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那是不跟她计较。”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反正也管不着。”我有点儿负气的道。
苏先生把我往怀疑搂着,低低笑了起来:“我也是‘愿挨’这一阵营的。”
“你怎么能一样?大事上我可没有跟你瞎参合过,顶多也就是撒撒娇耍耍赖。我姥跟姥爷,那是率领全家一致欺负我姥爷,一辈子都像个奴仆,超级没地位。”我又想起去年过年时舅妈开的玩笑,就笑“年除夕那天我们包饺子,舅妈说姥爷是生的伟大,活的憋屈。我觉得很有道理。”
苏昊好笑的揉揉我的头,啐了我一句“小笨蛋”。
我抗议,他才解释说,“除了姥姥,谁能管得住姥爷偷酒喝的毛病?”
“……”
尼玛,这货真不愧是律师,总能一针见血的扎到主要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