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存下来的这十几个同志当中,职位最高的,居然就是钱大娘了,正处级,倒不是说职位高就代表能力强,但他们之前在国内就职的部分,都显得太业余了对于这项使命来讲,有机要局的,有文电处的,居然还有两个办公室负责后勤食堂工作的,尼玛是来公费旅游的么
起码派我十七处的人来被我霍霍的没剩下多少人了,补充了好多新成员,都是我从紫棋老婆的天机宫,和西北崆峒派借调过去的人,也不至于一波就被干残啊
钱大娘成了这支只有发动宣传攻势的队伍的首领,我去的时候,她们正在讨论一个新的利用帝国大学学生营造声势的方案。..
“行了,大娘,要是你们信得过我的话,”我现在是将衔,国安部那边也没有完全解除关系,有资格指导她们的工作,“立即停止这个计划,没多大作用,还容易被敌人抓到把柄,有跟国内的联系方式么”
“有我当然相信你了,小夏”钱大娘苦笑道,“只不过我们现在真的有点捉襟见肘,如果你能留下来帮助我们的话”
“我正要跟国内请示这个事儿”我笑着说,接过一个工作人员递过来的纸和笔,“等下,这是啥意思拟电报文”不至于这么苦逼吧
“嗯,”蓉蓉点头道,“我们在高丽有中继站,可以直接跟国内进行电报联络,使用现代通讯手段的话,怕被敌人截获”
也是,现在的反间谍手段,都很少反电报这种原始落后的通讯了
我给国安部总部并转中央君委办公厅写了言简意赅的请示,请求在救出龙一涵等同志,截获病毒抗体之后,留在岛国领导钱大娘他们的这个行动,帮助岛国赤军完成历史使命
半个小时之后,国内回电,电文解密译出,正文有四个大字:你办事,我放心落款,居然是一号首长啊卧槽
瞬间热血澎湃有木有他见过我一次,但当时我被毒伤了,躺在**上迷迷糊糊的,只看见他的轮廓,握着手,稀里糊涂地说了几句话,感觉跟看新闻联播似的。
如果这事儿干成了,载入史册可能是夸张点,但必定能将两国关系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毕竟意识形态上两国两党有太多的相似之处,如果把资本主义喻为阐教,把社会主义喻成截教的话,那么我们和赤军之间的关系,就好比是妲己和紫阳之间的关系,虽然不是一个门派,但祖师爷都是通天教主,相互之间,有时候可能会发生一些小误会,但一旦对敌阐教,肯定戮力同心
“大娘,你们现在暂停任何活动,等我弄完了手头上的事儿,就过来帮助你们”我握着丈母娘,哦不,钱大娘的手说。
“你来了,我们就放心了”钱大娘激动地说,其他同志也都是满面红光,一扫我刚进来时候的疲态,他们都知道我是谁的。
“嗯,趁这几天,好好休息一下,过几天,就有你们忙的了”我变相鼓舞着他们的士气,得让他们重拾信心,让他们觉得自己很重要
辞别他们之后,又来到赤军头头们那个别墅,苗人凤正跟那些头目们说着什么,当我和蓉蓉进去的时候,他们看我的眼神跟之前发生了变化
妲己、十四、仓井被安排在了一个空别墅,泡汤去了
蓉蓉临时充当翻译的角色。
“夏朗君”一个留着卫生胡,穿着正统岛国男子服饰的头领起身严肃地握住我的手,“适才听闻苗先生讲了夏朗君在共和国的事迹概要,中村万分钦佩,思密达”
“都是些为国为民的小事,何足挂齿”我大言不惭道。
“贵国有句名言,侠之大者,为国为民,”那个波多野纯子也起身,我记得她好像是这帮人中的三号首领,她是用略有些生硬的汉语直接跟我对话的,“纯子曾经读过夏先生的传记才您进来的时候,我还在想,应该不会这么巧吧呵呵,纯子对您,神交已久,纯子对道法也有一些粗浅的研究,有些不解之处,还望夏先生能抽时间单独对纯子指教一二”
“好说好说”我客气道,这妞可真骚啊,跟我握手的手指,居然在我手心里画圈,这可是国际通用的肢体语言,赤果果的约泡的意思
“夏掌门,”苗人凤示意一个坐在角落地的低着头的浪人模样的人过来,看起来眼熟,好像是刚才跟蓉蓉坐在后排的那个忍者换了衣服,捏诀观气,确实是他。
忍者看起来三十上下,颇有些随意地走了过来,甩了甩额前挡着一只眼睛的长发,用日语说了一句什么。
p;我发现苗人凤的眼神当时就变了,瞪了忍者一眼。
我看向蓉蓉,示意她翻译一下,蓉蓉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小声说:“哥,小岛君说你不过是个徒有虚名的浪子而已,而且还对华夏的武术颇有些微词。”看蓉蓉的语气,我知道她是故意找漂亮词汇翻译,怕我生气。
“告诉他,”我笑着说,经历过这么多,我已经有些**辱不惊的气度了,“我知道他很厉害,但因为我可能的徒有虚名而看低华夏武术,这是不合适的,无论岛国的兵器还是武术,都发源于我国,师徒的名分,几百年前就早有定论了。”
蓉蓉又思量了半天,然后跟那个小岛忍者小心翼翼地说了一段日语,估计其中又被她美化、软化了不少的词汇,因为我这话已经很硬了。
果然,小岛听后,不屑地甩了甩头发,转身往他的座位那边走,走了两步,回头看着我,又叽歪了几句,看那表情,妈的好像是骂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