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其容摇了摇头,并不细想,带着秋浓和虞夏就进了大门。
童儿跟着华裕德走远了之后,眼见着回头也眼见不着徐家的大门和屋吻了,童儿才搔着脑袋问自家主子爷:“爷,咱们不是说要去提醒徐十五么,怎么说了一通废话就走了?”
华裕德脚下步子一顿,然后瞪了童儿一眼:“她已经从那通废话里面听出了我想跟她说的意思了。”
童儿见华裕德说这话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惊了一下,顿时有些不理解聪明人的天地了。
华裕德并不理他,抬脚继续往前走,他身子好了一些之后,已经不像之前那般惧寒了,就是不披这斗篷,也不会觉得冷。徐亭远这斗篷确实是做得暖和,裹在身上,又走了几步路,他居然觉得身上已经热出一层细密的汗水了。
右手修长的手指搭上斗篷的带子,正要解开,忽然想起徐其容仰着头给他系斗篷的模样来,不由得心头微动,手上的动作却是停了下来。
热……就热一点吧,冷了这么多年,也该热一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