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衫看着他认真起来的脸,虽然还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但她却能发现不同。
“虹越,你……喜欢我吗?”她忽然仰头问着那个躺在树枝间的青年。
虹越还是那个表情,但目光却从天空移到了那个树下仰望着自己的女子。
二人一上一下地对视了很久,儿衫忽然浅笑了一下。
“没什么,只是觉得,虹越和我在一起玩的时候总是懒洋洋的,没有干劲的样子,但是只要涉及到国师的事情,你就会突然精神起来,这会让我觉得我让你觉得无趣。”
虹越那没什么波澜的眼睛泛起了一丝涟漪,“没有。”
“是吗?”
儿衫笑的眉眼弯弯,弯腰将脚边的食盒拎在了手上,“没办法,我也只有虹越一个朋友而已。”
虹越脑海中忽然浮现了某个狂妄的女人的笑脸,不知为何说了句,“你也可以多交点朋友的。”
已经转身离开的儿衫听到这话身形一顿,然后笑着回道,“不用了。”
“为……”什么。
后面的两个字还没有问出口,儿衫便已经走远了,虹越看着她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些寂寥,心中似乎预料到了些什么。
突然又是一道琴声响起,将虹越的思绪拉了回来,他的眉头皱了皱,察觉到这道琴声有些怪异。
“居然已经到这等阶段了,可怕的女人……”
琴声从一开始的断断续续到后来的连续不断,而后像流畅的溪水顺着山涧一路流淌下来,回荡在这座古老的皇城。
儿衫踏着琴音一步步走进心殿,一进门便被眼前的一幕美的差点停住了呼吸。
静谧的庭院中一棵盛开了满树花朵的百年历史樱树下,一个白衣女子坐在石桌前轻抚古琴,眉目如画,身后一个黑衣男子静静地看着她,眼里是温柔的笑。
一切美丽而祥和,让人不忍心打扰。
那一瞬间儿衫似乎忘记了那里坐的人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而不是身负一个国家命运的国师,如此一来,那些痛苦的回忆,悲惨的命运,许多的事都不会发生了吧……
琴声连绵不绝,是她没有从前没有听过的曲子,每年的初春,国师总会坐在这里弹着琴,但却是简单的音调,断断续续不成曲,有时也会有完整的曲子,明明是还款的曲子,听着却孤独而寂寥的,听的让人心中空空如也,如同国师的那双眼一样,什么都没有,茫然而空洞,自然也没有这般响彻皇城的能力。
然而这次的曲子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就如万物生长的初春一样,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喜悦,希望。
那一瞬间儿衫似乎忘记了那里坐的人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而不是身负一个国家命运的国师,如此一来,那些痛苦的回忆,悲惨的命运,许多的事都不会发生了吧……
琴声连绵不绝,是她没有从前没有听过的曲子,每年的初春,国师总会坐在这里弹着琴,但却是简单的音调,断断续续不成曲,有时也会有完整的曲子,明明是还款的曲子,听着却孤独而寂寥的,听的让人心中空空如也,如同国师的那双眼一样,什么都没有,茫然而空洞,自然也没有这般响彻皇城的能力。
然而这次的曲子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就如万物生长的初春一样,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喜悦,希望。
然而这次的曲子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就如万物生长的初春一样,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喜悦,希望。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