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在场的人都蒙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但那些奴隶们看着李骁鹤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刚才二人交手的动作他们都没看清,更别知道李骁鹤什么时候冲了过去。
那看管奴隶的官兵见状不对劲,灰溜溜地就要回城去报告,结果一把长刀擦着他的脑袋飞了过去,吓的他腿一软就瘫在了地上。
李骁鹤一手扣住风之浣的脖子,一手虚空抬着,站在旁边的风家护卫一脸见鬼地看着自己不知何时被夺走的佩刀。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们可是并州风家的人”
几个护卫个个紧张了起来,要知道他们的公子可是莫留山长老的真传弟子,天策榜上排名第十五的人,居然在十招之内被一个年轻女子给制住了,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李骁鹤压根就没理会那护卫的威胁,看着风之浣眼神轻蔑嘲弄。
“我还以为和莫留山有关的人都死绝了呢”
这句话一出来,别风家的护卫,就是李公郁张奇这些奴隶都变了脸色。
他们可能不知道风之浣,不知道并州风家,但莫留山这三个字没有人不知道,眼前这个女子居然对莫留山出言不逊,一时间所有人都开始猜测李公郁家的这个陌生女子的来历。
而最震惊的莫过于李公郁了,他曾想过李骁鹤的身份可能不简单,但听到她竟然有如此轻蔑的语气出莫留山三个字时,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想的还太简单。
李骁鹤不怕暴露自己,反正她在去白殿之前就已经做好了身份暴露的准备,而在踏平白殿后,她也不再忌惮什么了。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能活一天是一天,但那些害她的人绝不能好过。
“李姑娘何出此言”
五年过去了,风之浣从当年的少年变成了挺拔的青年,依然是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只是那份气息更加内敛了,人也更沉稳了,而实力也更强了,虚弱的李骁鹤也是凭着凌云的速度才能打他个措手不及。
“风三少见到我如此镇定,不禁让我怀疑起你和某些事有关呢。”
李骁鹤也没心思和他耍嘴皮子,莫留山就像在人间蒸发了一样,她没想到居然会遇到风之浣,他在莫留山的身份不低于虹越,她绝不会轻易放走
“五年未见,我实在有太多话要和风三少,就请您留下几日吧”
完也不等风之浣回话,便对李公郁喊了一句,“帮忙,都捆起来。”
在场的奴隶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好的挖矿忽然怎么成绑架了,而且绑的人似乎还来头不小,可不绑的话,这李公郁家的女子也不是好惹的,这到底
再看看那瘫在地上差点吓尿的官兵,他们一下也愣了。
“公郁”李婶担忧地拉住李公郁的手,摇了摇头,不让他掺和进去。
李公郁也犹豫着没有动,他虽然善良,但不傻,他现在的生活虽然苦,但是也不想为族人招来祸患。
李公郁的犹豫李骁鹤看在眼里,倒也没再为难他,也谈不上失望,人各有私,她理解他的顾虑。
“那就劳烦几位自己跟我走一趟了,或者”她扣着风之浣脖子的手紧了紧,目光冷然地看向那几个护卫。
“就这么看着你家少爷的脖子掉下来。”
几人皆是一震,反观他们的少爷却是一派风轻云淡,于是心也定了几分,脸色难看地将刀收了起来。
李骁鹤也没看其他人,直接抬手封住了风之浣身上几处大穴,甚至为了防止他修炼了创源连丹田都封了。
对她如此谨慎风之浣笑着解释道,“你多虑了,我还没那个资格修炼源。”
李骁鹤冷漠而沉寂地看了他一眼,“我赌不起。”
风之浣神色一滞,那张完美的笑脸上慢慢失了笑意,轻叹了口气跟着她走进城里,没再什么。
经过这么一闹,李公郁也没有再留下来,随便交代了几句后便带着李婶回了城内,顺便还警告了下张奇等人不要泄露今天的事。
一路上李骁鹤一言不发,风之浣虽然笑着却不是那么暖如春风了,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凝重,跟在旁边的几个护卫见到自家少爷如此反常也都沉默着不话了。
而一路上见到的惨状,也让几人变了一番心境。
回到李公郁等人住的那间破旧的院子里,李骁鹤直接抓着风之浣进了那堵墙后面唯一的破旧房间。
身后风家几个护卫急的直跳脚,却也无法可想,索性都针对起了李公郁母子。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那个女子又是什么人”
“你们有什么阴谋”
“你们”
李婶不过一介妇孺,哪见过这阵势,吓的脸都白了,眼泪都急出来了,一个劲地解释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李公郁虽然知道这些人来头不小,但也不会怯懦,他抬手挡住他们,神色凛然。
“她是我偶然救下来的,名叫李骁鹤,其他的我都不知道,你们不要找我娘,她什么都不知道,也跟此事无关。”
“李骁鹤”
几个护卫一听到这三个字脸色都变了,惨白惨白的,似乎是受了很大惊吓。
“不会吧”
“怎么可能应该是同名同姓吧”
“怎么可能是那个李骁鹤,她不是五年前就没错,不可能的”
“可能如此轻易打败少爷的女子,屈指可数啊”
几个人的异状李公郁母子二人看在眼里,都觉得奇怪。
“你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