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李骁鹤和白袭不曾担心过,虽然虹越从来没有露出全部实力来,但就他显露过的几手对付那位纯阳少主也够了,更何况他还是来自那个神秘的轩辕门。[t]
李骁鹤吐出瓜子壳,纳闷道,“这小子是想要偷学纯阳剑法吗?干嘛在那磨磨蹭蹭的?不能一脚把他踹了吗!”
“没有什么武学典籍能比的上轩辕门中的所学,虹越生性好奇罢了。”白袭道。
“你跟他认识多久了?”李骁鹤问。
“三年而已。”他看着台上被逼到绝处的虹越,丝毫不担忧。
“莫留山是个怎么样的地方?”她还真的挺好奇。
白袭头一次没回答她,只说了句,“那个地方,能不去就别去了。”
之前说那可能是她的好归宿,现在又说最好不要去,李骁鹤满心不解,却也没有逼迫人家的习惯,不想说就算了,目光重新放在台上。
虹越虽不还手,却生命力极强,硬是忍到了对方的纯阳剑法完整地使了第三遍后,才开心地笑了句道,“差不多了。”
李骁鹤听到这话就知道他要出手了,吐出口中瓜子壳,都没挪步子,眼睛瞄到旁边人的长剑,直接抬脚一踢。
“噌”一声,长剑突然出鞘,划过一道弧线,直飞向台上,剑主人吓一跳。
虹越一把接住剑,看着她表示感谢。
“哼!有兵器又如何!”纯阳门少主冷哼一声,持剑上前。
虹越这次可不让了,长剑横在身前格挡住来人一击后却不收回,反而欺身上前一个剑招过去。
纯阳少主险险避过,却还是被划破了胳膊,眼中露出惊讶,随即眼神一狠,再次冲上前。
一番刀光剑影下来,纯阳少主累的气喘吁吁,被逼到了武台的边缘,虹越却连粗气都不喘。台下人被这转折弄的愣了,却看的越发带劲了,竟然有人能打败纯阳门的人啊!
“是哪个门派的啊?”
“说是随便门的……”
“人家瞎扯的,哪有随便门哪!”
“多半是隐世世家公子!”
“不对,他使的是纯阳剑法!”
终于有点眼力的人看出来,虹越从头到尾使的都是纯阳门的剑法,叫所有人大吃一惊。[t]
难道也是纯阳门的人?这是几个意思?内部恩怨?
唯有正在苦战的纯阳少主才知道,眼前这家伙根本不是纯阳门的人!
“不对,他是现学的!” 立刻有人便看出来虹越所使的剑招都是对方用过的,而非完整的纯阳剑法。
虹越打着打着便失去了兴趣,对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纯阳剑法也见识过了,自然也就没有再打的意义了。
虹越眼神一洌,脚下步伐转快,长剑反转间挑飞了对方的剑,抵着对方的脖子道,“你输了。”
这话说的明明白白,然而纯阳少主却不敢相信,“你竟敢偷学纯阳剑法!”
虹越纳闷,“我没偷学,是你刚刚使的,我光明正大看的。”
“胡说!哪有看个几遍便能……便能……” 他有些说不出口来,如此妖孽的武学天赋便是他那位大师兄也赶不上。
“这少年实乃天生武学奇才啊!”身边有人夸赞道。
李骁鹤看着台上的虹越,突然问,“从云是下山的三名轩辕门弟子之一吗?”
白袭道,“不是。”
李骁鹤仿佛什么也没问过,卖力地给虹越鼓掌。
“少侠,这是五百两银子和云泽大仙留下的图纸。”太守极力拉拢。
虹越瞥了一眼,“我要银子干嘛?”
“呃……这?”太守有些为难,转而又笑开了,“少侠不为名利所扰,实乃少年出英雄,日后必为当世英雄,实为我坤域王将第二啊!”
“我干嘛当王将第二?”虹越扯过那所谓云泽大仙留下的图纸,奇怪地笑了,说了句,“居然是这个。”
丹阳百姓一听还得了,这摆明见过这奇异的花啊!难道少年与云泽大仙有关?
热闹之时,一声细微的破空之声传到李骁鹤耳中,一枚黝黑的暗器在黑夜掩盖下直直射向比武台。
该死的纯阳门!李骁鹤正要提醒虹越时,突然发现那暗器的目标竟是纯阳门的少主!
不好!李骁鹤立刻明白有人想栽赃陷害,杀了纯阳门少主嫁祸到虹越身上。
“虹越!”她大喊道。
台上虹越瞬间感觉到了危机,用李骁鹤极其熟悉的凌云腾挪到纯阳门少主身旁,一把解接住了那黝黑的暗器。
一切发生的太快,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到台下一句喊声,然后便眼前一花,再反应过来时,便是那少年突然出现在纯阳门的那名弟子身旁,不知做什么。
“你做什……”纯阳门少主还没怒吼出声就看见了他手上的那枚暗器,当下便消了声,同时也出了身冷汗。那暗器泛着幽幽绿光,分明涂了毒药,他差点就死了。
“可恶!谁敢暗算我!”他对着夜空大喊一声,怒火冲天。
此话一出,人群便乱了,竟然有人暗算纯阳门?明显栽赃啊!不会武的百姓们纷纷远离比武台,只剩下门派中人。
“呵~”夜色中忽然响起嘲讽的笑。
虹越立刻跃上屋顶,朝笑声而去,纯阳门少主跟其他纯阳弟子留下去找叶雪城后便紧跟而去。
李骁鹤感觉不对,“是红叶楼?”
白袭神情严峻,“不清楚……”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似乎在喊“小青”!
李骁鹤心道不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