一眼,又笑着点头。
“大半夜的不睡觉,一群黑衣人躲在车里,准没好事儿快说,你们是贩毒的,还是干吗的不说我报警了啊”我吓唬道。
“哈哈哈,”老者狂笑道,“小伙子你还蛮有趣的”
“不说是吧好吧,那我也不勉强您能把门关上不我有点事儿向跟您请教一下”我说着,径自将v斜拉门拉上了,老头没有阻止,其他忍者也没当回事。
月黑风高杀人夜,嘿嘿
“咳咳,”我换回了自己的音调,“苗大爷,咱都是共和国人,我在考虑,是不是应该得饶人处且饶人呢”我意味深长地将这句话回敬给了他。
老头一楞,没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我拍了拍前面副驾驶忍者的肩膀,指了指他手里的ipad屏幕:“这玩意是搜索器吧”
老头大惊,但只是气息稍乱,没有沉不住气,只是看着我。
“啊哈,看来是的。”我松开了左手尾指的指诀,ipad略有延迟,过了半秒钟,屏幕上才显示出一朵硕大的紫色气息
“虾球音译,应该是社长的读音”前座忍者不明就里,还以为周围出现了高手,赶紧把屏幕递给老头看,只是用余光瞟了我一眼,貌似没有想到是我。后面两个持刀忍者也没有任何动作,依旧闭目养神中。
苗人凤阴冷地接过ipad,挥挥手,让副驾驶忍者转头回去。
“你们找我干嘛”我抱着肩膀问,妈蛋的憋死我了,屁都放了好几轮
咳咳,临刑前的审问,还是要的。
“你就是,紫阳门夏朗”老头看着屏幕,气息明显又乱了许多。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