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奴才留了守夜的人就回去了,负责今夜守夜的是梧情和彤情,两人好不容易等屋里消停了,对视了眼等着被主子叫。屋里,年秋月还没有从沉浮了里走出来,微微地喘息,只觉得嗓子干涩,全身湿答答的,很是难受。
四爷摸着她的秀发,没有说什么,刚刚吃到肉的他很是满足,丫头是不一样的,他早就知道,却不料今日又给了他新的惊喜,丫头这一身的肌肤可是比身下的缎子还要顺滑,手摸上去禁不住就有种上瘾的感觉,若不是看今日折腾得累,这丫头又是初次经受雨露,绝不会这么就放过她。
四爷想到这儿,就扬声道,‘来人,抬水沐浴。‘
年秋月听见这句话,软着身子就要起来,脚刚触到地面,就觉得腿一软,又坐回床上,四爷见此不客气地哈哈笑了起来,年秋月瞪了他一眼,索性往床上一躺开始耍赖皮,‘? ..身不起来了,爷要觉得不能忍,就劳烦爷动动尊怀,抱了妾去洗吧。‘她说着,眨眨眼,甚为调皮。
四爷也不理会她,但当丫鬟将水备好退出后,这位却长臂一挥,直接横抱起了床上的佳人,‘小丫头,又转着眼珠出什么鬼主意呢?‘
‘妾只是累了,手脚绵软,谁让爷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呢”,年秋月做无可奈何状,“奴才还口干舌燥呢,只是桌上的茶早就冷了。”
四爷只好又扬声一串的吩咐,“着人泣壶龙井来。另外端些清粥小菜来。”他回头,“就知道你这丫头最会折腾,还好爷有先见之明。把你安置在这处清净地方。”
“知道爷您对妾身最好了,妾要沐浴了,爷您快出去”,年秋月小胳膊直推着四爷向外走,四阿哥好笑地道,“这会儿倒是知道害臊了,你身上哪处爷方才没见到”。话刚说完,小丫头就羞恼地用大了力气,而后将屏风又拉开了一些。四爷就不逗她了。
年秋月步入浴桶,放了花瓣的水闻起来就透着一股子的香气,她觉得舒服了很多,还没洗完。就有人敲门。来人在外颤着声音,“爷,蘅芜苑那儿来人传信儿,说是李侧福晋犯了旧疾了,请爷过去。”
年秋月眼睛瞬间瞪大了,好个李氏,今日按照习俗可是她的洞房花烛,竟然敢起截胡的心思。还真敢做,她起身。“彤情,伺候我更衣”,说着,她声音里毫不掩饰的怒气,“爷,既然李姐姐病了,您就稍等下,天色已晚,宫里也落了钥匙,不如先去妾娘家请个府医先给李姐姐看看,妾身等下随你去看看李姐姐。”
四爷在屏风外,年秋月看不到他的表情,刚刚进门的苏培盛和彤情却是把这位爷的怒气看得一清二楚,“李氏病了喊爷干什么,不知道今天是个什么日子吗,苏培盛,你去走一趟。”
“哎——,爷,不急”,这厢年秋月擦干了身子,穿好里衣,穿了件外袍就出来了,“妾身在未入府前就听说李姐姐和几位阿哥身体不大好,三五不时有个头痛脑热的,今日爷忙了一天,晚间又来了妾身这儿,定是李姐姐思念爷了这才犯了旧疾,妾身觉得还是和爷去瞧瞧最好,这思念的病可不是太医就能治的,今日爷要是不去,明日就该是小阿哥思念爷犯了旧疾呢。”
一通话一口气说下来,年秋月更是觉得口干,见梧情送了茶进来,径自倒了一杯喝个完尽,一张小脸上因为气愤更添红晕,看向四爷的眼里满是不乐意,四爷就有些想笑,明明不是大度的,偏要做那大度样子,话里可不就装不住了?…
“你累了,歇着吧,不如爷自己去看看就是了”,四阿哥想了下才开口,话音刚落,年秋月就撇嘴,“妾身好久没见到李姐姐了,也是想的紧,王爷您就算是急着见李姐姐,也不就是再多等妾身一小会儿,妾才不想你自己去,若是去了,保不齐妾明日就是整个王府的笑柄了。”她凑近四爷,小声咕哝了声,“四爷,妾虽说是个傻丫头,可也没傻到把自己相公新婚夜让出去的地步,这不是明晃晃的打脸嘛,妾就偏要去了,再把您带走,让她白高兴一场。”
小丫头的气话当即让四爷的冷面孔崩裂,眼底是止不住的笑意,这丫头是个属猫的,那猫爪子时不时就要伸出挠一下,这不,又悄无声息掏出来了吧,李氏这些年在府上顺风顺水的也长大了野心,竟然开始施计谋到这丫头身上了,也该受点儿教训,收收心了,真当爷是个笨蛋不成?!四爷遂点头,“既然是要去看你李姐姐,还不快些换衣服,呆会儿你李姐姐等久了病情更加重了怎么办?”
“妾这就去”,一听这是答应和自己一起打李氏的脸了,年秋月忙欢喜地应了声,立即让彤情服侍自己换衣服梳妆。一旁的苏培盛和梧情则松了口气,开始暗自后怕,满府可是找不出第二个和年主子一样敢这么和四爷说话的了,就这么大刺咧咧的把要膈应李侧福晋的心思摆在爷面前,害他们这些跟着伺候的心都提到嗓子眼里了,唯恐主子爷生了年主子的气,谁知,切,剧情这么逆转,爷他竟然跟着胡闹,还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苏培盛不由为着李侧福晋捏把汗,早些年她就猜测李氏受宠多少和年主子有关,看来的确如此。
哔——,好感度加二,妞儿,阳谋好像就是比阴谋好些,是吧是吧?
蘅芜院里,李氏的奶嬷嬷霍氏有些忧心,“侧福晋,这么做会不会有些不好,就这么着打新进门的这位的脸”
“嬷嬷怕什么,我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