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眨眼,忽然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你不是昨天才说喜欢她那个泼辣劲儿么?”
“泼辣过头儿就是疯子了,心里有什么不痛快直说不行?非要动手,我运气太差,堵枪口了。”他说着把要是扔我手里,“我出去买瓶消毒水,这搞不好要打狂犬疫苗。”
“……”
太夸张了,太扯淡了,太小心眼儿了。
我终于可以放心的去敲张鑫的门了。
我把钥匙放到桌子上就去敲张鑫的门,边敲边打电话,终于给她骚扰的忍无可忍,穿着白的的浴袍来给我开了门。
她骚着乱糟糟的头发,表情痛苦的问我几点了。
我也是醉了,“刚才接我电话的时候没看?”
“没看,我头疼死了。”她把我拽进门,转头又大步回去一头栽倒在床上,“困死了疼死了烦死了,干脆让我一觉睡到九十九算了。”
“你跟刘方圆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