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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赶来了。御医验出了药里含有mí_hún_yào。而此时的秦王政已经昏沉地躺在床上,在意识迷糊之间,他想着她那冷漠的眼神,心里便升起巨大的怒气。
秦王政服下解药后,意识清醒了些,但是他非常生气,怒气也让他不能冷静下来分析。他立即叫人调查是谁下的药。他心中反反复复浮现她的影子,他心想:希望不是你。
这时,张辛来报:“陛下,太后来了。”
秦王政不想见他那母后,自从他命人将母后接回来后,他们母子也没再见过一面,可以不计较以前,但是心底伤疤还在,何况他此时正烦着呢,于是他说:“张辛,让太后回去。”
可太后却自顾自地走了进来,也没人敢拦她。“政,你真的就再也不见母后了吗?母后听说你生病了,来看看你都不成吗?想过去,你病到差点没救的时候,也是母后一手将你拉回来的呢。”
时隔大半年,再度相见,他们都彼此注视,他发现母后沧桑了一些,没有过去那么妖艳了,看来那件事对她的打击很大,但是他不打算同情她。“母后想来便来吧,我好着呢。”
“哀家进来的时候,看到殿里正在查什么,出了什么事吗?”
“没事。”
太后知道他不会说,便问御医道:“夏御医,大王出了什么事?你拿着银针在试什么?药有什么问题吗?”
御医自然不知道他们母子的心思,如实禀报道:“启禀太后,有人在陛下的汤药里下了mí_hún_yào。”
太后故作震惊地说:“谁这么大胆子!抓住就即刻处死。”
秦王政却说:“母后,这是寡人的事,你还是不要插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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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栀子正呆在木槿的房间里诉苦,还不知道状况。突然,就有人进来搜房子。
“你们干什么?”木槿喊道。
那些人也不管,左翻翻右翻翻,在木槿的柜子里翻出一瓶药来,拿出了出去。
拿到暖里,夏无且一验,说就是下在汤药里的mí_hún_yào。
于是,太后问:“这mí_hún_yào是在哪里搜出来的?”
侍卫说道:“启禀太后,是从木槿姑娘房里搜出来的。”
于是,太后喝道:“拿着那贱婢过来问话!”
于是侍卫再度回到木槿的房间里,押着木槿便往外走,木槿自然是不服,挣扎着,叫喊着。栀子很是惊讶,也连忙跟着木槿去了。
在暖里,太后开始审问:“哀家问你,这药瓶是不是你的?”
木槿看那药瓶,的确是自己以前跌伤后用过的跌伤药,便承认是自己的。
于是太后下定论说:“她本人也承认了,就处以杖毙吧。”
栀子和木槿都惊呆了,栀子忙问:“太后,木槿犯了什么罪?凭什么要处死她?”
太后说:“她在大王的药汤里下了mí_hún_yào。你这么要维护她,不会你也是同谋吧?你们本来就是主仆,说不定你才是主谋呢。”
mí_hún_yào?栀子不禁看向那药碗,那不就是自己刚刚端给他的吗?栀子懵了,不知道谁在里面下过要。
这时,木槿也辩解道:“太后,陛下,我没有下药。”
太后说:“整个微殿,也就在你的房间里搜出这种药来,不是你还会有谁呢?”
栀子说道:“那也有可能是别人栽赃给木槿的呢,怎么能凭一瓶药就断定是木槿做的?”
他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没想到关键时刻,她也会这么伶牙俐齿,真是小看她了。
这时,太后又接话说:“那你说是谁栽赃给她的呢?”
“这当然只有查明了才知道。”
“怎么查?谁有工夫跟你们耗。把嫌疑人木槿带走!”
于是,有侍卫来压木槿,木槿自然反抗起来,她可不想死。
栀子忙拉住木槿,她知道,木槿被太后带走一定凶多吉少,栀子一急,跪下说:“陛下,太后,那药是我下的,与木槿无关。”
对于她的话,他不相信。本来,他就觉得这件事很有蹊跷,正要让太后不要管,可没想到她居然主动承认了,这事真是她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