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三脉的束缚,唯有天家主脉的家主,和家主唯一的继承人,才有资格解除。
现在,天家唯一的少主,就在自己的面前,这让韵莲、如何能够不兴奋。
可以说,只要天残一句话,她就可以,立马带着十霸,远离这片土地。
自此,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再无束缚,再无沉重如山的责任,再无母子分离的悲剧……
“你在说谎。”
突然,天萧郎像是想到了什么,神色瞬间变得狰狞起來,当即开**喝。
“萧郎老祖,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了,至于信与不信,那可就完全取决于,您自己了呀。”天残淡淡一笑,并沒有为自己辩解什么。
当然了,就算他再怎么辩解,也无济于事。
因为,天萧郎直到此时,还是无法接受,天残所说的‘噩耗’,所以,但凡有丝毫希望,他都会在潜意识里,否定天残所说的话。
不见黄河不死心。
除非是板上钉钉,他也许才会,无奈接受下來。
很显然,他想到了某些事情,原本绝望的心,再次涌现出,浓烈的希望之芒。
“天家少主,前两天刚刚來过,是古月亲自接待的,而你,肯定是冒牌货。”天萧郎语气坚定,想都沒有多想,当即否定天残的身份。
“天封苍。”
天残眉头微蹙,陡然反应过來。
他想起了之前,在媚妖洞内,见到的天封苍。
之所以他会认为,天萧郎口中的天家大少,就是他之前见到的天封苍,那是因为,在媚妖洞内,天封苍正是自称自己,为天家大少。
而且,从时间上來算,天封苍也很符合。
“你果然是冒牌货,竟然连少主的行踪,都了解的那么清楚。”
一见天残语塞,天萧郎更加坚定自己猜测,当即,他挺直胸膛,指着天残,厉声爆吼:“说,你冒充我族少主,來到这里究竟有何目的。”
“……我好像是被抓來的吧。”天残嘴角狠抽,心中无语至极,同时,他更加不想理会,脑子一根筋的天萧郎。
“萧郎,在事情还未确定之前,切莫妄下定论。”天云子微微皱眉,有些不悦的说道。
天残如何來到这里,他比谁都要清楚,因为,正是他抓了天残的朋友,然后将天残要挟过來的,跟天残是否有目的,屁关系都沒有。
抛开这些不谈,仅凭天残之前,融合两种力量表现,他就必须保证,天残在守护一族,绝对不能出现丝毫意外。
两种力量的融合者出现,这件事关系甚大,远比守护一脉,万年的牺牲是否重要,还要严重的多。
因为,这关系到,炼神星的存亡、整个天家的未來、以及天子座下,‘首席卜命者’的预言。
“嘭。”
就在这时,一直心沉留影玉符的天古月,脸色陡然一狠,刹那捏爆,手中紧攥的留影玉符。
玉符碎成漫天齑粉,若白雾一般,逐渐消散在虚空中。
“吼……”
毫无征兆,天古月长发狂甩,手持紫金战刀,仰天怒吼咆哮,声音震耳欲聋,宛若狂龙嘶吼,震得虚空寸寸炸裂,如同潮水般起起伏伏。
“铿……”
突然,天古月身后,一直沒有动静的长枪,竟然直冲云霄而去,似要将这天都捅破。
“不好。”
“去。”
“吭吭吭……”
天云子脸色一白,当即出手,抛出十八杆血色战旗,将天古月死死围住。
十八杆战旗,散发着冲霄之势,排成一个矩形战阵,围着天古月疯狂旋转,同时,战旗内接连飘出,银色的奇异古字。
古字一个接着一个,宛若十八条银色锁链,从战旗的旗面上飘出,一直延伸向、战阵中心的天古月,似要将其捆住。
“韵莲,快带他们走……”天萧郎瞳孔骤缩,当即对着韵莲爆吼。
“吼……”
天萧郎话音刚落,在他脚下的三头战虎,陡然仰天咆哮,同时,它四蹄猛地虚空,宛若远古战虎一般,携带着无尽威严,咆哮着冲向天古月。
“镇。”
來不及废话,天萧郎双手擎天,托着一座九层银塔,咆哮着镇压天古月。
“轰……”
虚空出现一个黑洞,韵莲反应迅速,当即一挥手,带着天残、十霸、十狂等人,刹那蹿进虚空,疯狂向着远处逃遁,连句话都不敢留下。
“为什么。为什么……”
天古月双眼血红,脸上爬满黑sè_mó纹,浑身煞气冲霄,如同绝世大魔,恐怖万分。
“古月,一万年了,你体内的古魔,为什么还沒有消散。”
天萧郎浮空而起,立在天古月头顶,他疯狂怒吼,语气中充满了愤怒。
“果然如执法者所言,你注定不甘寂寞,想要争一争,那虚无缥缈的境界。”
天云子满脸复杂,他一边催动战旗,一边红着眼睛大吼:“可是古月,为了力量,你竟然化身成魔,甘愿被古魔所侵蚀,这值得吗。”
“我们守护三脉,为了护卫炼神星,为了守护天宇大陆,为了天家共同的目标,死了那么多的儿郎,但结果,却被人耍了一万年,一万年啊……”
天古月恨意冲霄,眸中露出疯狂之色,同时,他身上的煞气,也越來越重了。
“古月,事已至此,悔恨无用啊。”
天萧郎双眼血红,咆哮道:“现在,我们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振作族心,然后发兵天宇,为执法主脉雪恨,杀光两大辅脉执